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已经完全连通,随着男子的鸡巴每一次从小嘴闯入,似乎都要从他身下那黏腻的叫嚣着空虚的菊穴中闯出来。
“嗯啊。。嗯唔唔唔唔!!啊啊。。去了啊!!”半响,随着鸡巴的再次狠狠深入,少年竟然浑身战栗着被操嘴操到了高潮,他口腔和喉咙里的黏膜被鸡巴一下下的蹂躏着糟蹋着,快感却逐渐累极到了极致,忽的一阵痉挛,他的嘴和喉咙同时高潮了!当然随着嘴和喉咙的高潮,他胯下那根丝毫没有被触摸到的性器官,也颤抖着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清亮的精水,爽得他险些昏厥过去。
“小骚货,光是被操嘴就这么爽吗?”男子神色稍缓,重新向后坐回木椅里,又勾唇抬脚踢了踢已经因剧烈的刺激而瘫软在地的少年,在少年终于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之后,再次起身绕到其身后,二话不说便掐住了他的窄腰。
被舔得黏腻的紫红色鸡巴,在少年主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面甩了甩,哑声道:“你那小嘴还真是无用。想要领赏,恐怕还得用下面这张嘴来继续伺候。”说着大手狠狠掐开少年的臀瓣,圆滚滚的龟头对准那处已经冒出滑腻肠液的菊穴,磨蹭了两下就猛地捅了进去。
没被扩张的菊穴,突然被异物大力侵入,脆弱的内壁被瞬间充盈得胀开,疼得少年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哀求道:“啊疼。。疼啊。。柳秀才。。轻点唔。。饶了我吧。。”
“放松点。操一会就不疼了。”男子握住他的细腰,开始毫不怜惜的挺动下身,以后入的姿势,粗硬的鸡巴对准那朵渗出血丝的艳红菊穴,快速抽插进出。不断的侵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在某处凸起上狠狠撵过。
“柳秀才。。轻点。。要坏了。嗯啊嗯。。”少年嘴唇发白,颤抖着低吟,忍受着剧痛,任由男子一下下的狠狠顶弄着他疼得几乎痉挛的菊穴甬道。菊穴里的饱胀感和酥麻感,似乎奇迹般的在抚慰着他的剧痛。
“轻点?”柳秀才抿唇冷笑,在少年的惊呼声中,就被从地上捞起来,被动的分开了双腿缠在了男子蜂腰之上。肿胀着坚硬似铁的鸡巴,从正面再次顶进了少年湿漉漉的菊穴里。
“你这蝗虫已经害了多少庄家农户,如今又要害沂水县的,岂还有脸面求我操得你轻些?”男子冷笑着两手托着少年的屁股,鸡巴顶着早已被他操得闭不上的烂菊穴,上下挺腰惬意地抽插进出,毫不怜惜的快速驰骋。
“我。。我有法子求。。嗯啊。。求蝗神娘娘施恩。。啊哈。。嗯啊。。”少年微微张着小嘴,因怕从男子身上掉下去,双臂紧紧的搂着柳秀才的脖子,双腿也死死的缠绕在他的腰上。随着男子的上下挺腰耸动,而轻戳着小嘴呻吟着,像树懒一般挂在男子身上。只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力气,只能将身子完全交付给男子,任由他肆意摆弄。也终于在神志不清,被操得泄了数次之后,才咬牙交了底,招出了重要消息。
男子闻言一笑,终于放缓了操穴的动作,转头挑眉向门外提声道:“柳树后面的沂水县令,可以现身了!”
县令听到神人让他现身,羞得当即一个踉跄,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心情忐忑的潮红着俊脸小心翼翼的从柳树后走出来,走进屋内,低头俯身恭敬拜道:“我正是沂水县的小小县令。。如今即将遭遇蝗灾,不忍百姓受苦,还请柳公子您能施展神通出手相救。”
半响,却也没等来那位柳秀才的回应,县令不安的抬头去偷瞧,正瞧见男子正舒服的眯起鹰眸,重新坐回之前的木椅里,身子后仰,屁股向下移了一点,双腿抬起来压在那个少年的肩膀上。
而那蝗虫少年则跪趴在地,身子低伏着,手脚并用的往前挪了挪,仰着脑袋,两手轻轻掰开男子的屁股缝,露出了里面的屁眼。迷离着美眸,鼻尖埋进屁股缝里深深的纹了几口臭气,同时伸长了软舌,把屁眼的杂乱阴毛勾舔到两侧,再含着口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在屁眼上。时而转动着舌尖往里挤,时而在屁眼外周绕着圈圈的舔。
男子时候很享受少年的毒龙伺候,他单脚踩在少年的裸背上,另一条腿则将重量全都压在少年的肩上。过了许久,才懒懒地睁开鹰眸,朝县令勾了勾手指,意有所指的勾唇哑声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
县令先是一愣,随即被大脑里闯入的想法给轰得一下子俊脸通红,不知所措的低头凝视着地面,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点敲击般的心跳声和屋内那一声声少年啾啾的软舌与屁眼磨蹭的声音。
他缓了缓神,赶在男子失去兴趣之前,终是鼓起勇气,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之后按照男子的眼神暗示,颤抖着跪爬到了男子跨间,与少年并列的跪着。那少年很是懂事,只是侧眼撇了他一眼,便稍稍向一旁移动,给他让出一些位置。
县令不知所措的呆跪在男子跨间,呼吸之间全是男子胯下的腥臊气味。而那根刚刚还没在少年的菊穴里,此时正沾满了腥臭的白沫子黏黏糊糊的鸡巴,也翘了翘抵在了他的唇边,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怎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直到县令听到头顶传来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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