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枫染不满红杏的说法。
“我说的不对吗?胆小鬼~”红杏摸着江枫染的脸颊,像极了玩弄玩偶的幕后人。
江枫染内心有一股气,她没有拍开红杏,只跟她一样笑了笑:“你总是认为自己说的就是对的。”
“以自己的标准评判世人,真是自负呢。”她学着红杏的语气。
“不不不。”红杏也不恼,“以自己的标准行事才是对的,毕竟每个人的标准都不同,正派认为他们是正义的,可我却觉得反派才是正确的。”
“事实上,赢的就是正义,输的就是邪恶。”红杏继续说,“这个道理万古不变。”
“所以,定义是人定的。”红杏继续说,“为什么不愿和我们走呢?是害怕名声遗臭万年吗?还是说你不敢?”
“才知道原来妖怪的嘴皮子竟这么了得。”江枫染哼了一声,“我们不是辩才,拒绝就是拒绝,不要再说了。”
“好吧,你既认为你是对的,我也无能为力。”红杏双手悄悄环上江枫染的腰,“只是无能力之人,的确是只能受人摆布的。”
腰部越来越软了,花香变了,江枫染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靠妖术迷惑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在我清醒的时候上我呀。”
花朵消失了,“虽然是一眼就看出的激将法,但我接受了。”江枫染的腰失去了力量,只柔弱地瘫在红杏身上。
“阿杏,别过了。”青枝提醒。
“要不姐姐也一起来。”红杏抱着江枫染走向床边,“阿枫可是软极了。
青枝默默走过去。
“你们……真是!”江枫染说的话都软绵绵的。
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了,红杏再次变成了一朵妖艳的花,青枝的藤蔓也蔓延出来了。有些硌人的纹路长出,藤蔓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有些痒痒的,又有些麻麻的。就像是皮肤碰了会让人痒麻难止的树木,瘴气渗透江枫染的肌肤,一切都变了。
在恍惚中,江枫染好似又看见了红杏与青枝你侬我侬,她们的身体契合在一起,双乳也碰撞在一起,下体贴合着,淫水打湿了一切。
“嗯啊……”江枫染听见了不知谁的喘息,那么娇媚,那么动人,不似假装,而是真情。江枫染张了张嘴,想说出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再这样下去,她要输掉了。
“阿枫。”青枝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对。”她可是江枫染啊,她怎么能输。
“你们作弊!”江枫染趁红杏没注意,逃脱了她的控制,“用妖力欺负我这个练气干什么?”
她回过神来,看着红杏和青枝她们,原来梦境是真实的。她们的下体的确贴合在一起。
“这可不叫欺负。”红杏一只手和青枝拉着,一只手摸着江枫染的脸颊,“这是考验。”
“出门在外,靠实力说话。”红杏说,“既没实力,也没人脉,那就只能成为低贱的东西。别说什么人权,人可管过妖权?”
“这些我可是从人身上学来的。”江枫染脸上的手不见了,它跑去脖子上,红杏拉着青枝做着最后的冲刺,阴部不停地摩擦,阴蒂也被摩得又红又大。
淫水默默地流着,打湿的下体变得黏腻起来。青枝的呻吟听不真切:“差一点……”最后的冲刺被无限延长了。
江枫染内心还在摇摆不定,红杏的话在她的脑子里不停跳舞。这都什么啊?她的脑子好涨啊,感觉要炸了。但她还不能停止思考。她不能就此妥协,可不妥协又能怎样呢?
继续留在留仙派也只有被欺负的命运,可和妖怪一起为非作歹也是不对的啊。
江枫染选择了拒绝,她一人的痛苦,不能伤害到其他人。
“不行。”江枫染用力掐了一下自己,“不能放出妖怪去霍乱其他人。”
红杏与青枝已经高潮完了,余韵还在她们脑子里游荡。“不能伤害无辜的人。”江枫染说的坚决,“你们还是找其他人吧,我不做这个罪人!”
“罪人?”红杏笑了,“你认为什么是罪?放出妖怪就是罪,还是说妖怪本身就是一种罪?”
“那你觉得,我们是罪吗?”红杏的声音有些抖。
“我,我……”江枫染沉默住了。
红杏也不想说什么了,她走出房门就不见了踪影。“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青枝穿好衣服,“她只是需要静静。”
留仙派的后山常年瘴气弥漫,毒物丛生,无人敢居住在这儿,除了妖怪。青枝与红杏这对姐妹从小就居住在这后山,在这千年里,她们经历了许多。
。”江枫染说,“第一,打开锁妖塔后管好那些妖怪,不能让他们为非作歹;二,帮我获得力量;三,帮我杀掉掌门。”
“果然,阿枫也不是个好人。”红杏轻魅一笑,“才开始直接答应不就好了吗,真是麻烦了些。”
江枫染内心嘴角垮了垮,谁没事帮强奸自己的人做事啊,闲的?
“姐姐答应了。”红杏用略大的声音朝小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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