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一点都不生动可爱,还不如在床上被他肏得哭的时候。魔王叹了口气,有点儿后悔刚刚没继续了。只是,看勇者这样子,估计也没心情应付自己。
洗好澡之后,魔王追着勇者快自己一步的背影,回到了刚才那个用山石堆砌的小房间里。他在床边上把人推倒在大床上,从背后紧紧搂住,扯来被褥盖好。
勇者象征性蹬踹了几下,却听见了魔王懒洋洋的低笑声:“睡吧,再乱动,我就真要肏你了。”他犹豫了一下,感受到背后有点发烫的体温,终究没再动弹。
看他这般乖巧识趣,魔王微微勾起嘴角,愉快地决定,最近太冷就不真刀真枪欺负人了,顶多做做前戏,让勇者多爽一爽吧。等过些日子密林升了温,勇者按捺不住战斗欲而溜出去之后,自己再用分身来个偶遇,狠狠欺负他几回好了。
远在人间,被魔王特意放走的勇者小队,已翻遍了木托皇城外的那片危险丛林。可谁都没能找到据勇者所说,被他替换了记忆的学者,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
“怎么办?”半精灵少女在屋内踱步。
牧师蹙起眉头:“外面也没消息,但如果失去记忆离开这里…”
“那以学者的能耐,早该出名了。”剑者沉声说道,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失了剑的腰间,又想到困在魔界的勇者。本来是指望把真相告诉学者,劝说不记得的对方,让人愿意跟他们冒险再入魔界。结果,不仅人没找到,房子都没了。
出生木托王室的武斗家也凝眉不语,他回来就立即调回了自己麾下留守在丛林附近,免得有狂蜂浪蝶去骚扰勇者爱侣的几个护卫。可这几个人压根没发觉不对,连学者连人带房子一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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