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杀死。从知道爱人的身份起,就不敢高估自己的分量,勇者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猛地抬起头。他凝视着魔王的眼睛,沉声道:“不用多说,就按照你的原计划来,不要顾忌我…”
“即使我叫停了,也请不要停下来,菲尼克斯。”勇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有变强,才可能在输局里,被什么都不记得、一心走强者之路的阿布纳牢牢记在心中。就算死,他也绝不要作为一个失败者,被自己最爱的人甩在记忆里。
你只有用得上我的时候,才愿意这样叫我吗?魔王脸上飞快露出了几分失落,但只是稍纵即逝。
若非勇者始终注视着他,定会错过这个低落的表情。他心头蓦地升起些许温软,而魔王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却让人信任地斩钉截铁回答:“好。”
封闭了对外通道之后,幽暗山洞之中只剩下蓝盈盈的光,是章鱼触手吸盘自带的亮光。勇者陷在触手堆做成的软床里,周身覆盖着蓝色吸盘,唯有唇、耳、鼻,以及被触手掰开到极致的下半身,那两枚翕张着的穴眼,还敞开在外头。
“嗯嗯…”手指粗细的触须深入到后穴里,勇者被吸盘覆盖大半的脸庞搐动了一下,环绕于触手间的腰肢无意识一挺,继而被更深更深地侵犯,嘴里不禁“啊”地惊叫一声。
魔王本体就在面前,伸手轻碰勇者的嘴唇,力道又轻又柔,轻声安抚道:“忍着一点儿。”他的呼吸也不是很稳定,插进勇者穴内的触须传给他极其紧致的触感,内壁不断涌动排挤。
可那湿热蠕动的表皮仿佛嘴唇,使抗拒更像是主动地吮吸,引诱他往深处一探究竟。魔王忍耐着,把触须匀速往越发干燥的内部挺入。完全贯穿直肠之后,更里面是曲曲折折的肠道,过去从未被他真正开拓过,实在是紧窄难入。
“你好紧啊。”魔王喟叹一声,指节戳了戳勇者闭合的齿列,把圆润的指甲和最上一截指头轻轻捣入,勾勒下勇者躲躲闪闪的舌头,又立即滑出来,用濡湿的指腹挤进吸盘里,捣弄勇者正被揪弄的乳头:“这里硬了哦。”
勇者的呼吸已经紊乱,体内作恶的触手前半段正用吸盘搔刮敏感点,不间断地撩拨他的欲望,更深入的触手则一点点挤进结肠,再往前攻城略地
平日进食,勇者只用得到胃囊,对身体有益直接吸收,无利会被光明之力分解,修炼时直接排出体外。
“嗯啊…太深了…”如今,那触须爬满勇者的肠道,吸盘偶尔会发现以前从未发觉的敏感带,再细细吸吮、慢慢揉弄,那种被彻底侵犯填满的触感,逼出了前所未有的哭腔:“别…别再插了…啊啊!”
勇者腰肢一个打颤,他清晰感受到,就在刚才,自己身体深处已有一处新空间,被魔王彻底征服了。那里像被调教好的穴口外围的那一段儿内壁,开始分泌出湿热滑腻的淫液,并润湿了往更深处去的路径。
“真乖…”魔王低低笑了一声,外面围着的触手堆应声而动,把勇者绑着往上提了提,令本体能轻易吻住那双咬不住的、还在颤抖的嘴唇。
勇者“呜嗯…”地摇头,却还是被撬开齿列细细舔舐。他的后穴被触手占满,被吸盘吮吻,强势又缓慢地直直侵犯到胃囊,整个人都有被捅穿了的感觉。
可魔王偏偏动作过于温柔,并未让勇者在生理上有半点不适。只有几滴热泪从他眼角滑落,被蓝盈盈的吸盘吸了去。
“我像是又给你开了一次苞。”魔王嘴角微微勾起,意犹未尽放开勇者的唇舌。
勇者再无力气,全靠触手绑缚手脚,才没倒在洞穴里:“呼呼呼…”他剧烈地呼吸着,原本红润的唇腔内颜色更加润泽,显是被魔王用舌头扫了个遍。缓了好一会儿,勇者没理魔王的混账话,只转移话题道:“别废话,继续干正…啊!”
原本,魔王侵犯勇者的动作相当细致耐心,连爬入胃囊的触须,都放缓了吸附的动作,不让勇者有太大的抵触感。可听见这像是催促的话,魔王气乐了,坏笑回道:“那行啊,咱们继续!”
“啊啊啊!”当即张开的吸盘到处吸吮,扒在勇者的胃壁上四处用力,令勇者尖叫连连。但这只是个开始,早就按捺不住的其他触须一拥而上,分别对准了他汁水四溢的花穴、被舌头开拓扫荡过的唇腔、早就肿胀立起的玉茎和耳鼻。
模糊的呻吟声微弱极了,身子搐动着被触须贯穿到底,勇者发出两声鼻音沉重的唉哼:“嗯呢…”适才挣动的四肢又安静了下来,淫液从他紧绷着夹紧触须的花穴口被挤出来,流速越来越快。
“呼,你子宫里发大水了啊。”魔王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后穴彻底开发的同时,勇者敏感的花穴会那般难耐,一腔淫液分泌、累积于宫腔,宫口一被手指粗细的触须攻陷,就通通漏了出去。即便他当即张开吸盘扒住宫壁,都没能喝多少。
魔王刚调侃了一句,就在勇者极力挣动双腿,明显想踹死他之后,立即温柔地唆吸起勇者的耳朵,用手指缓缓按摩:“好了,我不逗你,耳鼻都算炼体弱项,你做好准备。”
“哼!”一声冷嗤,硬是从勇者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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