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和护士踏上前往院长室的地面时,楚柳阴的腿都还是软的。丝缕粘腻的水意不是错觉,反而切实黏在了腿根部位,伴随着每一次的步伐将腿根挲出红意。
院长室处于顶楼,和它相连的只有挂着储藏室、会客厅牌子的大型房间,狭长的走廊上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倒是有几扇被紧闭且拉了窗帘的窗户,只可惜无法看到外面。
叩响三声房门,由僵硬的护士推开院长室的大门,楚柳阴得以成功看清了这里的全部情况。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正中间的地方原本应该挂着一副巨大的图画吧,但此刻却被尘布蒙上,为这间房间怪异蒙上了层雾霾。除此之外,这里被布置的极其温馨,整体褐黄的色调之下摆放着许多玩偶在沙发之上,矮小茶几的桌面还摊放着几本似乎是什么学生的作业?
坐在正中心办公桌后的家伙居然是那位曾在餐厅内看过的那个名叫江年兆的男人,他将本在手中查阅的文件反扣放下,推离桌面,一言不发并指散了那名护士,端坐椅上似乎正在等待楚柳阴自己主动打破僵局。
好吧,老实说即便对方的头上并没有需要发布任务的感叹号或是问号,但楚柳阴还是微妙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意思。
他微微眯起眸子,尝试性的拉开了话匣子:“请问我该如何才能接受您的赐福呢?”
“我在一直注视着你们。所以、过来。”答非所问的话语搭配一句命令意味十足的结尾,江兆年向楚柳阴招手呼唤,就连姿势都不曾变动半分,只生生叫他站到身侧去。
楚柳阴迟疑了片刻,回望身后被紧闭的大门,思索或许这是推动剧情的重要cg情节,终究还是大步过去,站在了对方的身侧。
——突然发狠,就连脚步都没能站定,江兆年精准扼住他的手腕,一把发力狠历向下拉拽。
生物本能为了保护脑袋,几乎算是下意识地屈起膝盖半蜷身子向下,用仅存的那只手指护住了头部。
铺了层薄薄地毯的地面实际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却切切实实的从那二人相握的肌肤之中传出了无法避免的快感。没有疼痛、只余留了宛若电流般的刺激,像是搔挠心口的羽毛尖,近乎是一瞬间便叫他的腰部软了下来,几下抽手都没能成功动作。
一只冰凉的大掌以虎口作为钳制,力度大的荒谬,紧接着禁锢他的下颚将他的脑袋被迫抬了起来。楚柳阴颊面泛红,闷闷哼声对上那双冷淡而阴郁的双眸。
“你没有按时吃药,神会抛弃你,孩子,而我将会重新拯救你,将你从罪孽之中脱出。”
一枚甜滋滋的糖果携着半大的药丸一起被送了进来,又由粗长的指节作为强迫吞咽下去。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颤动,此时却连动弹半分都无法做到,只得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迫忍受对方所作下的一切。
糖果与药物共同入喉,不知是谁率先起了作用,使他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手指自动与愉悦的快感画上了等号,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彻底无法反应此刻的状况,非但没有感到胆怯,反而下意识随着能够为其带来舒适的手掌轻轻凑过脑袋。
卷曲的睫毛多次颤动,双目之间也逐渐变得涣散。画面模糊难以辨认,似乎有什么顺着入肚的物品侵进大脑,带来尽数只为获得能够慰藉自己的快感本能。
有谁虔诚的低声说了什么。在地上跪坐发麻的身躯随之被粗暴拽了起来一把自后摁上桌面。他后知后觉在脸颊贴着冰凉的皮革之际极为轻缓的眨了下眼睛,还没能思考出来结果,宽松的外裤就被一把拽下。
早已留下粘腻的银色丝线伴着裤子的离去牵出明显的痕迹,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因此刻的角度而彻底将其中所潜藏的下身暴露于空气之中。
楚柳阴被冻得一哆嗦,浆糊般的脑袋只是遵循了下意识地动作伸手而去,企图盖过其中掩藏的缝隙,却徒劳无功被人一把粗暴扯开。
细长粉嫩的缝隙埋没于柔软囊袋之下,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似乎从未有人踏足亵玩过此处。两张绵软的唇瓣裹着顶端饱满的软肉,只露出点点泛着红的尖端,叫风一吹,连下方那张已经湿润张合的粘腻小口都在抖栗发颤。
这是属于女性的、能够接纳吞吃入硕物的生殖器官。只有再向这片顺滑的三角区域向上望去,才能瞧见一根笔直而安静的男性性器。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也看不见对方做了什么,背手双双被摁压禁锢腰间的手指无法动弹半分,徒劳无功的挣扎扭动却更只能惹得身躯发颤,最终连带着因药物昏沉的大脑一起变得更加老实。
见他终于老实不再动作,一双大手将他腰部摁下,半抬臀瓣,下滑手指没入那片双腿软肉之间。手指剥开了包裹紧密的唇瓣,互相捻动、反复按压着,近乎算是有些粗暴的蹭上了顶端露出的点点软肉。
“嗯呜啊、什什嗯?”一瞬之间。强烈触感自双腿之间猛地升腾而起,比起肌肤所触带来更加热烈一些,迅速侵袭洗刷了他的大脑。他酸软无力的腰腹下意识后拱,双腿向内夹绞紧并,企图掩盖那处被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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