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快感究竟来自于哪里,宛若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被掐着向外掰开臀肉几下近乎顶穿肚皮的深深捅操。
那根粗壮的肉刃刺穿了那些已经泛软却依在抽搐吮吻柱身的肉壁,一股脑的没入甬道底端,没有丝毫停顿便凿开了那枚已经松懈出些许缝隙的肉嘴,闯入更加窄小娇嫩的子宫之中。
一瞬间泪水涌满眼眶,楚柳阴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大张着嘴“嚯嚯”的吸了好几口空气都没能缓过劲来。身体开始驱动他挣扎匍匐着意欲向前蹬动双腿逃离腹中肆意过分的凶器,还没能付出行动就被早已察觉的手指重新摁了回去,继而发了狠般被更加粗暴狠历的一次紧接一次刺穿。
对于第一次经历性爱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有些太过超过了。这具身体好像仅仅被这么摆弄了几下就已经变成了坏掉的玩具,每一下的进出都可以带出一片似潮吹喷出的大股大股透明水液。
“不这里、哈啊不呜嗯好深、好深”蕴满水意哭腔的叫喊非但没能让人停下施暴。那根在体内胡搅蛮缠的肉刃就连停顿半分都不曾有过,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仿佛还未从其中汲取到他想要的东西,永不停歇般又硬又快,次次碾入抵蹭着子宫的内壁。
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桌面早已染上了温热,本还算整洁的皮革、文件上几乎到处都是楚柳阴喷出的淫液、精液。
那根粗长的东西终于在一阵发胀过后抵在子宫中射了出来。肉刃贪恋片刻里面的湿软就不留情面的抽离了,余留那长久时间之中吞吃了硕物的充血穴口战战兢兢发颤,留了个一时之间无法闭合的小口。
“咚——咚——咚——”预示了整点的钟声不合时宜、突兀响起。
他没能回神的大脑下意识催使眼皮撩动,茫然而疲惫的睁开了眼睛。
一瞬之间,就如同开始时变幻的病房那样,这个房间正在都在肉眼可见的剥落、变换。完好雪白的墙皮腐烂发霉、沙发上的玩偶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消失。
潮湿的霉味一股脑冲鼻的灌入大脑之中,紧绷混沌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他挣扎着想要挪动身躯,最终却依旧只能无力跌落地面,在疲惫与药物同时席卷之下,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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