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品味着舌根里的那一丝尿骚味儿。哑声回道:“骚味比前次的重了些。朕这就叫御医给你熬碗去火的凉茶喝。”
谁能想到,大辽皇帝竟然如此卑微,却又甘之如饴的,每日亲自品尝着萧燕燕的尿液,并让御医日日来为她请脉,唯恐她的身体会有些许不适。
只不过,无论他如何自降身份,表现的如何卑微下贱。都不能赢得少女的芳心。
可以说,萧燕燕对他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喜怒无常,厌恶他的多重人格,也厌恶他的变态和神经质。
这种厌恶,从少女刚刚随父母回到上京那一日,就已经开始了。
父亲萧思温北上来到了辽穆宗身边。本以为会被付以重任,不曾想却只被任命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区区侍中。
而被萧家不看好的高勋,却在包括北汉使臣刘继恩及韩家父子,以及一甘大臣的反对声之中,依然稳稳地坐在南京留守的要职之上。
她的这个皇帝舅舅耶律璟,是个性格反常的变态。萧燕燕很快就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事实。
耶律璟已经三十几岁,没有子嗣,后宫空虚。他信巫术,为了长生不老,竟然割轻壮男子的胆脏吃。
他喜欢随意杀戮身边的人,并且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常常一次便会杀死数人,手段极其残忍。有时用火烤,用铁梳,甚至还会肢解。
在萧燕燕入宫之前,皇帝耶律璟是个被魔鬼控制了神志的人。
在她入宫之后,这位变态的帝王似乎收敛了一些。他周身恐怖与死亡的气息,也慢慢变得消散许多。然而,他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皇宫里的消息是被严密封锁的。踏入宫门,深似海。
无论萧燕燕在内宫里,如何的受到帝王耶律璟极致到变态的宠爱。宫外焦急难耐的人,是无从知晓的。
包括少女的父母亲,以及那些个终日里忧心忡忡的男人们。他们只能通过辽穆宗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对后宫之事的一些神态,来猜测少女所受到待遇的蛛丝马迹。
韩德让与韩德威两兄弟,身穿下等杂工的服侍。
他们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焦虑和期待。一起搬运着一盆花枝挺拔,花序形状酷似蝎尾的蝎尾蕉,脚步又稳又慢的在庭院里移动。
“哎呦喂,你们俩可得搬仔细了!这柱蝎尾蕉可金贵着呢!快,来来来,搬到假山旁边去!”李公公朝他们二人一边招手,一边也朝着假山方向走。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加快了脚步,跟着李公公身后走。直到远离了那边繁忙的人群,才停下来。
“她可还好?”韩德让止住李公公想要行礼跪拜的动作,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郡主她身体安康。”太监总管弓着腰,恭敬回道。
“谁问她身体好不好?小李子,你跟我们说实话!耶律璟欺负她没有?”早已急不可耐的韩德威,窜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低声急着追问。
“哎呦。二少爷,您这是问得哪的话。咱们小郡主哪是能被欺负的主?”李公公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对郡主极其宠爱。”
说着,又用眼神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压低了他那副公鸭嗓子,小声道:“陛下除了上朝,其他时间日夜都陪在郡主身边。而且,咳,而且陛下在郡主身边还自称为‘奴’呢。”
“他们可,可有同房?”两人心中忧虑稍缓,还是韩德威红着耳尖,死死拽着李公公的衣袖,低声追问道。
“这。。”李公公面色尴尬的微微摇头,却又上下点头。直看得两兄弟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到底如何?”韩德让沉着脸,皱眉催促。
“主,主子。这可是要杀头的秘密。哎,罢了。”李公公想了想,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一般,趴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声继续道。
“陛下‘修仙’已久,‘药’也从未停过。杂家悄悄打听过,吃了那‘药’,男子虽还有阳物,却和杂家这些没了阳物的没大区别。陛下虽与郡主夜夜同塌而眠,却也是没法与郡主真正同房的。。”
韩德让听后面色稍缓,沉吟不语。韩德威则是当即喜逐颜开,嘴角上扬。
“主子,二少爷!快,快躲假山后面。郡主和陛下的龙辇已经到了!”话音未落,太监总管已经快步跑去庭院门外,跪迎圣驾了。
龙辇径直驶入庭院,六匹马训练有素的稳稳止步。
耶律璟率先踩着人肉脚蹬,下了龙辇。之后一脚将‘脚蹬’踢开,亲自跪趴在地,蜷缩成一团。
萧燕燕抬起小脚,踏在帝王结实的后背上。毫不拘谨的,托着华丽的裙摆,优雅的踩着绣着金龙的龙袍,缓步走下来。
待她站稳在地时,跪趴着的耶律璟也已起身,面色威仪不减。似乎刚刚跪下做脚蹬的,另有其人。
“来,瞧瞧今日送来的巨石。你若不喜欢,朕便将那韩老头给发配充军,永不叙用。”帝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燕燕的神情,不错过她的一丝变幻。
“韩老头?可是韩匡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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