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辰易王准备好,我们静观其变就好。”白贵妃说。
“辰易王也有兵权?”江枫染忍不住猜测。“贺霄有啊,贺霄有不就相当于他有吗。”萧皇贵妃带着她独有的上扬语气解释道,“不然他当初委身于一个官宦是为了什么。”
“不过贺霄也不差啊,就只是没了根而已,对他还是挺好的。”萧皇贵妃评价着,“有能力有野心,他俩在一起挺合适的。”
“贺霄不是普通人吧。”江枫染问,“不然李锦易身上为什么有双修的气息。”
“修行之人。”白贵妃解释道,“贺霄本身筋骨就不凡,而且一看就是修行过的,并且等级一定不低,他与辰易王在做爱之时也使用了双修的修行,所以看的出辰易王身体也逐渐通透了。”
“至于辰易王是否知道贺霄的底细这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红杏这时插嘴说,“他们两口子总是闹别扭,我们可不能像他们那样。”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反面教材咯。”江枫染说。
“对对对。”红杏走过来,双手环住江枫染的肩膀,“阿枫,你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结局啊?”
“结局?”江枫染迷惑,“生活没有结局吧。”
“也是。”红杏又想了想,“那你想不想和我们在一起啊。”她看了看青枝。
“这个嘛。”江枫染顿了顿,俏皮的说,“不告诉你。”
“哼。”红杏发出不满的语气。
皇帝驾崩不久后,皇后就拿出了提前拟好的传位诏书:“有了这个,你的皇位就名正言顺了,甚至不用动用一兵一卒。”
“这是……”二皇子看了看诏书,“母后提前准备的?”
“嗯,那个老色鬼酒一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皇后颇没好气地说。
葬礼在举行第二天的时候皇后就跳出来,一系列铺垫说完,正准备宣读让二皇子继位之时。
“皇后,请慢。”一道有力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朝声源处看去,正是前不久才从边疆回来的青阳王,他现在穿着一身铠甲,手握长剑,身后排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
“先王以逝,谁知这圣旨是真是假呢?”青阳王的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口气,大臣的脑子疯狂转着,谁知道下一位君主到底是谁,只能什么都别说,选择明哲保身。
“青阳王的意思是本宫假造圣旨?”皇后带有威严地说。
“这假不假造,只有您本人知道,儿臣当然不知道母后内心的想法。”青阳王单刀直入,“儿臣只知道,这皇位不属于一个无能之人。”意思就是说二皇子无能啊,这话恐怕除了先王,也就只有青阳王敢说了。
周围的士兵包围了整个朝堂,皇后冷眼看了看青阳王:“你是认为本宫想造反吗,可我怎么觉得想造反的是你呢。”她轻笑两声,随后另一批士兵蜂拥而入,比青阳王的人更多,反而把青阳王包围了。
“你的胆量可真是不小,却少了些谋略。”皇后说,“现在你还要造反吗?”说完又转向各位大臣,“现在诸位大臣觉得二皇子是否有担任皇位的能力呢?”
各位大臣冷汗直冒,这种篡位情节怎么就被他们遇上了呀。他们见青阳王犹豫不决,正准备向二皇子俯首称臣,这时又一个声音传来。
“几位真是让杂家吃惊,先王才逝世两天,各位就迫不及待了。”一阵稍带柔和的声音传来,“若是先王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伤心。”
是贺霄,他后面还跟着辰易王,大臣们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呀,还有这辰易王,平时都不见他身影的,这下是来干什么的,是只狗都清楚。
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贺霄,你来是干什么?”皇后先问,“你要帮助辰易王?”
青阳王看见了贺霄,也看见了辰易王,他竟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而且,辰易王竟然站在贺霄之后。
“不不不,杂家永远是站在皇帝身旁。”贺霄一副狐狸样说,“先王在时,杂家是先王忠臣的棋,现在先王不在了,按照常理,杂家也该隐退了。”
“只不过,先王可怜杂家,驾崩前叫杂家去服侍下一位皇帝,杂家只能好好听话不是。”贺霄说的真诚,脸上也满怀对先王逝世的不舍,甚至让人怀疑他说的是真话。
个屁,不过是只老狐狸,说的话是一句也不能信的那种狐狸。
“哼。”皇后轻哼一声,“看来各位是要和本宫过不去了。”她已经懒得演了。
“杂家只听从先王的命令。”贺霄说,随后他拿出了一块虎符,周围又出现了一群士兵,数量比青阳王和皇后的加起来的还要多。
大臣们看着这出闹剧,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还有,皇后不受妇道,与他人苟合,挑战王权,按理说该与以死刑,但念在毕竟是皇后。”贺霄故作思考,“就打入冷宫吧,二皇子怎么认为呢?”
随后几名士兵就压着一名男子上来了。有些大臣认得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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