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洒在床榻上,似在偷窥赤裸相拥的两人。
江莞舟左手揽着怀中人儿的腰,大腿顶在她的芳草萋萋地,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摩擦着。而自己的花穴中,还吞吸着江莞烟的半根玉指。
习武之人作息极规律,即使昨晚两人疯狂双人运动到深夜,江莞舟还是按时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片白嫩胴体,其上布满红痕,江莞舟感受到花穴中紧紧包裹着的玉指,想起昨夜的江莞烟食髓知味,边哭边肏她,不由地大腿膝盖开始一重一轻地磨蹭江莞烟带着水痕的秘密花园。
“嗯啊~”听到这小猫般的娇喘声,江莞舟下腹似有火烧,几缕橘子味信息素飘了出来。
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地把自己小屄内含着的手指拿出来,江莞舟一个跨坐在江莞烟身上,色鬼上身般迫不及待就要开始做早操。
“姐姐~”江莞烟悠悠醒来,哭了整夜的双眼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看着一清早便坐在自己身上,就要开始大操大干的坏蛋姐姐,江莞烟娇媚地横了一眼她,柔柔开口道“姐姐昨日把人家折腾成那样,今早怎的又要又要作践人家~”
“烟儿不是也肏了我吗,好烟儿,你就给我吧,大不了姐姐等会再让你狠狠肏。”被江莞烟又纯又欲的小眼神一勾,江莞舟欲火愈发旺盛,说着便抓起江莞烟的玉腿,急吼吼地往肩上架。
“姐姐怎的糊涂了,咱们等会还得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呀。”
这声“皇后娘娘”仿佛一盆冷水浇在江莞舟头上,让她想起了,整个江家在几月后会被满门抄斩,身下的人儿会为了救自己而香消玉殒。
今世,绝不能重蹈覆辙。谋害过江家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看着江莞舟冷下来的脸色,江莞烟不由得慌了,抓住她的手道,“姐姐莫恼,等咱们请安回来,姐姐想怎样便怎样,烟儿都依~”
江莞舟回过神,忙收起冷脸,俯身用鼻尖蹭了蹭江莞烟的琼鼻,又在她嘴角留下一个清浅的早安吻。
这一世,她定要万般珍惜烟儿。
两人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一番便携手往凤鸾宫走去。
两人正在宫道上走着,刚破身的江莞烟步伐缓慢,江莞舟又时不时说些民间趣事,逗得江莞烟伏在她肩头花枝乱颤。
两人走得更慢了。
突然转角处冲出来一辆马车,擦着江莞烟急驰而过,纵是江莞舟飞快抱住她后退,可她的手臂仍被划伤了,白嫩肌肤上的鲜红血迹狰狞可憎。
前面的马车速度不减,车窗帘被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明艳的脸,还带着挑衅的笑容。
是尹漾!前世便是尹家诬告母上通敌卖国。在江家被灭门后,尹漾也取代她从尹妃晋为尹贵妃。
在她被关入冷宫后,尹漾更是时常来折辱她。烟儿得宠后,尹漾又事事针对烟儿,甚至推烟儿落水,遂被女帝厌弃,降为嫔位,这才消停。
注视着尹漾挑衅的脸随马车远离,江莞舟眼神逐渐冰冷,又在转头面对江莞烟时,盛满温柔。
“传太医去皇后宫中。”江莞舟边对身后宫人说着,边打横抱起江莞烟,惊得怀中人儿慌忙勾住她的脖子,又低声惊呼“姐姐这于礼不合,快放我下来!”
“无妨。烟儿要是害羞的话,就把脸埋在姐姐胸前。”说着,江莞舟挺了挺傲人的双峰,荡起一片乳浪。
江莞烟被又大又软的乳波蹭了满脸,羞得耳尖通红,全然忘却了手臂上的疼痛,掐住江莞舟腰间细肉,嗔道,“坏姐姐~”。
江莞舟就这样抱着江莞烟,和她一路打情骂俏,走到凤鸾宫。
“你们听说了吗,皇后娘娘与陛下圆房当晚,陛下摔门而去,是因为皇后娘娘在床上极为冷淡,居然啊,不能释放oga信息素,哈哈。”
一进院子,江莞舟便听见尹漾和两个答应窃窃私语。为何尹漾在江家未倒时就这般猖狂,常常以下犯上。恐怕是在这时,那昏君就已经授意尹家准备诬告母上。
江莞舟看也不看尹漾,径直抱着江莞烟进了殿内。
从江莞舟踏入宫门起,尹漾便一直用余光紧紧盯着她,故意提高说话声音,却又装作未看见江莞舟。
又是这样!从小到大,同样出身将门之家的江莞舟便是尹漾的假想敌,她事事都要与江莞舟争个高低。她努力练习武艺,琴棋书画样样不落,可江莞舟从来都不屑于正眼看她一眼,为什么?
还有她怀中抱着的江莞烟,不过是她在街上捡来的野杂种,认作了义妹,凭什么那样恬不知耻地赖在她怀里。江莞舟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高门贵o的尊严!
尹漾越想越气愤,直接冲进殿内,拦住江莞舟,怒瞪着她。
“让开。”江莞舟怀抱着江莞烟,注视着尹漾,眼中似有寒冰。
“不让!”尹漾看见江莞舟冰冷的眼神,气势陡然有些弱,可还是挺直腰板嘴硬道。
她对江莞烟那么温柔,对自己就这么冷淡,凭什么!尹漾越想越委屈,不禁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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