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细致地抚摸着那根笔直而又优秀的性器,现在只是前戏过后的中场休息,它最终会插进他的穴里。
“你适应好了吗?”她扣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将他重新压在被褥上,低头吻住他的唇舌,“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唔…真是让人难顶。”
虚伪的礼仪刻在骨子里,却并不会让人有多讨厌。
寒铩喉头微微阻塞,喘了口气:“可以了……阁主。”
她捏着假阳具后面的小木球,将它迅速从蠕动的肠道中抽出,粘腻的水声连带着“啵”的暧昧抽离声震颤在空气中,她低头看着臀缝里涌出的液体,低笑一声。
性器远比阳具要粗大,但并不硬。
借着洞口涌出的淫水缓缓插入,褶皱二度撑开,穴口的肉被送入的阴茎带着陷入几分,堵得严严实实。
他浑身上下无一处能泄欲。
多么靡艳色情。
沈安玥低头凝视着他的眸子。
这个被压在身下承欢的杀手被阴茎操进了肛穴。
……
隐含着暴戾因子的性爱。
开始了。
沈安玥依旧有着无与伦比的技巧。
被玩弄得嫣红的乳尖挺立在发红的胸乳上,阴茎因为长久未能释放而青筋毕露,呈现出略有青紫的憋胀色泽,金属环紧紧勒住了鼓胀的睾丸,阻止着精液喷薄欲出的冲动。
后穴被操得湿透了。
淫液打湿了两个人交合处身下的被褥,红肿的穴口被阴茎操得有些像是泪失禁,他修长的双腿被摁在肩头,阴茎插入肠道的深处,喷出浓稠的精液,与他的肠液混在一起,被肠肉裹挟着,在阴茎的冲击下一次次激荡在穴中。
寒铩的喘息剧烈无比,他侧着头,原本挡在眼睛前面的手背滑落在鼻尖,他唇齿咬合着自己的手腕,齿印和血迹混合在薄薄的肌肤上,眼尾泛着用力过度的潮红。
阁主并不喜欢求饶。
比起因为放弃底线而发出浪叫,她更欣赏忍耐苦痛和欲望的坚韧难耐,她甚至会温柔地安抚,用亲吻,用抚慰,用放缓的抽插来让他适应。
寒铩学习能力很强。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技巧和天赋之一。
“还能继续吗?”温柔的少女低头抚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亦或者,让你射出来会舒服许多?”
“……阁主。”寒铩用嘶哑的声音回复,“让我射一下。”
少女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如你所愿。”
以跪趴的姿势,将茶壶盖掀开放在正对着的位置,慢慢旋开木簪的旋钮,从中抽出笔直的木杆。
失控的液体并未如同泄洪般喷涌而出。
它一股一股地从纤细的管道中喷出,坠在清亮的液体中,浮浮沉沉,溅开几滴透明的茶水。
阴囊撞击着肛口,肠肉依旧被操得挛缩,他的肛穴被射入更多,混乱的淫液浓稠腥膻,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根部蜿蜒落下。
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少女扣着他的腰肢,伏在他健实的脊背上,掌心压着他的小腹,微微用力。
“阁主。”
“嗯?”
“……这样会尿的。”
沈安玥低笑着将他的腹部揉得更为用力,在他猝然的闷哼声中,淅淅沥沥的液体洒落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她复而在他肛穴里凶猛地抽插起来,阴茎的摇晃让尿液抖得四处都是,狼狈不堪,看起来就像是她活生生将他操失禁了那样脏污又难看。
“乖。”
她掐着他的腰,让他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翻了过来,将他抵在平整的案桌上,在他松软红肿的嫩穴里,再次食髓知味般贪婪地活动起来。
……
属于我,
服从我,
然后,被我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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