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勇者的脸,戏谑道:“只有你,与本王天命为敌的光明之子、人间勇者,本王看上了,那就从身体到灵魂都要得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勾起了本王的兴致,还战败被擒吧哈哈!”
“想想你的族人和队友…”魔王笑着笑着,声音越发柔和,充满了诱导与魅惑之意:“本王感兴趣的不多,只要你刻下魔纹成为本王的掌中之物…当然,牺牲对你,难道不是应有之义?”话虽如此,魔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嘲意。
他其实打心眼看不起人族,只派了勇者带队,而不是军队,不就是看准了勇者会拼尽全力,哪怕和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护人族无恙的牺牲精神嘛。人族各国都能保留自己的战斗力,会牺牲会死的,永远只是勇者。
“是吗?”勇者迷茫地呢喃一声,时至今日,他简直不敢想,魔王冒着无法动用大部分魔力的风险去人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为何接近自己,甚至接受自己年少时的告白。他更不愿意去想,当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求着心上人上他的时候,魔王是不是在心里极尽嘲弄。
动摇于碧眸一闪而逝,勇者失神了片刻。可来魔界前夜发生之事,又一次印入心头。
“你是博学的学者,是安逸的隐士,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一个非战斗人员去战斗。”
“可我必须去,总不能你一个人赴汤蹈火,却让爱你爱得发疯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含笑的声音满含温柔,却在如今猜不出究竟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
“老大,学者,你们够了啊。”
“老大,让学者去吧,他是你的伴侣,是你最早认识的好友,也是我们都信任的人。”
“老大,我也支持学者跟我们一起。他博古知今熟读两界历史,精通炼金术,还是半个药剂师,谁说魔界魔兽、魔植,他就想不到办法克制?你可别关心则乱地小瞧了他!”
“就是嘛,带着学者没关系的,他起码有自保能力。”
呵,如果自己没因为那份自私与爱意,施加那个咒语将“爱人”放倒,那亲手把魔王带入小队,又能比现在好多少?在人间待了十多年,自己带队干掉的那些魔族,就真是魔界在人间的全部力量?不,从来没人看穿过魔王的虚实,哪怕是自己这个自诩离他最近的人,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自己都要保住族人。
“我拒绝!”从记忆里醒转过来,勇者碧眸里重新燃起光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份光明的伟力有多强大——世间除了魔王,再无自己一合之敌,且同为世间最纯净的力量,光明能全力降临魔域,黑暗却不能降临人间。
若真被魔王刻上魔纹,自己便从身到心都由对方支配,无法全力降临人间的魔王,就随时能利用自己,去毁掉人族如今的文明。
“你可以把所有手段尽数施展,可光明绝不会向黑暗屈服!”勇者脸色没有笑容,唯有一片决绝与肃然,是魔王最欣赏也最心烦的坚毅。
这确实出乎魔王意外,他前一秒还以为,勇者注定服软认输,而自己能收获梦寐以求的果实。魔王静静瞧着勇者,勇者也平静回视着他。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许久,魔王忽得笑了:“我记得,你叫卢卡斯。”他亲吻勇者疲倦的眉眼,声音依旧柔和:“光明与希望,嗯?”
勇者偏开碧眸,心中涌上无与伦比的自嘲,嗓音喑哑而低弱:“战败之人,无颜叫这个名字。”
“不,你的表现配得上。”魔王伸手轻抚勇者的脸,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到魔族王座之前:“你应该猜到了,从你率领同伴踏入本王的魔域,本王就一直在用分身们的眼睛关注。”
魔王发出一声喟叹:“你每一剑都是精练敏捷的杀招,每次护在同伴面前,也都毫无保留地竭尽全力。不管是品德还是实力,我都真的青睐你。如鱼渴水,如黑暗渴望光明。”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魔王的声音变得极冷极寒:“你做了最错误的决定,我可爱的勇者。”
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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