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她陪伴,本王要这天下有何用?”沐启林抿唇冷哼,打开想要为他擦拭伤药的侍卫的手,坚持自己上药。他的身子,除了佩儿之外,无论男女,谁都不能碰。
“可,可是她,她只是给您做戏啊!”侍卫实在忍不下去,拼死觐见。
沐启林给自己上药的手僵了一下,随后皱眉冷冽道:“我要的人头送来了没有?”他要的自然是那个守门大将的人头。虽是佩儿在配合着对方在做戏,可那时的刀,真的伤到她了。可恶!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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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儿在闺阁中,盯着一张纸条出神。这是沐启林写给她的第一百零八次婚书。那个男人明明可以使用手段将她强虏回西北封地,却心甘情愿的一次次写信求她自行抉择。
“主子,主子?”跪在地上为她捏脚的俊美公子,有些不安的轻轻推了推她的大腿。
“宫里来人说什么?”她收回目光,饮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皇帝陛下的口谕。他说。”顿了一下,似乎带着些许醋意,轻哼着回道:“他说,对主子您十分思念。”
“罢了,不说他了。张嘴。”徐佩儿微微挑眉,懒懒地动了动脚趾。
再瞧这个俊美公子,就像条发了情的公狗,衣衫不整,双膝跪地,脑袋低低的伏着,伸长了软舌,双手捧着她的白嫩小脚,张开湿漉漉的唇瓣,神情享受的开始含裹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头,从喉咙里不忘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嘶哈。。好香。。嗯啧。。”
徐佩儿又饮了一口茶,闭上美眸,放松的半倚进软椅里,逗弄宠物一般的往他的喉咙里顶了顶脚趾,满意的听见对方唔唔嗯嗯似爽似撒娇的呻吟。
“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同意做他的沐王妃。”半响,她缓缓睁眼,对着房中的某处冷冷说。
“是!”嗖的一声,暗处的黑影一闪而过,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雷敏儿看着还没满四岁的可爱侄儿,轻叹一声服软道:“哥,你别再生我气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在小天面前说那个女人的坏话。”
“我没生你气。明天我南部的度假村开幕,我会带着小天过去待一阵子。”雷墨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因多日欠缺睡眠而显得神情疲惫。
“哥你又开分店了,赚这么多钱也不怕累死,好歹给小天娶个后妈来帮你花。”雷敏儿撇撇嘴小声嘟囔,看着坐在地上乖巧的玩着奥特曼玩具的乖侄儿,不知不觉间又叹了口气。
“小天有亲妈。”雷墨没有睁眼,只是声音稍显干涩。
雷敏儿心中无奈,忍不住还是把手里正抱着的平板电脑硬生生怼到雷墨面前,指着头版头条黑着脸一字一顿的僵硬念道:“着名投资人钱朵朵与邮轮太子肖林官宣恋情,第五任丈夫影帝穆云喜提‘前夫哥’头衔。”
要说她这个前任嫂子钱朵朵可真是个女中豪杰。今年二十八岁,已经结过五次婚又离过五次婚。若别人的婚姻是坟墓,那么她钱朵朵的婚姻就只是个短暂休息的汽车旅馆。
雷墨是钱朵朵的第二任丈夫。当初雷墨死了心的非钱朵朵不娶,即使钱朵朵已嫁为人妇,也使劲手段从她第一任丈夫的手里把人给抢了过来。
至于怎么抢的?手段却实龌龊了一些,什么背地里使绊子表面上装高洁的绿茶手段,他都用了个遍。结果终于离间了钱朵朵对她丈夫的感情,从冷落到厌弃,最终坚定的选择离婚再嫁。而那个前夫哥则伤心出国,去开拓国外市场,据说旗下的游戏公司在中东搞得风生水起。
五年前,雷墨如愿以偿的和钱朵朵结婚。只可惜两人如胶似漆的新婚生活仅仅维持了三个月,他的情敌就出现了。曾经的他用过什么手段把钱朵朵抢来,就又被情敌用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把她抢走。
雷敏儿对她哥和嫂子之间的事,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听管家说,夫人经常夜不归宿,而雷先生也总是默默地干坐在客厅里苦等,有时候一等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公司。
有一次管家不小心听见夫人和先生吵架,其实若是吵架还好,毕竟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那天已经是深夜了。先生死死抱住夫人的腰,声音里竟满是懦弱的哀求:“朵朵,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别提离婚。”
“放开。我约了人,今晚不回来了。”夫人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
“他,他有什么好?或者,或者我可以学的。我哪里有做的不好的,我都可以学的。。朵朵。那你,你别生气。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你们玩得开心点儿。回来我,我给你按摩。”先生的声音几乎卑微到了泥土里。
“呵。好。别忘了用芦荟锻炼锻炼舌头。”夫人似乎被先生哄得笑了笑,暧昧的伸出手指掐住先生讨好的伸出嘴外的舌头扭了扭。后面的事,管家红着脸不敢再看,也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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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敏儿,别在孩子面前读这些。”雷墨不悦地一把夺走平板电脑,仅用余光扫了眼标题之下的两人相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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