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点儿。”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却透着几分安慰之意:“不会伤到你的。”
勇者眼睛里都是泪,哭着摇头:“不要…你出去…出去…啊!”他一只手捂住又酸又爽的小腹,猛地被破开内窍的滋味太难以言明了,整个花穴紧紧吸吮魔王的性器,像是臣服一般簇拥在附近,只会拥抱谄媚,半点排挤之意都没。
“又滑又紧。”明明那么矛盾的特点,偏生在他身上就成立了,魔王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喟叹,用舌面舔了舔勇者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宿敌,身下那枚花穴像一截饥渴的肉套,牢牢套住了插进去的兽茎,想稍微抽拔出一点儿都很困难,实在热情到了极点。
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魔豹紫色的魔瞳转了转,舌头插进了勇者欲口是心非怒骂的嘴里。他胯下持之以恒往外拔出,只留下硕大龟头在里面,撑得花穴无法闭合。
“唔…别…啊啊啊!”碧眸露出几分慌乱无措,勇者颤抖着腿根,被一次性插进了花穴深处。龟头狠狠撞在经历过豹舌一番肆掠的宫颈上,激起勇者几声哭腔:“别…太猛了…嗯呢…”
他话音未落,魔豹已猛地抬起腰一扑,将他从躺变成了站:“别太猛?”魔王的声音缭绕在勇者耳畔,带着温柔又捉狭的笑意,一如人间之时:“好啊。”
“额…嗯啊…”勇者整个人被直立而起的魔豹抵在土壁上,双脚根本无法落地,只得抖着腿根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魔王操纵着魔豹所做,正如勇者所求。非是大开大合的猛烈,只每次抽出一点儿,深入浅出肏弄花穴,推平所有缠绕自己的软肉,龟头直逼宫颈,一次次碾压辗转。
“额呢…啊啊…”酸软胀爽弥漫开来,勇者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口涎不知不觉从嘴角滑落。太爽了,可也太痒了。魔豹性器上布满微硬的毛发,随着侵犯的力道,来回扫荡着他的花穴。
勇者只觉得,自己花腔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毛发以各种方向扎过、戳过、扫过,刺激着软肉更快更急搐动,想要夹紧带来快感的硬物,也想要排斥瘙痒感,最终却只能推着自己沦陷入更深远的欲海。
感受到怀中人半点反抗挣扎的反应都没了,魔豹才将人又按着躺下去。这一回,是他在下方,勇者躺在他肚皮上。
颠动间,粗硕滚烫的性器插得急如雨、碾得深似井,毛发在内部横扫八方,腰腹间的黑毛则也悄然立起,一次次摩擦着勇者的性器,让那根最开始射过一次的半软不硬玉茎,变得越来越硬了。
“嗯…别…够了…”勇者猛地挣了一下腰肢,他从后穴的毛绒磨蹭感中,体会到了更加淫靡的暗示,登时就羞赧想要跃下。
但兽茎猛地一晃,龟头戳刺在敏感点上惊起一波欢愉,阻止了勇者的动作。魔王低笑一声,不无得意道:“想跑?别做梦了。”
长长的魔豹尾巴终于派上用场,尾巴尖在菊穴外蹭动片刻,在穴口下意识翕张时插捣了进去。
“啊啊啊!”勇者腰板一下子绷紧,双腿无力蹭动几下想要站起,就被尾巴尖一捣往前摔去。花穴里,那根兽茎竟也趁火打劫,猛地向内狠捣,撬开了宫颈,逼得勇者哭出了声:“呜啊!”
魔王舒出一口气,含笑道:“你菊穴里都是水了。”尾巴肆意搅扰柔韧内壁,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仿佛搅拌也似品尝:“这里,爽吗?”
随其话语,尾尖重重拍打最开始在魔王堡大殿就寻到的敏感带,像是小鞭子一样一下连一下,带来的触感似针扎,带来最尖锐的刺激和快感。
“嗯啊…别…额呢…”勇者呢喃低语,理智提醒他不要沉迷。可面前的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对象,是他爱的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调教,就算换了个形式,也还是爱那个灵魂。
于是,魔王便看着勇者爽得忘乎所以,下半身不自觉在魔豹腹间蹭动不休,甚至主动坐在了魔豹高耸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花穴里的敏感点遭此按摩,更加卖力夹裹吮吸,倒也伺候得魔王更加舒爽。
他顺着勇者的动作,胯下颠动得更快更急也更重。直到勇者腰间一抖,整个人彻底扑倒在了魔豹腹下,矫健的身体浑身上下氤氲细汗,嘴巴无意识张开,滚烫吐息洒在魔豹胸腹间。
但是,勇者形状浑圆、肤质紧实的屁股里,还夹着魔豹分身的兽根与尾巴不放,那两只红润湿软的穴眼,甚至依旧没停止内部的搐动和唆吸。
这简直是无声的引诱和鼓励。还没射的魔王站在魔王堡顶端,本体和魔豹分身的魔瞳以不同方向看着勇者。这一瞬,他忽然就想用出十成的力气,把这个淫荡又坚强的战士,肏成自己身下的荡妇。
“可惜了。”魔王无声笑了一下,他瞧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发出一声叹息。
天空中,惊雷忽然作响,闪电飓风“啪啦”皆至,雨点几乎是转瞬即至。黑森林的秋冬之际,多雨多雪。
“嗯?”还在喘息的勇者抬眼看了看天,强自镇定着自己破功变红的脸。他不与魔豹对视的碧眸里,写满了强装的愤怒,最深处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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