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乖巧些。”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快感,魔王心中颇为自得,再看勇者泪流满面地低声啜泣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怜惜。
可这几分动摇,不足以让冷硬惯了的魔王改变主意。他将射过一次的阳物缓缓拔出,把力竭任他宰割的勇者翻过身平躺,再攥住脚踝将双腿压到胸前。
“我肏得你爽吗?”魔王伸手抚摸勇者湿红的眼睛,紫金魔瞳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俘虏。他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顶在勇者敞开雌屄前。那里适才高潮过不止一回,至今都还不停痉挛吮吸,令魔王不自觉联想起之前在肏勇者时,手指插在里面,被层层软肉绞得隐隐作痛的触感。
不惜改变记忆也要对方不犯险的挚爱,是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魔王,又在强迫欺凌自己后,掰开自己的腿,调笑羞辱性地问自己被肏得爽不爽……
这所有一切,皆化作沉重巨石,与蓄势待发、随时侵入的姿态一道,成了摧垮勇者心理防线的巨石。他从茫然失神中回过神,脸上终于涌上前所未有的脆弱:“呜嗯…不要…放过我吧…”
“乖…”魔王的脸上,终于漫上几分称得上柔和的情绪,连紫金色的瞳子都渐失金意。他把勇者抱起来拥入怀中,用无比轻柔平和的声音道:“求我。”
勇者的嘴唇顿时颤动起来,湿润的碧眸染了黯淡。他垂下眼睛,疲惫、痛苦、后悔一起涌上心头,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冲破理智,脱口而出:“魔王陛下手段确实高明,想来是肏过不少人吧。怎么,就这么想要玩物对你求饶?”
魔族十年一次比武,战斗到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魔王。依照魔族强者为尊的规则,无论魔王索要什么,麾下魔族领主都会将之作为贡品献上。
因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得,大多魔王自然就过得奢侈淫靡。当然了,被糖衣炮弹腐蚀的结果,就是下一次大战战败而亡,魔王易位。其中只有一项例外,就是如光明之子这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诞生的黑暗之子。
纯净的黑暗体一旦成为魔王,以其天赋战力,直至死前,都会是魔族的最强者。这样的存在在人族记载里,虽不一定放浪形骸,但也因一直稳坐王位,整个魔族都任其予取予求。奇珍异宝、俊男美女,黑暗之子想有便有。不讨要,也有的是魔主动奉上。
“嗤,你以为本王看得上别人?”魔王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搔首弄姿、谄媚蛊惑之辈,本王瞧不起;实力低微、心存爱敬之人,本王看不上。当然,本王也不需要子嗣。”
他拍了拍勇者的脸,戏谑道:“只有你,与本王天命为敌的光明之子、人间勇者,本王看上了,那就从身体到灵魂都要得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勾起了本王的兴致,还战败被擒吧哈哈!”
“想想你的族人和队友…”魔王笑着笑着,声音越发柔和,充满了诱导与魅惑之意:“本王感兴趣的不多,只要你刻下魔纹成为本王的掌中之物…当然,牺牲对你,难道不是应有之义?”话虽如此,魔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嘲意。
他其实打心眼看不起人族,只派了勇者带队,而不是军队,不就是看准了勇者会拼尽全力,哪怕和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护人族无恙的牺牲精神嘛。人族各国都能保留自己的战斗力,会牺牲会死的,永远只是勇者。
“是吗?”勇者迷茫地呢喃一声,时至今日,他简直不敢想,魔王冒着无法动用大部分魔力的风险去人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为何接近自己,甚至接受自己年少时的告白。他更不愿意去想,当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求着心上人上他的时候,魔王是不是在心里极尽嘲弄。
动摇于碧眸一闪而逝,勇者失神了片刻。可来魔界前夜发生之事,又一次印入心头。
“你是博学的学者,是安逸的隐士,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一个非战斗人员去战斗。”
“可我必须去,总不能你一个人赴汤蹈火,却让爱你爱得发疯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含笑的声音满含温柔,却在如今猜不出究竟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
“老大,学者,你们够了啊。”
“老大,让学者去吧,他是你的伴侣,是你最早认识的好友,也是我们都信任的人。”
“老大,我也支持学者跟我们一起。他博古知今熟读两界历史,精通炼金术,还是半个药剂师,谁说魔界魔兽、魔植,他就想不到办法克制?你可别关心则乱地小瞧了他!”
“就是嘛,带着学者没关系的,他起码有自保能力。”
呵,如果自己没因为那份自私与爱意,施加那个咒语将“爱人”放倒,那亲手把魔王带入小队,又能比现在好多少?在人间待了十多年,自己带队干掉的那些魔族,就真是魔界在人间的全部力量?不,从来没人看穿过魔王的虚实,哪怕是自己这个自诩离他最近的人,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自己都要保住族人。
“我拒绝!”从记忆里醒转过来,勇者碧眸里重新燃起光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份光明的伟力有多强大——世间除了魔王,再无自己一合之敌,且同为世间最纯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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