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对啊,我就好奇,想看看爸到底是怎么cao你的。”我脸皮也厚了起来。“还能怎么样啊,拿ji巴cao屄呗。”妻子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不禁伸出手来,隔着妻子的睡衣,魔爪径直地抓住了妻子的一只乳房。“干嘛,袭胸啊你。”妻子打掉我的手“这几天要克制,克制知道吗?”“你和爸生孩子我克制什么啊?”我委屈地说到。“情绪要酝酿的好吗。再说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那你总得想办法补偿我一下吧,比如让我星期天看你和爸做,爸都同意了。”为了达到目的我只能扯起谎来。“那行。”妻子终于答应了,果然搬出爸这尊大佛来就能镇住妻子这个小妖来。“那好,星期天你俩就当我不存在,我躲角落里偷偷看。”“变态。”妻子嗔骂道。我这才感到满意,和妻子一阵嬉闹后,安然的进入了梦乡。终于到了周日,如果只看清晨,你难以看出这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妻子和父亲都起了一个大早,以前妻子是要睡个懒觉的,而父亲则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一年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妻子的作息习惯也没有例外地逐渐向父亲靠拢了。我起床洗漱后,父亲从公园晨练完回家,吃着妻子给他做的早餐,一切都平淡如水,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还是和往常一样,父亲更强势,占据着主导权。我看着两人,知道这一老一少虽然现在看似平静,却是天雷勾地火,毕竟两人已经分房睡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无意间的情感摩擦,都有可能导致点燃干柴烈火。中午吃完午饭,父亲就去西五环布置好的“新房”了,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妻子开始一个人在家里化妆打扮,作为一个没名气的小演员,自己给自己化妆这件事对她显然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爸出门了之后,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钟,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为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随后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烛光晚餐。父亲整理完房间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cao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我竟然为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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