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东海的古迹岛上,生长着一种五色的耐冬花,一年四季鲜花盛开。只是这古迹岛上自古以来便无人居住,更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登州人张生,为人豁达勇敢,最喜欢探奇寻幽。他听说有这么个风景优美之地,就不顾风险的独驾扁舟勇敢前往。经历几日的海上漂浮,终于顺利登岛。岛上风光果然如传闻一般景色宜人,繁花似锦,香飘数里。
张生对此美景留连忘返,一时惬意便拿出自带的美酒,大饮了几口,很快便有了些醉意。
醉意朦胧之中,仿佛听见有人说话声。
“海公子,先让奴家来。待他快要出精之时,您再来饮。”这是个女子娇柔的声音。
“好。嘶嘶。你且动作快些。嘶嘶。”这是个年轻男子的温润声音,只是不知何故,说话间总是伴有嘶嘶的蛇语声。
“公子,公子。”躺在地上半睡半醒的张生忽的被一阵女子的异香惊醒。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红色衣裙光彩照人的漂亮女子,正倾身依偎在他身旁,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软声唤他。
“姑娘?你,你这是?”张生猛地从地上弹坐而起,皱眉匆匆整理好衣衫,正襟危坐着想与这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陌生女子保持些距离。
不料这美人却毫不知礼,见他正襟危坐,竟更软了身子直接坐进了张生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打趣道:“奴家自以为兴致不凡,没想还有比奴家兴致更高且捷足先登的人呢!”
张生虽自诩君子风范,可是在这无人的荒岛上,美人坐怀,总有几分情不自禁。他略显拘谨和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亦没有把怀里美人推开的意思,只是追问道:“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与谁同行来此?”
美人捂着唇娇羞一笑,盈盈低头柔柔回道:“奴家是胶东的娼妓,刚跟海公子来。他到别处游玩揽胜去了,奴家走不动,所以留在这里等他。”
张生暗暗点头,心道瞧她举止也确实和娼妓无二,既然她承认自己是胶东的娼妓,那应当就是真的了。又想既然是人尽可夫的娼妓,那他便也无需客气,于是也不再故意与美人保持距离,反而伸手搂住美人的细腰,有了亵玩之意。
这美人欣然一笑,更是开始主动为他宽衣,直将张生身上所有的碍事衣物全数褪去,才开始用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张生半推半就的从了,只是心中难免还有疑虑,于是问道:“姑娘与我如此,若被你家海公子瞧见,可怎么是好?”
“唔嗯。。公子放心。。嗯嗯。。我家海公子为人最是大度。”美人说着已将张生推倒仰躺在地,自己则伏在他身上施展起口舌技巧,蠕动着软舌,从上到下的一点点的舔遍服侍着张生的全身,不错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毛囊,每一块肌肤。
张生被美人伺候得爽快,很快便无从他想,一切心神全都涌进了体内的欲望之源,哪里还去多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忘情的享受。
这美人也果然技巧娴熟,她先是沿着张生的脖颈、胸口、乳粒、小腹、大腿根部,一路向下蠕动着软舌舔吻着。再小心翼翼的托起张生的大腿,软舌伸长了凑近他的大腿内侧细细舔弄,湿濡的舌头继续从大腿内侧向下一路舔到大腿,膝盖窝,小腿,脚踝,最后滑到张生赤裸的带着汗味儿的臭脚上。
美人温柔的放平了骚舌头舔弄吸吮着张生的每一根脚趾头,软舌轮流在他的臭脚的趾缝之间穿梭。舔完臭脚的脚趾之后,还痴迷的将臭脚捧起来,将自己的口鼻深深的埋进他的脚底,继续用自己娇俏的鼻尖代为按摩张生的脚掌和脚心。
“嗯。。姑,姑娘。。唔。给小生。。嘶。再舔舔鸡巴。”张生被她舔脚爽得直哼哼,一时忘形,伸手向下便狠狠扯住了美人的发髻,用力将她向上一拉,两腿向内一夹,便将美人的小脑袋给固定住,翘得老高的鸡巴紧贴着她的脸蛋急切的蹭了蹭。
美人嘻嘻一笑,却迟迟没有张开檀口将鸡巴含住的一丝,只是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住腥臭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小嘴却是故意去含裹住那两颗被吊在鸡巴下面圆鼓鼓的腥臭精囊,轮番嘶嘶哈哈的吸吮啃咬起来。
“嘶。。你这小骚蹄子。。想急死我不成?”张生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挑逗,充血粗长的鸡巴若再不进窝筑巢,岂不是要给憋坏了?
他大手扭过美人的脑袋,屁股向上一顶。也由不得胯下的这娼妓想是不想,愿是不愿,鸡巴对准那张湿漉漉的诱人小嘴便捅了进去。
“唔嗯。。唔唔。。唔嗯嗯。。”美人起初还想要挣扎,只是拗不过脑袋被张生的大手死死扣住,脖子和肩膀也全被张生的双腿给夹着固定住,哪里挣扎得开,便也认了命,顺从的松开喉咙,任由滚烫的鸡巴狠狠冲过喉咙口的嫩肉闯入更深处。
美人极力的收缩着小嘴和喉咙一下下挤压着张生坚硬粗长的腥臭鸡巴,时而上下小幅度的耸动着脑袋,用喉咙深处的嫩肉去磨蹭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时而在实在快要窒息之时,吊起白眼吐出一截来,伸出软舌沾着粘稠不断的银线在张生怒睁着马眼周围反复蠕动勾挑。
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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