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通了电话,只听到那边一阵嘈杂,有重金属音乐播放的声音,吵得田梓雨耳朵疼。
电话里一个油腻的声调突兀地传来:“我给你钱,你就陪我玩玩~”田梓雨像惊弓之鸟一样弹起,刚想说些什么,接着便听到唐优的嘶哑的吼叫声:“滚!恶心的肥猪!”
唐优在男人要靠近之际,猛地一把推开,接着顺手0起玻璃桌上的烟灰缸,使劲一挥,男人从侧边狼狈地滚了下来,额角滚着血。
手机哐当砸在地上,唐优来不及捡它,着急地刚迈开一只腿准备跑出包间,男人又紧跟其后,大跨步拽着她的手臂用力地扯了过来,接着举起右手狠狠地朝她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田梓雨还坐在ktv大门的台阶上,听到这个动静顾不得打电话报警,起身猛地冲进ktv,叫了一个保安跟上,踹开包间门,就看到唐优被压在沙发上,嘶哑地哭喊着抵抗,保安b她更快一步准备拉开男人,却在低头瞬间看见男人的脸后,犹豫了几秒,向后撤了一步,
见此,田梓雨瞪大了眼睛,火气提到了嗓子眼,c起了桌上的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他后脑勺,男人吃痛地惨叫一声,疼地抱着头蹲在地上,田梓雨这才急忙将唐优拉了起来。
唐优脸上有明显的泪痕,领口被大力的扯开,掉了线,露出了大片风光,她头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锁骨上,眼睫上挂着滴滴泪珠,不安地遮住x部,身t还发着颤。
田梓雨赶忙让保安去拿件g净的衣服,她轻轻地拥住唐优的肩膀,右手轻柔缓慢地拍着她的后背示意她已经没事了。
事后,不管经理说什么,唐优也不在愿意回去上班,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也是她这一生中转折点的开始,是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y影。
她仍然记得那个男人一身酒气,嘴上挂着恶心的笑容,ch11u00的眼光在扒她的衣服,他像只饿狼一般发了疯似的扑向她,他粗暴地撕开她新买的裙子,粗糙长满茧的手掌强势地抓住她的腰r0u了r0u,还顺手捏了把她的x,唐优恶心地就快要吐了。
她毫无还手之力,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
还好田梓雨来了。
以前认为人生就是可以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才算得上幸福,后面才发现,其实平平淡淡的过好自己的这短暂如蜉蝣的人生才是大多数人可遇不可求的。
田梓雨也没有想到,从那个晚上开始,自己人生的轨迹就彻彻底底地换了个方向,像是在原本自己规划的铁路上缓慢行驶中,结果因为不可预料的意外发生,它偏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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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优这些天一直忙着找当时的保安,她想把那天晚上409包间里的监控调出来,将它作为证据一并上交警察还自己一个公道。
可是保安每次都以有事为借口,次次拒绝唐优调监控的要求,最后是她的父母出面去找经理,带上她的舅舅和舅母,几个人强烈要求他们把监控调出来,经理这才不得不得妥协。
可事实却是那天的监控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消失了。
他们给出的解释是那天晚上正好在全面维修歌城里的所有监控,
“是啊,我们做歌城的,对于这些监控设施当然要定期进行检查,不然到时候如果有人出了些事,那就是我们的失职了呀。”经理一身正装,领带堂堂正正地系在了领口,板正地站在他们面前,谦恭地弯了弯腰以示歉意。
后来唐优的父母把这件事上报了派出所,以那通打给田梓雨的电话作为证据一并上交给了警察,可是作用却微乎其微,上报之后,再也没有下文。
唐优再气也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她再也没有去过这家歌城,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家普通的ktv,里面的顾客也只是一个个普通的上班族,却没曾想过也会出现这样恶劣的事情和恶劣的人。
田梓雨本是因为唐优的引荐才会进入这家歌城里工作,后来唐优出了事,辞了职,她也不愿再待下去,生怕出现后患。
就在这件事过去了一个月左右,田梓雨已经在另外一家饭馆找到了打下手的工作,唐优继续回去上学,因为之前出了那样的事,她更加不情愿兼职,同时也更坚定了好好备战高考的决心,几乎那一刻心早就已经定下了。
有时还是会联系,因为唐优最近频繁地考试,学校开始0底监测,所以田梓雨决定尽量不去烦扰唐优,就算有时候会打电话她也严格地控制了时间,就像唐优之前笑嘻嘻地开着玩笑说道:“怎么感觉你更像我妈呢,那么在乎我的前程吗?”田梓雨听到对方轻柔地一声浅笑,在整个安静窄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脆,不由得使她想到了唐优眉眼弯弯的模样。
田梓雨依旧有条不紊的生活和工作,前几次在歌城里工作的钱拿到手了,经理为了补偿二人的损失,悄悄地给她们塞了封口费,这些费用加在一起,正好可以解决田梓雨的燃眉之急。
日子本来可以将就过着,却突然间在某一个平衡点里失了重,“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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