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害怕肯尼娅会对自己做什么,主要是这些大家伙们都太大了,生怕它们谁一个不注意就把自己给踩了。“嗯……”江时沉吟着。“肯尼娅,不然你们给我留一点空隙呢?”肯尼娅自才注意到江时被他们挤在中间,一动不敢动的模样。连忙叫周边的同伴们退开一些,同时也露出了和他一样被围在中间的小奥利。“江江快帮我看看奥利,它从刚刚就一直嚷嚷着不舒服,然后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但江时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奥利的身上,而是在奥利身下压了半边的一个瓶子上。没办法,那个瓶子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他刚让毕星然去找的装巴豆粉的瓶子又是什么。等会儿啊,不对啊。小野猫和象群离的还是有点距离的,这两个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要说巴豆粉是小奥利下的也不现实,先不说小奥利要怎么躲过那群盗猎贼的视线,就说象群把小幼崽看守的寸步不离这种情况,奥利也绝对离不开象群视线范围哪怕一分钟。再说,杜马也有吃下巴豆粉的症状,下巴豆粉这事儿肯定跟它脱不了关系。难道是杜马下了药后瓶子被其他动物捡了,然后转移到了奥利这儿?思绪还没停,面前的奥利肚子咕噜一声……也拉肚子了。“昂~”江江,难受~奥利看见了江时,一边拉肚子一边撒娇,声音比起白天要虚弱的多。“江江小奥利这到底是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这样。”肯尼娅的声音很是发愁。“我很担心奥利是生了病,可我没在它身上闻见生病的气味。”江时心想当然闻不出来,毕竟那玩意儿是毒药。他琢磨了一下,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回答。“小奥莉吃错东西了。”肯尼娅也不是 草原雾气弥漫中的危险小奥利:???妈妈,你们的爱就消失的这么突然的吗?象妈妈的爱不会消失,但确实会在不那么必要的时候减轻。就比如现在,知道幼崽没得什么大病,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简单的吃错东西后,肯尼娅很痛快的解散了围着的其他家庭成员们。就算有实在担心小象安危不愿意离开的雌象,也被肯尼娅驱赶到一边进食。小奥利对此表达了非常大的不满,但它的不满并没有持续太久,只哼唧了两声立马就被肚子持续而来的咕噜打断了。不远处,杜马的喵喵声又传来,仔细听,能听见它十句喵喵中有九句半都在骂脏话。还是得快点找到止泻的草药。江时和肯尼娅打了声招呼,和成峰几人也钻进了灌木丛里。好在现在是雨季,雨水充沛使得周边植物放肆生长,不过半个小时,江时和成峰就找到了动物吃了可以止泻的草药。不过他们两个找到的也仅仅只够杜马用的,所以他将草药递到肯尼娅面前,让它认清草药的模样。“奥利只要吃了这个草药就能好起来。”虽然肯尼娅知道幼崽没有生命危险后远没有先前那么担心,但毕竟是自己的崽,看它那么难受肯尼娅还是很心疼的。其他象都去进食的时候,它也一如既往的守在奥利身边,嘴里虽然絮絮叨叨的让奥利以后不要再乱吃东西,但语气里却满含心疼。听江时说这个草药能让奥利好起来,麻溜的就抢过草药拿到其他同伴的面前。很快,整个象群都投入了紧张的寻找草药的行程中。有了象群的帮忙,总算是在天亮前凑起了足够奥利解毒的草药。一大一小,一猫一象吃下草药后,总算是在太阳升起时逐渐恢复了活力。经历过巴豆摧残的杜马直接成了看淡生死的小老太太,从恢复体力后就一直躺在江时的腿上不愿意动弹。听见小象吧嗒吧嗒走过来的声音,它瞄了一眼语气忧伤,“以后再也不和你一起制造热闹了。”小象奥利哼哼唧唧,因为拉的太多腿还有些软,走过来的时候都还有一些踉跄,最后勉勉强强跑到江时身边靠着他的大腿躺下,蒲扇一样的耳朵扇了扇,重重叹气。“以后再也不随便玩人类的东西了。”
一猫一象虽然语言不通,但从这两句话来看,很明显在说同一件事。想到莫名消失,明明只有杜马才有下药机会,最后却出现在奥利身边的巴豆粉瓶子。不管从哪方面讲,都很清楚的说明一个事实:杜马和奥利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小九九。拍拍杜马的小脑袋,江时沉声发问。“说吧,你们两个到底都计划了些什么?”杜马显然忘了还有他这一关要过,猛然听他提前,趴在江时腿上的身子直接一个僵住。小野猫微微起身,前半个身子稍稍前倾,看上去是想跑路了。“啧。”江时敲了一下它的脑袋。“杜马,我劝你是老实交代的好,不然你以后在我这儿可没什么信用了啊,还想跟我走吗?”一句话直接拿捏。很显然,喜欢看热闹就是杜马的死穴之一,而江时对它来说就是热闹制造者,热闹源泉。它现在深刻相信的一个道理就是:跟着江时就有热闹看。所以不让它继续跟着,显然正中杜马死穴。小野猫颇具人性化的长叹一声,尾巴有些焦灼的左右甩动。等了大概有半分钟,估摸是经过了良久的思考,它最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哎呀!我就是想看热闹!”虽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但小野猫依旧说的理直气壮。“所以呢?你为这个热闹都做了什么?”杜马开始舔毛了,江时能从它舔毛的动作里分辨出它此时格外的焦灼。然后经过小杜马的诉说,江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管怎么想巴豆粉都只有杜马去下才更合理,但最后巴豆粉的瓶子却在奥利那儿。“所以你俩还是配合作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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