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想就这样痛苦的失去她。只是心底剧烈的抽痛感,使得他干涩的喉咙不能发出声音,似乎全身唯一能够运动的仅有他的软舌。
舌头是他仅存的求生希望,他从不知他的舌头可以蠕动得那么快,那么灵活。
女孩原本冷酷的声音终于再次变成了舒服的轻哼:“嘶。可恶。你知道无论再伺候我多少次,过了今晚,我都不会再见你。”
他的身子一僵,然而口中那条软舌,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依然变换着技巧讨好的蠕动着抽送着舔吮着。
时而在充血肉弹的肉核上面,时而在紧致湿润的甬道里,时而又向下滑进稍稍带着臭气的娇嫩褶皱里钻探探索。
慢慢长夜,他的头一直埋在女孩的跨间,长裙之下稀薄的氧气令他有些窒息,可是私密的空间里弥漫着女孩的味道,却又令他着迷。他的时间似乎静止了,不管裙底之外是如何的时光飞逝,女孩的裙底之内才是他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被他服侍了许久的女孩又一次轻哼着,用大腿根狠狠夹紧了他的脑袋,他下意识的将早已麻木的软舌,滑回那块颤抖着跳动着的肉核上面加以安抚。
正在他沉浸在那份莫名的欣慰和莫大的源自心底的快感的时候,女孩再次无情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这一次他不再幸运,他被女孩用力踹到地上。
漫天的夜色,漫天的迷雾。樱花树下的长椅边,他看不清女孩子的模样,好像她已被夜色吞没。
他痛苦的挣扎着起来,在地上四肢着地跪爬着扑过去。却被女孩狠狠的一脚踢开。她说:“滚。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她是被恶魔附体的天使,不,她是用天使的姿态来凡间蛊惑人心的恶魔。
无论他再如何哀求她。她都那么冷血的不愿意再低头看他一眼,一条绿色的蕾丝带缓缓从夜空中飘落,似乎宣誓着这场美梦的落幕。留下的唯有他心底越来越深的对永远失去了珍贵之物的恐惧。
那一刻,他的世界从此漆黑,再无光亮。从那刻开始,他只能独自生活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失去了珍贵之物的他,再不完整,仅剩一具空洞的行尸走肉的躯壳尚留人间。
欧辰惊恐地从这场绯色的噩梦中醒来。汗水淋漓,心脏疼痛得令他不停地喘息,黑暗中,他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身上的汗水慢慢变凉。
五年了,这个噩梦一直伴随着他,却离奇的成了他黑暗的生命中仅存的一抹希望。
他苦笑着闭紧眼睛,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卑微和不可理喻。但他就是不得不夜夜在睡前祈祷,祈祷他能够在梦中再次与那个女孩相遇。虽然梦里他只能用他的唇舌一次次的在女孩的身下膜拜,却也足以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今天,西蒙找来了关于那个女孩子的资料。
凝视着女孩的照片良久,久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西蒙都以为少爷睡着了。
欧辰绷紧的下颚缓缓放松,紧绷的唇角微微有了弧度。尹夏沫,那个女孩叫尹夏沫。不知不觉中,那个梦中的女孩子终于低下头来,让他看清楚了她那张漂亮又迷人的面容。
尹夏沫。一遍遍的默念,与梦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的重合度。他忘记了呼吸,就那样靠进座椅里,手指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笑容,呆呆的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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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原谅洛熙哥了?”尹澄打了洗脚水回来,却僵硬着低头盯着夏沫手中的杂志出神,杂志封面上是她和洛熙两人手挽着手一起唱歌的照片。
她微微一愣,一边将脚落入温度适宜的水中,一边放下杂志,淡淡的说:“我想当歌手,他可以帮我。”
尹澄静默的跪在沙发前,双手没入水盆里,温柔的给她洗脚按摩足底,眼神却慢慢变得黯淡:“姐,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夏沫皱了皱眉,重新拾起杂志翻看:“你到底想说什么?”
“姐,你还喜欢洛熙哥,对不对?五年前。。”尹澄顿了顿,低下头,耳尖泛起一层红晕,手指按揉的动作未停,沙哑的继续说:“五年前,不,比那时更早,我看见。。看见他跪,跪在你腿间。。给你舔。舔。。”
“够了!”尹夏沫僵硬的打断了小澄的话。
望着尹橙隐隐含着痛楚的双眼,她的面容竟然渐渐冰冷起来,不带一丝感情:“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除了我自己。现在,我想要当歌手。姚术可以帮到我,洛熙也可以帮到我。而我给他们谢礼,就是上床。”
尹澄面容苍白,似乎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而你,”尹夏沫眼神冰冷,哗的一声,是双脚猛地从水盆中抬起的声音。
她站起身来,绕过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尹橙,冷声说:“你是我养大的一件艺术品,之所以在我心中与众不同,是因为我喜欢我自己的杰作,仅此而已。”
深夜。
黑暗之中,尹橙小心翼翼的走到夏沫的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赤身裸体的顺着被角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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