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子打了妻子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我一边安慰父亲,一边告诉他没做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道。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水,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么方法对待妻子,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子发生关系,而妻子也并不反对。和父亲促膝长谈后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了,把妻子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高了,妻子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奸妻子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后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情了,上海的天气闷热潮湿,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管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子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肉体的关系了,尽管我出差前和父亲那一次长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父亲走后,妻子维持了差不多三天的贤妻模式,很快又逐渐的变回原形了,衣服也不洗了,卫生也不打扫了,重新变成了我来干这些家务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实地反馈了她做的菜难以下咽的事实后,被她狗血喷头的大骂了一顿。看来还是得请老爷子出山。我又强忍了一个多月后,到了十一国庆长假,我向妻子提议一起回一次我山东的老家,她很快就同意了,显得比我还兴奋。十一的时候,出入北京的各个高速路口都特别堵,又买不到火车票,从早上一大早一路开到老家,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老家在一个不大的农村县城,虽然只是住上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却看到妻子的行李箱里带上了三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细高跟鞋,还有好几双丝袜,我总感觉这几天里,妻子会和父亲发生些什么。出乎意料的是,或许是碍于老家亲友众目睽睽之下纸包不住火,父亲和妻子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妻子则表现的十分勤快积极,外加上她到县城后更显得鹤立鸡群的美貌,引得乡里乡亲对她一致交口称赞。不过也有人背后风言风语,说她结婚几年肚子没动静一定是不能下崽儿,所以才这么勤快来讨好公公。虽然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但毕竟是几年夫妻了,我能隐约看出妻子对于这次回老家没和父亲发生越界行为,她是有些失望的。回到北京后,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ai,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么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4年后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体力活。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ai,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父亲走前的最后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亲竟然当着我的面让妻子跪下,脱下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自己打了自己白嫩的pi股三个响亮的巴掌,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而妻子也居然照做了,没有反抗的意思。当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cao了一顿,或许是想象中黝黑壮实的年老父亲和高挑白皙的年轻妻子做ai场景让一切都更加刺激了,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干的妻子求饶不迭。过完年后,深圳那边华南的同事又向总部发去了求救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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