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他们,只是自顾自的开闸放水。
那跪在他跨前,双手小心翼翼托着他的鸡巴,小嘴大张,将他的马眼对准喉咙眼的书童,也很快就聪慧的含住了龟头,让少爷的龟头在沿着舌面又向喉咙眼儿的方向顶了顶。
之后,迷离着眼眸,极其享受着迎接着他家少爷一股腥臊黄尿的恩赏。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声,骤然响起。在等到臭尿停止,书童还不忘将舌头讨好的寻了少爷鸡巴前端的马眼孔里又是勾又是舔了一会儿,想要刺激着少爷再多赏赐他几滴尿水。
韦公子按着书童的脑袋,眯眼畅快的撒完了一泡臭尿。余光扫过那些个躲在角落里暗自吞咽口水的子弟们,满意的抿唇:“倒是懂事。”
这之后读书的苦闷日子里,少不得夜夜都有悄悄爬上他的床,求着被他奸淫亵玩的子弟和丫环小厮书童。
不过,不要看韦丛日夜还想着这些荒淫之事,但他天资聪慧,虽不上心,读书却还要比其他人强了一倍不止。才过了几年,就考中了举人。
后来,韦公子又考中进士,担任了苏州令,娶了一妻,又纳了五六个小妾。只是依然本性不改,府中模样尚可的丫环小厮没有不被他奸淫过的。
一天,他因公务,经过西安。见到一个漂亮的男戏子名叫罗惠卿,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秀丽可人,当即赠送给他丰厚的礼物,留下过夜。
罗惠卿在床上也施展浑身解数,在韦丛身上爬上爬下鞍前马后的伺候。一会儿用口中软舌细细舔过韦丛全身,即使是脚趾缝和屁眼褶皱全不放过。一会儿又唔唔嗯嗯的卖力为他含了鸡巴深喉口交。一会儿又主动张开双腿,用娇嫩菊穴包裹住鸡巴抽送服侍。
直哄得韦丛对他更加疼爱,想带他一同回家充作男宠,便问起他家还有些什么人,罗惠卿回答说:“我母亲早死,父亲还活着。我原来并不姓罗。母亲年轻时在咸阳韦家当丫环,后来卖到罗家,过了四个月就生下了我。”
听到此处,韦丛心中大惊汗流浃背。又问了几句,更加确信这罗惠卿的母亲就是当年他家的丫环,那么因此推断,这个伺候了他多日的男宠岂不当是他的亲生儿子?!
韦丛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终于稍有缓解,连忙将人推下床去。不管罗惠卿如何哀求和讨好,都不再让他近身,更不让他伺候。随便找了个理由,便不再与他往来。
韦丛因此事深受打击,仓皇回到家中,至此不再荒淫无度,夜夜只与自己的妻妾戏耍淫乐。又过了几年,却没有一个妻妾生下儿子,他心中着急,想要从族中,过继个侄儿为养子。可是族中都认为他居家没有德行,唯恐子孙子去了会染上不良习气,没有同意过继的。
又过了几年,他忽然生了重病,总是拍打心口说:“奸淫丫环戏子,真不应该啊!真不应该啊!”
二叔得到消息,叹息说:“他这是不行了!”于是将自己的孙子韦颜如送到他家,让他认韦丛为父。韦丛看见要过继给他当儿子的,是也被他奸淫过的侄儿韦颜如,更是悔不当初。仅仅过了一个多月,就死了。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韦公子》。
据传东海的古迹岛上,生长着一种五色的耐冬花,一年四季鲜花盛开。只是这古迹岛上自古以来便无人居住,更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登州人张生,为人豁达勇敢,最喜欢探奇寻幽。他听说有这么个风景优美之地,就不顾风险的独驾扁舟勇敢前往。经历几日的海上漂浮,终于顺利登岛。岛上风光果然如传闻一般景色宜人,繁花似锦,香飘数里。
张生对此美景留连忘返,一时惬意便拿出自带的美酒,大饮了几口,很快便有了些醉意。
醉意朦胧之中,仿佛听见有人说话声。
“海公子,先让奴家来。待他快要出精之时,您再来饮。”这是个女子娇柔的声音。
“好。嘶嘶。你且动作快些。嘶嘶。”这是个年轻男子的温润声音,只是不知何故,说话间总是伴有嘶嘶的蛇语声。
“公子,公子。”躺在地上半睡半醒的张生忽的被一阵女子的异香惊醒。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红色衣裙光彩照人的漂亮女子,正倾身依偎在他身旁,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软声唤他。
“姑娘?你,你这是?”张生猛地从地上弹坐而起,皱眉匆匆整理好衣衫,正襟危坐着想与这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陌生女子保持些距离。
不料这美人却毫不知礼,见他正襟危坐,竟更软了身子直接坐进了张生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打趣道:“奴家自以为兴致不凡,没想还有比奴家兴致更高且捷足先登的人呢!”
张生虽自诩君子风范,可是在这无人的荒岛上,美人坐怀,总有几分情不自禁。他略显拘谨和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亦没有把怀里美人推开的意思,只是追问道:“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与谁同行来此?”
美人捂着唇娇羞一笑,盈盈低头柔柔回道:“奴家是胶东的娼妓,刚跟海公子来。他到别处游玩揽胜去了,奴家走不动,所以留在这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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