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最后一题,握笔的手略微一顿,这头等的春雨连绵妻独宿,倒是有趣,先要从题意出发,在通过拆解首字,便可以得到一个“一”。
但是不知,是否是如自己这般去想的,春节自是喜庆,不应是找一个双或者二做结?为何会是一呢?抬眼又看了面目慈祥的老人,继续提笔写下“一”。
老人笑着拍拍江寻的肩膀,“小公子好是聪慧,竟是能看出老夫的题首,不错不错。”又从一旁的一个锦布裹着的镶白玉红木匣子里取出一对红线穿着的玉坠子,上面挂着俩同心结,玉坠子合在一起像是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
“小公子,且把这块予你的小娘子吧。这对飞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坠子,是老夫从一位已然圆寂的活佛那里得来的。祝那些有缘人世世缠绵共白头。”但若是无缘,那便到头来终是一场空,纠纠缠缠,还是飞蛾扑火。
手里的两个玉坠子,静静躺在手心,看上去虽是与一般的坠子没什么区别,但是隐隐约约也是能看见玉坠周身发着淡淡的荧光。迟疑了一瞬,江寻背过楚玉,快速把一个坠子藏在自己的袖里。适才转过身,拿着另一只蝴蝶玉坠子递给楚玉。
“阿玉,你瞧这个,虽是样式平淡些,但听阿公说,是从位活佛那有缘得来的,可保平安,你拿着且随身带着吧。”
nv人淡淡笑了笑,没有接过,微微垂下脑袋,“那阿寻,你就帮我带上吧。”
手里的坠子被捏得有些发热,红se的细绳绕过白se的脖颈,细细地挂在上面。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气,两只手有些抖。平日里不过两下便能系上的红绳,这晌竟是系了许久,或许是心虚在作祟。
他刻意没有告诉阿玉,这哪里是什么保平安的坠子,只是自己的私yu。乞求着可以从神明那里偷来一些两人的缘分,就这样如果能用这玉坠子把阿玉真正拴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些安慰自己的手段罢了,怎能让阿玉知道呢,这样的心思
见着江寻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动静,楚玉转过身去,轻轻0了0江寻的脑袋,“阿寻,可是有些不舒服,怎得突然愣愣的?”
突然手被握住,被卷入一双充满迫切掠夺和占有的渴求着的眼神中去,不过一瞬,那双眼睛又恢复了水一般的清澈。阿寻,这是耳边又响起他淡定的声音“没事,阿玉,那边好像有舞狮,你许久不曾见过了吧。”
巨大的狮子头伴着击打的节奏,左跳右踏,下马步,狮头在空中灵活舞动,整个活灵活现的样子,引得周围人连连喝彩。红金se的狮子先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接过一旁人抛来的金se绣球。用鼻尖高高顶起,唰的往上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金se的弧线,那金红狮子一个飞跃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
又抬起狮头一下子接住绣球,当当当,那巨大的狮子眼睛眨了两眨,又是一抛,绣球往围观的人群中飞去,恰好落在了楚玉的手里面。那“活狮子”低头t1ant1an自己的毛发,又是眨了眨眼睛,一跃跳上身后的木桩子,噔噔当啷,那狮子一下子扑了过来,又稳稳停在楚玉面前的木桩子上。
一狮一人大眼瞪小眼,那狮子砸吧两下嘴巴,忽地,蹭了两下面前人儿的,一下子顶过楚玉手中的绣球,鼓声轻重缓急,不断交叠。那金红狮子得意洋洋,踏着十字步伐,一步一晃脑袋,悠悠走到另一边儿去了。
“阿玉,可还尽兴?”
楚玉抬眸看向江寻,眼里满是欣喜,“小时候到不曾这般,真是一番不错的t验。”听见这话,江寻眼里渐渐浮现满满的暖意,好久不曾见过阿玉这样的表情了。
“今日的事物也就到此了,我们放完孔明灯就打道回府吧。”
nv人点点头,又是一年,新年伊始,大多数人都会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心愿,年年如此,年年如此
站定在公主府门口,今日的一切想起来还是有些不切实际,就像孩童时的梦境一样。突然天空传来一声巨响,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炸开,江寻有些愣神,七彩的光亮瞬时照亮半片天空。劈里啪啦,那些七彩的火点在空中一个个炸开,由小变大,像是朵朵火花,最后又黯然散尽。
两人就站在府门口,定定看着那烟花,多么华美,多么绚丽直至最后的终点。
“阿玉,早些进去吧,别吃了风,冻着了,”江寻笑着看着nv人,那人却一把拉住自己的手,“许久不曾你我一起喝过一杯了,来吧,趁着这个新年的机会,咱们一醉方休。”
难得今晚没有下雪,只是院落里还是有着不少的积雪,二人对坐在屋里面,看着窗外一片白的景se,屋内寂静无声,只是一杯喝着一杯。虽是此刻对坐在一起,却是各有各的心思,今日的行程是早些就安排好的。一只手悄悄摩挲着袖里的玉坠子,只要阿玉欢喜便好。不知你在孔明灯上写了什么,我只愿与你便可。
另一人则是喝着杯里的酒,一杯又一杯。上次这样过春节,还是母后还在的时候,不论如何这皇位自己是一定要去争的。阿寻,你已经不是一次想要劝我退居乡野了,只是这次究竟是什么,我们最后一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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