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大,精液量大且烫,勇者无意识低泣一声,承受菊穴内推平一切的激流扫射,小腹抽搐着缓缓鼓胀了起来。和魔豹的战斗与颠簸情事,让他不免升起几分倦意。
可射过一轮的肉茎插在穴眼里,又从龟头到柱身重新从半软变硬了。勇者睁开眼睛,便瞧见了魔豹那双紫金色的魔瞳。他本以为,自己会看见侵占欲、征服欲,便如在魔王堡那样,而如果好一点儿,大概是温柔和迟疑并存的挣扎。
“睡吧,我抱你去沐浴。”结果,魔王只淡淡笑了一下,就将还硬着的肉杵拔了出来。
被抱入流水声不断的温泉池时,勇者还有些怔忪。直到被叉开双腿、排出体液洗好澡,他才恍然初醒,强压心头的悸动,状似冷笑道:“怎么,今天知道收敛不纵欲了?”
“你果然,是一有力气就不消停。”魔王轻笑一声,魔豹之身威胁性靠近,用还翘着的兽根戳了戳勇者的腰,在怒瞪里坏笑道:“再挑衅,我就当你没满足了,嗯?”
勇者又气又恼,握拳不假思索砸了出去。
没想到他还真敢动手,魔王猝不及防被砸中兽瞳,力道之重留下了一个凹痕,似是瞎了。
温泉里,顿时一片沉寂。这气息凝滞之时,呼吸声也就清晰可闻。
魔王深深看了极力掩饰紧张的勇者一眼,纵身从温泉里跳了出来。他跑到山洞口甩了甩水珠,魔力将眼睛恢复正常,才稍稍退回几步,卧在了松软的土地上。
“你吃点饭菜就快睡吧。”长长的尾巴甩了甩,魔王将旁边角落桌子上的屏蔽阵法解开:“雨还会下得更大更久。”
勇者一愣,就见满桌佳肴美味,全是人间食材所为,有糕点、有炒菜,多素少荤、多甜少咸,正是自己的口味。他一下子泄气,也没了再和魔王纠缠的心思,走过去不扭捏地坐下吃了,只是没招呼魔王一起。
吃完饭,勇者默不作声端起桌子,跨过魔豹,走到了山洞口。
魔王不禁瞪起眼睛,一轱辘爬了起来:“你做什么?”
“洗碗。”总不能活都让对方干,自己就负责吃,以前也是分工的。勇者放下桌子,拔了门口的草叶编成碗状接了水,相当利落地把碗筷全洗好,才搓了搓手把桌子搬回原位。
魔王看着勇者的背影,眸中盈满了不自知的柔和。
大雨倾盆,雨后无晴,是魔界秋冬交界。
勇者在潮湿微凉的空气中醒过来,并不清醒的脑子支配着他,让他半阖半眯着那双水汪汪的碧眸,用下巴蹭了蹭抱着他的爱人,蹭的地方一如既往是肩头。勇者张了张嘴,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道:“外面好冷啊。”
“那就多睡一会儿。”从未改变过的嗓音,从未改变过的温柔,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配以一只手紧了紧被褥的动作。
勇者顺势缩了缩脖子,眼皮子都没睁开,也就看不见魔王那一霎含着几分笑意、几分嫉妒和几分纵容的眼神。他枕着山洞里的宽敞矮床,睡着千金难买的极贵丝绒被,靠在爱人怀里继续入睡了,就像在人间时没有正事要办的每一个冬晨。
魔王静静瞧着勇者,昨晚被魔豹拖上床休息的时候,勇者还紧绷着身体呢。可半夜因为冷,还是贴了过来。
想到勇者是把自己当做他原本的爱人,才如此放松,魔王确实不高兴。但对比一下拥人入怀的是自己,也就压下了那点儿不悦。他躺在床上抱着勇者,认认真真想怎么把人骗回城堡。
魔界的冬天,暴雨连绵只是开始,冰冻三尺更是常见,有能耐的魔物会深入地下。勇者再想打猎,就不容易了。果然,只有把地牢那群拖油瓶丢回人间,才可能让他安静待在城堡里吧?
魔王勾起嘴角,已下定了决心。正好,借着放走这些人,也能进行自己之前的计划,把勇者那个胆小留在人间的情人,引到魔界来。
“啵。”魔王亲了亲勇者的嘴唇,无声笑了笑。有对比才有伤害,他坚信,除了内心坚定到毫无破绽、从不动摇的勇者,世上没有谁会比自己更优秀、更强大。
勇者真正起床的时候,被子里已经没了另外一个人的痕迹。他坐起身来茫然四顾,魔豹不见,清晨那个人也没见到,是梦吗?
大概不是。勇者将收拾整齐压在床内的新衣捡起,上面隐约还有热意。对方夜里一定来过,是怕自己着凉才陪着的。他垂下眸子,笃定想着,唇畔飞快勾了勾。
魔王堡,书房,原定明年春的十年战提前的命令,已于清晨,被魔王传递给了各方魔域。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若今年一如往年,魔族真正的高手们都惜命不下场,那无须三天,自己就能接到十方魔域各自胜出者的挑战函了。魔王想到这里,不免露出一抹血腥的笑容。
说起来,有什么比这个更有理由不在场,给勇者悄然放走他同伴的机会呢?回忆着勇者清晨时贴近自己的可爱表现,魔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撸动着自己硬涨发疼的肉棒,无比期待勇者牺牲精神作祟,知道自己身具封印无法逃离魔域,就主动留下断后。
或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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