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放荡,可被江莞舟羞辱着,却让她有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欲罢不能。
伸出小手,尹漾捧住那只白嫩的脚,颤抖着舔舐,每舔一口就有一波快感袭来,让她的下边小嘴和江莞舟的脚一样湿润。
终于,尹漾把那只脚舔了个遍,上面亮晶晶的,愈发显得珠圆玉润。
江莞舟满意地点了点头,表扬道,“骚货舔得不错。”
江莞舟接着用湿淋淋的脚挑开了尹漾的衣襟,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下,两颗凸点清晰可见。
“尹大小姐可真是贱啊,只是舔一下我的脚,你的奶子就硬了。”
“现在,去桌上找纸笔来。”
尹漾正要起身,就被呵止住了——
“跪下!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着去。”
尹漾美目睁大,不敢置信。爬着去,那不是像畜牲一样吗?她挣扎着,慢慢四肢着地,缓缓爬行。
江莞舟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尹漾爬得慢极了,可每爬一步,她都能感觉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心爱的人还在后面看着,屄中不禁淫水横流,湿透了亵裤。
等她取到纸笔再爬回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骚货,回头看看你身后。”
尹漾回头看去,不禁羞红了脸。原来,在她爬过的地方,都有几滴透明淫液,形成了一条湿湿的路径。
“骚货,用奶子夹住笔,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尹漾闻言又是一阵兴奋,她双手捧着硕大的乳房,夹住毛笔,一个不慎就会夹掉。
江莞舟悠悠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尹漾几乎无地自容,
“我尹漾,自愿做江莞舟的母狗,为期三个月。”
“在此期间,我只能自称小母狗,并称呼江莞舟为主人。”
“每次见主人之前,小母狗必须脱掉肚兜,剪开亵裤,露出骚屄。”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主人想肏,小母狗都必须挨肏。”
门外,宫人们各自散去,可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低声私语着。
“你们说,尹妃娘娘是不是喜欢咱主子。”
“怎么说?”
“前日主子失踪,尹妃娘娘在陛下那跪了整整一夜,请求亲自带领侍卫寻主子。”
“可他们都说,尹妃是为了不让主子轻易回宫才夺了这差事。”
“我看不像,你没见尹妃娘娘一见咱主子,眼睛就直放光。”
……
江莞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变成了上一世的尹漾。
她是尹家长女,自小众星捧月,身边的玩伴不无对她曲意讨好。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身边人都会主动为她奉上。所以她便越发放肆,任性妄为。
直到一次赛马会上,九岁的她遇见了“江莞舟”。那天的“江莞舟”身穿胡服,白玉的脸稚嫩而英气,骑着枣红马闯进了她的眼帘。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得那么快,她只知道,她要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拦在“江莞舟”面前,下巴微抬,气势汹汹问道。
“为何要告诉你?”她傲慢的姿态让“江莞舟”没好气地回道。
“大胆!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她瞪圆了美目,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般怒道。
“没兴趣知道,让开。”
“就不让!”她还就较上劲了。
“”
她的无理取闹让“江莞舟”一阵无语,随后转身,骑着马走了另一条道。
“站住!”她见状,哪能轻易罢休,立刻拍马追了上去。
正要追上“江莞舟”时,突然她胯下的马似乎是受了惊吓,猛地一甩头将她抛了起来。
“啊啊啊啊!”她猝不及防,正慌乱时,忽然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地上。靠在“江莞舟”温热的怀中,她心跳快得仿佛要冒出嗓子眼了。
可还未等她缓过神来,“江莞舟”就松开了手,让她一个跌坐在地上,随后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开了。
“混账!你回来!”她又气又羞,冲着“江莞舟”的背影大吼着,可却没有任何回应。
回府后,她发疯般的打听那混账的消息,才知道原来那就是自己一直当做假想敌的“江莞舟”。
自那以后,她更加上心学习琴棋书画,日日早起练习武艺,然后又去江府缠着“江莞舟”比试,虽然从未赢过,可她却乐此不疲,年复一年追逐着“江莞舟”。
十年后,她与“江莞舟”一同进了宫。
每当看到“江莞舟”与女帝亲密,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嫉妒,便越频繁地与“江莞舟”作对。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喜欢女帝而吃醋。
然而她不曾,或不愿去细想,为何当女帝宠幸其他人时,她却没有一丝醋意?
后来,“江莞舟”被打入冷宫,她也就整天往那跑。
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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