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嗯…”勇者嘴里溢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唉哼,肚皮到小腹都猛地鼓了起来。大抵是空间不够,少许黏稠精水从他的屁股里流淌出来,在腿根处凝结起来。
等魔王将两根性器都拔出来的时候,勇者腹内的满腔精水顿时四溢而出。
“呜嗯…”勇者低促地哭了一声,筋疲力尽地阖上眼眸。
他嘴唇殷红而张开,红舌吐出一小截,细碎凌乱的金色短发湿透,热汗淋漓的身体遍布吻痕、指印和掐痕。明明是趴伏的姿势,却因那双合不拢的大腿战栗着痉挛抽搐,维持着撅起屁股的淫骚姿势,露出两个被肏得松松垮垮,连穴肉都外翻了的红白穴眼,对外汩汩吐出魔王的精液,流淌地满床都是。
这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狼狈淫乱、不堪入目。
“果然,你很美。”魔王倒是另有看法,感叹之余,犹有力气爱不释手地抚摸勇者汗津津的肢体。
魔界一行的伤疤,在他上次用了疗伤药后,就被影响着愈合,只留下细腻舒滑的手感、莹润白皙的色泽。被细汗一浸,弥漫在肌理里的绯色倒是更加水润了。
“就是体力还差了点儿。”魔王低笑一声,让鲛人分身翻过勇者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捏开了下颚。
不等魔王做什么,勇者那双美丽的碧眸已缓缓睁开,写满了让魔王心头一软的疲倦,却也重凝理智,极低极沉的声音从喉口冒出:“你要我用嘴?”
“啊?”魔王愣了一下:“不,那样你会难受的。”吻落在勇者唇瓣上,他的声音温柔仿若催眠:“我只是做完了,突然就想亲你一下。”唇舌撬开齿列,轻柔吸吮了几口,便退了出去:“睡吧,我抱你去沐浴。”
一如往昔的温存话语,险些让勇者生出还在人间的错觉。可身下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松软麻木之感,又让疲惫侵袭而来,抽干了他最后的力劲。勇者眨了眨眼睛,心头五味俱陈,终是顺势闭眼,任自己陷入沉睡。
勇者也就没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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