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游移抚动,不时揪住阴蒂又拉又扯又扎又撕地亵玩,令敏感的穴口越发泥泞,而勇者的眼神也渐渐涣散。
不多时,魔王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菊穴口,让魔蛛分身拔出了口器,蛛丝随魔蛛口器被拖得很长。最后,有许多根蛛丝线头垂落在穴口外,零零碎碎、黏黏糊糊的。
“嗯呢…”当魔蛛爬到身下,腹腔向上探出口器,顶上雌屄口长驱直入时,勇者哭吟着摇头,泪痕自他湿红的眼角蜿蜒而下。
与幻化的魔物感官相连,魔王抱起狼狈的勇者,邪气十足地慨叹道:“层层叠叠、曲曲折折,里面湿透了,真是极品。”
他指腹温柔地拭去勇者的眼泪,强迫对方睁开水汪汪的碧眸,眼瞳颜色变成了一片深邃危险的紫金色:“这么淫荡的身体,你当什么勇者?”
不等勇者回答,魔王将他紧闭的双腿掰开落在魔蛛两侧,再手掌勾起凌乱漂亮的金发,覆上细汗遍布、背负蛛丝的肩颈处,往下重重一按。
“啊啊啊!”泪水一瞬间狂涌而出,勇者颤抖着腿肚子,整个人随着网一起,被按着坐在了甲壳蜘蛛柔软毛绒的腹腔上。他被口器一举捣开了身体深处的宫颈,子宫被魔蛛的舌头尽数侵占、舔舐、描摹。
感受着花穴像是崩溃了一般夹紧,从穴口到湿软蚌肉都疯狂吮吸锁扣,魔王爽得深吸一口气,双手转而攥住勇者的臀瓣,重重揉捏、推送起来,让口器里伸出的舌头,能全方位舔舐肏弄宫腔所有肌壁,寻觅内部所有敏感处,直把勇者肚子顶得大了起来:“乖乖当本王的玩物,你的队友会活得好好的,你的子民也是。”
很快,蛛丝就自口器中猛地弹出,扒紧了适才舌头舔弄时发现的几点要害。再之后,口器向下缩回了甲壳蜘蛛的腹腔,蛛丝却上下左右扒紧宫颈。线头一端揪弄子宫各处,蛛丝被口器拽着通过宫颈、进入阴道,在湿软的花穴内部勒动,将花壁勾出一道道划痕。
“嗯…”勇者再禁不住地颤动战栗,浑身热汗淋漓,眼泪彻底湿了俊朗的脸颊,瞧着竟有些可怜了。
但魔王只轻轻笑了一声,便一只手继续推送勇者的腰臀,另一只手却动作温柔抬起细汗遍布的白皙脖颈。他在勇者的颈间细细密密啃噬起来,留下一排排齿印与吻痕。
尚在勇者体内的口器,不停吐出更多纤细的蛛丝,沾黏在重峦叠嶂般的蚌肉各处。甚至还有一根极其纤细的丝,一头扎进蚌肉里翕张的尿孔中。
“啊!”过于敏感的肌理被蛛丝穿透、搓弄、抽插,勇者双腿本能夹紧:“嗯额…”他呻吟着,坐在魔蛛口器上的腰臀无意识起伏摇摆,追逐快感地把口器与舌头吃入更深。
魔王心里冷哼一声,长期不用之处能被轻易引动翕张,还有这等迎合的反应,必是被人玩惯了的,自己何必客气!
他一念之间,魔蛛口器吐丝节奏更快、频率更高,在勇者汁水淋漓的雌屄里到处串联、交织,形成纵横交错的蛛网,始终揪弄穴口内的敏感带。那根刺入尿孔的蛛丝,更是顺着早被开发出的细路,向内部不停延伸,最终扎进了膀胱里,从勇者性器的茎头里冒了出来。
“嗯额…”这样的侵犯只让勇者吐出一口气,玉茎更硬了几分。
魔王又气又闷,瞧着勇者脸上涌动欢愉的红润,加快了魔蛛分身的动作。
“啊啊啊!”于是,当口器向穴口退出,慢慢脱离身体,却死死扣紧蛛丝勒动穴肉的时候,勇者爽得如失禁一般。他尖叫着,下身拥挤搐动,穴口红腻软肉外翻,一颤一颤地吐出大坨大坨淫水,竟是潮吹了。
欣赏着不屈的战士被自己玩弄到泪涟失神的惨状,魔王像是安慰又像是嘲弄地勾起他的下巴,留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这就不行了吗?”
“额…”勇者喘着粗气,无神的目光渐渐凝起理智,如刀上寒光般冷锐。
瞧着那满含不屈、怒视自己的碧眸,魔王面上露出诡谲森寒的笑容,低语着抱起勇者:“好,这样才有意思。”他指尖魔力喷涌而出,将蛛丝延长而柔韧难断:“我换个玩法,你好好享受。”
口器被拔了出去,魔王将勇者后穴、雌屄里伸出来的蛛丝,都揉弄到一起,再于乳珠、睾丸和玉茎上各系了几处,方强硬缠上四肢、缭绕肩背。
他魔瞳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灌入魔力的无数蛛丝张牙舞爪,黏住勇者体内体外全部敏感点,把人五花大绑吊在了大殿内。
“不…”所有敏感之处被时时刻刻施加重力,带来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勇者下意识就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便忍不住挣扎、出声:“嗯…啊啊…呜嗯…”
可这恰恰是魔王想让他品尝的痛苦,只因蛛丝随着身体挣动,只会系得更紧、扯得越狠,让情潮涌动地愈发狂躁。
“嗯啊…”勇者的双腿渐趋无力,私密处从雌屄到后穴都敞开无阻,也从阴道、宫颈、胞宫到甬道、内壁,都在不停喷水。
当然,魔王也没闲着。他走上前去,欣赏着原本象征正直纯洁的光明之子,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挣扎喷水,一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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