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怎么会这样……
鸣人有点紧张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血丝,他把佐助弄伤了……
是他太粗暴了吗……鸣人指尖擦过内壁,用治愈的阳遁在裂口处轻轻摩擦,不过一会儿伤口就不流血了,鸣人从餐盘里取出一块黄油,用手指挖出一些涂抹在干涩的穴口,穴肉和手指的温度很快就把黄油都融化了,那幽闭的洞口马上变得油光水亮。
鸣人这次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挤进紧致的肉穴内,不过这次就顺畅了许多,他深入进佐助的小穴里,朝里用力戳进去,直到手指完全被穴肉吞入,只留指根在外。
鸣人轻吁了一口气,仰起头看了眼佐助,他依旧没有动弹过,只是眉头似乎比之前皱了一点,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佐助……会难受吗……”
鸣人攀上佐助的腰,手指在他私处缓慢转动着,嘴上说着询问佐助的话,手里却不停地对他做着侵犯的动作,空出的手捏住佐助的脸颊,唇再次堵住对方的,口中的律液通过唇齿的交缠全都渡给了佐助,舌头在对方口腔里搅拌着确保佐助将它们全部吞下。
“难受的话,就告诉我,如果你不说,”他在佐助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我就当你很舒服了。”
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即使身无寸缕鸣人依旧觉得身上燥热万分,他只感觉血液直往下身涌过去,那种胀痛感比上次在药泉里更甚,身体里像有一只怪兽想要冲破皮肤的阻碍而出。
此时佐助的指尖微微抓了一下垫在身下的被褥,而鸣人却没有发现这一细节,满脑子已经被身体的欲望掩盖了。
鸣人抬起佐助的一条腿让双腿中那道肉缝完完全全暴露在外,此时两根手指插在里面的空间已经感觉绰绰有余了,于是他伸出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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