从小就对自己很好的教皇他们恳求着,甚至不惜如同母狗一样,在地上趴着被一下一下的贯穿,精液与淫水将他们和自己的衣服弄湿,甚至有那么几次还将书桌上的纸张弄湿,让纸上的笔迹模糊,直到完全湿透,只能重新书写。
这个幻想让莫里斯的肉棒狠狠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和后穴一起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出了精液和淫水,扬起脖颈,舌头也无力的从张开的嘴中冒出,耷拉在外面,就如同幻想中那个尚且年幼却已经露出母狗脸的自己。
司陵看着莫里斯的反应,轻笑一声,他自然直到莫里斯为什么会这样子,毕竟莫里斯原本是一个对神明没有信仰的人,但在自己的催眠和对记忆的修改下,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时候被教皇亲手带到教廷中,并且在第一次看到光明神神像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了神明,并且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
为了留下一条后路,好以后更好的调教这位“虔诚”的圣子,司陵在给他下催眠的时候,悄悄地动了手脚,让莫里斯不是成为一条只爱着光明神一位神明的母狗,而是单纯着爱着神明的狗,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讲也可以算作神明的司陵,也在他允许爱着的存在的范围中,但这个前提是莫里斯知道了司陵是神明。
“圣子殿下真是一条小小母狗,这个时候,应该对父神说些什么?”
莫里斯痛苦的闭上眼睛,”父神,莫里斯对不起您……“
“怎么对不起父神了?毕竟父神这么温柔,只要你说出来,或许还有可能会原谅你。”
“我第一次见到父神就用精液亵渎了父神神像所在的教廷,为了得到高潮,甚至还被教皇大人他们肏射好几次……”
“呜啊……莫里斯又被肏射了……呜呜呜,父神,请原谅肮脏的莫里斯……”
司陵听着莫里斯一句句的忏悔,甚至还将之前的幻想当作了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不禁更加兴奋了起来,“没错,莫里斯真是一个只知道吃肉棒的孩子,不,应该是一条骚母狗,就连那些卖身的女子都没有你骚!”
说完,司陵不等莫里斯忏悔完,下体抽送的速度突然变得非常快,并且每一下都非常准确的顶在肠道里的骚点,肏的莫里斯弓起腰,高昂脖颈,忏悔的话语再也无法说出,只能吐出淫荡的浪叫声,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哭泣声。
就在最后一刻,司陵在射出自己的精液同时,咬住莫里斯的耳垂,捏住他的脸,让他正对着神像看下来的双眼,“你看,你的父神一直在看着你。”
“呃啊——————”
莫里斯的瞳孔猛缩,伴随着浪叫声,母狗脸再次出现,后穴的媚肉一阵抽搐,然后疯狂张开,不断的涌出仿佛流不尽的淫水,同时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从因为摇晃着屁股的原因而疯狂摇摆的肉棒中喷出,溅的到处都是,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带着骚味和精液一起将神像染上了淫荡的淡黄色,无声的诉说着这场荒谬的祈祷仪式。
当司陵脚步急促的推开门的时候,还在内心中期盼着自己几年前下的催眠早已经因为时间隔得太久的原因失效了,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
当看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司陵背靠着门,扶着额头开始感觉头疼了起来,而莱特希尔却正浑身赤裸着趴跪在地上,湿润的屁股翘起对着门口,那个原本藏于屁股之间的穴口暴露在司陵的视线下,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视线的原因一张一合间吐出了一小股淫水。
司陵表示着很后悔,甚至在伸手试图将莱特希尔拉起来的时候被莱特希尔摇着屁股拒绝了。
在莱特希尔所在的家族内,有一个不成文的培养继承人的训练与仪式,身为家族未来的主人,必须各个方面都极为优秀,特别是身为性奴的一面,最后身为继承人需要当众在继承仪式上将身为性奴的自己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
而这个继承者培养和仪式在现任家主的意识中是自古以来一直延续下去的,但实际上是司陵好几年前,现任家主莱茵还是继承人的时候,偶然遇到频临死亡的莱茵,与他签定下契约时候动的小手脚,为了将签订契约的仪式改的更加合理,让莱茵更加能够接受的同时还可以更好的治疗他,让莱茵深信着成为性奴是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必修课,而将自己作为性奴的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或者存在,而作为与自己进行签订契约的另一方明显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存在。
后来司陵也就忘记了自己设下的这个设定,而临近继承仪式,莱特希尔的父亲也开始每天都在莱特希尔的耳边重复着性奴法则,在这段时间的洗脑下,莱特希尔早就深深的相信着自己所接受的是最正统的继承者训练,而成功继承爵位前需要先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甚至就连派过来负责调教后穴的老师也是经验非常足,第一次的时候就成功找到穴中的骚点,温柔却又不失粗暴的揉按着,将原本青涩的处子嫩穴揉按的滚烫,逐渐露出淫态。
“莱特希尔,听得见我说话吗?”
莱特希尔的后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这表示了自己听见,“……你可以说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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