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泻。直美用喷射水管把秽物冲到排水沟,也清洗了我们身上的脏污。大约发作有四十分钟,痛苦逐渐消退,全身也软弱无力。毒瘾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于不知何时再发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着浴巾,晒着太阳,昏昏沉沉。中午又发作一次,这一次比早上更厉害,我恨不得裸体跑到街上,谁有“冰晶”我就跟他做ai。午间的新闻报导,播报了一条新闻,差点让我从躺椅上摔下来。海边发现一具裸体男尸,经证实是小池一夫。裕子惊慌失措的说。“加奈子,我我杀死人了。”“我们只是电他而已,死不了的,说不定是他们自己起内讧,干掉他的。”我说。“最好是到警察局去了解他的死因。”晶子看完整个新闻,她说。“顺便你们也要去看看医生,不过,昨晚为甚么你们会出现在那里?”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那么在甚么时候认识那个小池的?”这次轮到裕子述说认识小池的经过。“如果那个小池不是开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关键,现在那片光碟呢?”“我把它放在敞篷车里,现在它停在车行。”裕子说。“把钥匙给我。”直美说。“我把车开回来,再载你们去看病。”“我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俱乐部寄物柜里,但是寄物柜的钥匙也在昨晚遗失了,不过我还有一把汔车的备用钥匙。”裕子说。“以后你不能开那辆敞篷车满街跑,昨晚有那么多人见过你们,说不定还会把这别墅的所在给泄漏了。”直美说。“那就顺便去把那部吉普车开回家好了,那部车功能很强,又有反射纸可以遮住驾驶人。”裕子说。
“就这么办,现在你们染上了这种毒瘾,发作起来那么可怕,到底要怎么戒也不知道,大家想想办法吧!”“这件事是我引起来的,还是让我来解决好了。”由佳虚弱的说。“让我去求求北薰,跟他要一份解药。”“你以为是武侠剧里的情结,还有解药吗?”我说。“我们去了正好又给他强暴,再一次被羞辱。”“你认为该怎么办?”裕子说。“解毒瘾没有别的方法,就是要忍。”我说。“忍耐一段长时间不吸食,真的忍受不了才给他一点点,几天后就能戒掉了。但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能光消极的只想戒毒而已,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我一定要报这个仇。”“我也是这么认为。”晶子说。“平白被欺侮?当然要讨回来,像这样危害人群的坏蛋组织,怎么能让他逍遥法外,加奈子,我全力支持。”“你们看,”我把浴巾掀起,腿张开,看着自己的私处。“虽然看起来没甚么改变,说不定我已经染上性病了。”“我也会协助你报这个仇,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侮的。”直美说。“要报仇没那么容易,北薰的政商关系很好,走法律途径是没用的。”由佳说。“那我们就来暗的,由佳,你在北薰商社工作,说说那里的情形吧!”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出入都有保镳,他的活动范围不可能有男人。”由佳回想公司的情形。“还有,他的行踪只有他的随身秘书知道。”“他的随身秘书是谁?”我问。“长头发,高个子,白皮肤,身材很好,长相普通。”“昨晚看到的秘书几乎都是长得这样嘛!”“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吧!想要了解他的行踪,除非做他的随身秘书。”“我自己来对付他,你们只要支援我就好了。”我说。“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再说,他既然看上我们,那是逃不掉的。”“嗯。”裕子接着由佳的话。“再说我们的裸照还在他们的手上。”“有拍到我们私处的特写,一定要把那些裸照抢回来。”“好,下定决心!”五个女孩手握在一起,大喊:“加油!”稍后,直美载着我和裕子外出,因为我们俩人都会开车,而晶子必须留下来照顾由佳,现在我们外出要遮掩身材和面孔,免得被人认出来。等到把两部车都开回家,放在俱乐部寄物柜里的物品也取回。直美便开着吉普车,载满我们五个人到医院去。到了医院,我躺在诊疗台上好几分钟,妇科医生对着我的y道做了详细检查,然后就只有等报告。在等报告期间,我们到一家电脑公司,将小池一夫交给裕子的光碟内所有资料都列印成报表。那里面有北薰贿赂政府官员的帐目,制造“冰晶”的地下工厂地图,制造“冰晶”的方程式,还有北薰走私枪械向银行冒贷洗钱的证据。“这个北薰这么坏,我所知道的坏事,他全都做过。”晶子轻声说。“最贼的就是,他还握有那么多官员和他一起犯法的证据,难怪他能逍遥法外,没人敢动他。”裕子说。“我们把这些资料寄到报社,他就算完了。”我说。“我看未必,报社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乱登,况且这不过是电脑报表,任何一个有牵连的人一旦曝光,就会身败名裂,所以他们一定会湮灭证据,到时候一点事也没有,反而告我们诬告。”直美说。“那我们岂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由佳说。“我想法院应该会给他审判。”“发院只能剪剪头发。”直美说。“你别傻了,他们只帮有钱人服务。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不是有这些资料嘛!他们在明,而我们在暗,搞得他们鸡犬不宁,我们说不定没事,可以狠狠的报仇,还有好处可捞。”“这个我赞成,我们把光碟拷贝一份,必要时也可以用它来保护我们。”我说,并买了一盒新的光碟片来备份。“我是很想报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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