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则是这些魔力会自动抵消食物里的魔力,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补充,但不用再由光明之体费力又疼痛地进行净化了。魔王白着脸,起床抖了抖被褥,语气平静道:“你能出城堡了。”
“我不喜欢你。”勇者伏在榻上合了合眼眸,说出了平生最狠的一句话,声音却有点儿飘忽:“你就算为了我自残,我也不会…”
魔王打断他的话:“再趴着,我就肏得你合不拢腿。”
勇者当即闭上了嘴,爬起来怒瞪魔王。可他的手放在身后握得极紧,指尖甚至扎进了手心。
不能告诉魔王,他们曾是爱人;也不能告诉魔王,自己对他并无恶感。因为敌对立场这么做,无异于求饶,还会让对方起心寻回记忆。可阿布纳对自己太过了解,在实力再不受限的魔界,他会有无数种办法,让自己从身到心,失去所有抗拒。
万一真被种下魔纹,毁掉留在人间的后手,甚至让整个人间沦陷于魔族之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责任和信任自己的族人?再爱阿布纳,也不能拿种族命运去赌,更不能让整个人间族群,都仰魔人鼻息存活。
多可笑啊,他还爱阿布纳,即使处于弱势被强行侵犯,也恨不起来,却再不能信他了。
“你真是可爱。”瞧着勇者瞪圆的碧眸、紧绷的身体,魔王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衣领处的扣子:“今天早上天气也不错,要不你就别出去了?”
勇者像是炸了毛的猫,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住口!”他飞快拽过对方为自己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跑出了门。
“确实好可爱。”魔王叹了口气,遗憾松开了自己的手。作为一个手段素来酷烈的魔魔王,他竟然不太想再单纯只是强暴了,那以后就先把勇者撩拨硬了、湿了。这样,以勇者与他坚定意志截然相反的敏感淫浪,大概会爽得夹紧自己的腰,等自己肏进去才清醒过来,一脸羞愤地瞪自己吧。
啧,想想就硬了呢。魔王捏了捏身下硬挺的肉刃,走入了浴池。他回忆先前肏弄勇者时又软又濡又紧还特别会夹的绝妙触感,粗喘着撸动许久,总算让热流涌动而出。
时间过得很快,勇者凭借充足的战斗经验,在“咔擦”一声剪短了金发,寻觅铁木想方设法削了一把尖锐木剑,又制作了弓弩后,孤身于黑森林待了十天半月。
他每日都能打到足够的猎物,什么危险都没碰上,也就不再在意魔王的警告。
值得一提的,是勇者的同伴顿顿都饱餐。可与勇者见不到面的境况与使魔曾经透露之言,也成了小队成员无法言说的心痛,他们努力寻觅破开牢狱的办法,便暂不赘述了。
这一日,勇者打猎时,在树洞里瞧见了一只魔豹。
那豹子有纯黑皮毛,踩在树枝上的脚底板闪动着银光,昂头扫过其他魔物的目光是居高临下地睥睨,长尾一勾一扫的动作闲适优雅极了。
真是漂亮,这么紧实的皮肉和毛发,烤肉吃起来一定很香,做成毯子盖在身上,恰好合适渐生寒意的秋夜。勇者心里想着,安静屏住了呼吸。直到魔豹撕裂猎物身体,挑剔地取走魔晶离开,他才从洞中钻出来。
余下几日,勇者重点追踪了魔豹踪迹,在祂时常经过之地,制作了相当危险的陷阱,自己则藏身在瞄准点,用弓弩对准了陷阱。一切都做好准备,就待魔豹现身。
“好美的一箭,哪怕没有法力,光凭臂力也精彩之极。”站在魔王堡堡顶,远远瞧着那一箭射中魔豹眼珠,鲜血迸溅出来,巨力带着魔豹掉入适才躲过的陷阱,不由手指抚摸眼眸,又按了按发疼的四肢,好笑地摇了摇头。
瞧着勇者矫健跳出藏身处,快步走向陷阱地洞,魔王唇畔笑容莫测:“最美的还是人。”瞎了一只眼睛的魔豹一跃而出,和猝不及防也半点不露怯的勇者战至一处。
远远能见,勇者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千锤百炼的杀招,敏捷迅疾、杀意四溢,姿态固然优美,但足以令任何猎物胆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甩起来会十分显眼的灿金色长发,被剪没了,只有一个金色后脑勺。
可是,魔豹有一个明显优势——魔力补给。于是,半个时辰过去,魔豹依旧神采奕奕,勇者却已是体力消耗较多,渐渐后继无力。但他很有节奏地边战边退,找准时机猛然跃至枝头,在魔豹跳上来时,一举砍断了树枝。
树枝之中,无数松针陡射而出,成为绝杀,刺入魔豹的眼睛和鼻孔。勇者头也不回向前跳跃,几个闪烁就蹿入到丛林深处,脱离了黑豹视线。
“啧。”魔王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他发出一声唏嘘后,魔豹化为一道旋风,冲入了天空里,借层云遮挡身姿。
若勇者尚在,便能辨认出,这是魔豹族群里,最稀少的影豹,有短期踏云藏匿的能力,乃“学者”讲故事时说过,但勇者并未发觉黑豹狡猾地藏拙了。所以,当他绕了一大圈回来,跃入地洞里低头改造陷阱一番时,被黑豹从天轻盈而降,扑了个正着。
“嗯?”勇者临危不乱,在魔豹尖牙刺向脖颈时,半点不惧地快速伸手,又重又急卡住魔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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