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知道我的心意。”
“呵。”辰易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你的确喜欢我,可你的喜欢就是虐待我?上我?你觉得我喜欢吗?”
变态才会喜欢吧,他只是个正常人。
“我知道……”贺霄口气软了软,“我也很想把那些想法抛开,可是我做不到。一看见你,就想虐待你,就想把你贯穿,也想对你好。”
“你知道,我是个太监。”世人都说太监因为无根,所以会有阴暗的一面。贺霄就是那种人啊,他无耻,下流,变态,只能靠这些不入流的事获得快感。
可辰易王不是,辰易王是个正常人。即使知道辰易王一定会接受不了,一定会远离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把他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他承认自己本就不是好人,不管辰易王答不答应,他都会把他锁在身边,他就是这么阴暗的一个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辰易王笑了笑,笑的和贺霄一样,一样疯狂,“你是个太监,你知道吗?你不仅没根还是个奴才,我们都是男的,你要让我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还是一个奴才?”
“你的心真狠。”辰易王毫无避讳的直戳贺霄的自私,“你是爱我吗?你明明更爱你自己。”
“我是爱我。”贺霄连忙解释,“可我真的爱你,你也爱爱我,好不好,求你了……”
辰易王脑子里一堆想法打转,cpu都快烧了。他吻住了贺霄,一直过了很久才分开:“别说话了。”他已经累了。
他要夺权,要装成好人,要步步为营,现在还要为了贺霄的事而烦恼,他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好几个来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脑子逐渐清醒下来,思路也清晰了起来。
“贺霄。”辰易王的声音冷静了许多,“我和你在一起。”贺霄眼睛亮了亮。“不能再强迫我,不咱们就遣散。”辰易王补充。
他想清楚了,贺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而且说他对贺霄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他逃不走的。所以不如趁着这时多提些要求,毕竟贺霄是个神经,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好。”贺霄满足地说,只要不远离他,他什么都答应。
辰易王又摸了摸身上,找到那块环形白玉:“以此为见证。”贺霄先有些惊讶,后开心藏不住的表现在脸上:“好。”
“我身体已经好了。”他故意往贺霄身上靠了靠,贺霄开心,没拦着他的行为。“督公。”他的嘴唇靠近贺霄耳垂,“可以让让我吗?”
他知道,耳垂是贺霄的敏感点,而且贺霄吃软不吃硬。
贺霄只感觉犯规,辰易王第一次这么主动,他能忍得住?“督公。”辰易王见贺霄愣住又问,“不行吗?”虽然贺霄的施虐欲爆棚,但他没有根,没有过多性的欲望,也没被上过。
“不用担心,精室前列腺会给你带来快感的。”辰易王安抚着贺霄,“我会温柔的,所以,不行吗?”最后那三个字又是在贺霄耳旁说的。
“可以。”贺霄轻生说。“你真好。”辰易王高兴地亲了亲贺霄的脸颊,贺霄内心也忍不住笑了,第一次看见这样笑的辰易王。
辰易王找到房间中的脂膏,先解开贺霄的腰带,一圈一圈,把他的衣服一点点剥下,最后只剩一条白色的亵裤。他能看到贺霄那个部位明显有东西,但却不大,看来的确不能勃起。
亵裤最终也被剥下了,贺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耳垂的那抹红出卖了他。辰易王毫不修饰的打量着贺霄的裸体,嗯,和上次看到一样白,阴毛不多不少,那根东西看起来很有分量,不过像是被切了一刀,有着一抹伤口的痕迹。
辰易王忍不住好奇摸了摸那东西,软软的,有些凉:“没有割掉?”辰易王好奇地问。
“它太大了。”贺霄还算冷静,“而且割的时候大出血,只能把他留下,不过也的确坏了,所以管事就没管。”
辰易王掂了掂:“的确挺大。”他的手慢慢从阴茎划到睾丸,穿过耻毛到会阴,然后就摸到了那地方,一个小小的紧闭的口。
周围的褶皱很密,上面时不时还长着几根小小的毛毛。
固体的脂膏因为体温而慢慢融化,黏黏的,湿的,透明的,就像自然分泌的肠液似的。“贺霄乖,放松些。”辰易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贺霄的脊背,颤栗从后背传来,引发辰易王一声轻笑:“这不挺有感觉的吗?”
手从前方划到肛门,手臂不经意按压着卵蛋,对于贺霄来说虽然感觉不多,但也是有的。
“真骚啊,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辰易王故意说。
在脂膏和辰易王较为娴熟的手法加持下,小口很快慢慢张开,让贺霄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天赋异禀。也让他怀疑,辰易王是不是还和其他人做过。
不用怀疑,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少爷大多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会有通房丫鬟,来启蒙他的性知识。
不过辰易王在十三四岁时并不受宠,别说通房丫鬟,那是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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