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会所的玻璃直直照进屋子里,何以然鼻尖一股香味,揉揉眼皮,费力的把眼睛睁开,昨夜哭的太狠现在眼睛肿的厉害。
何以然想坐起来却拉扯到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倒吸一口冷气。
腰和双腿因为剧烈运动只要一动就酸痛不止。
何以然呲牙咧嘴的坐起身子,便看见叶羽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吃早餐,阳光照的他的长发金灿灿的。
茶几上摆着香喷喷的蛋炒饭还有两盘隔夜的炒菜花和炒蒜苔。
叶羽把一个盘子递到何以然跟前,盘子里是两颗鸡蛋。
何以然看着盘子里的鸡蛋没动作,他不爱吃煮鸡蛋,但是这是叶羽给的,最后何以然美滋滋的接过盘子。
“不是给你吃的。”
手里握着鸡蛋正要剥蛋壳的何以然却被叶羽叫住。
何以然瞪着肿胀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叶羽,不让吃,难道要自己留着收藏?
叶羽看着何以然肿成一条缝却因为疑惑努力瞪大的眼睛:“你拿着滚滚眼睛。”
冰凉凉的鸡蛋滚过眼眶十分舒适,眼眶凉丝丝的,心里甜滋滋的,这是在关心自己吧,不过自己的眼睛已经肿到这种程度了吗?
叶羽见何以然听话的滚起眼眶,拿起一旁蛋炒饭盆里的木勺子给叶羽盛了满满一碗蛋炒饭。
何以然眯缝着眼睛看着叶羽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蛋炒饭,虽然他不爱吃水煮蛋,但是他爱吃蛋炒饭呀。
何以然左手揉蛋右手扒饭,自己刚才就是被这味香醒的,也不知道怎的叶羽家隔夜的菜花和蒜苔就格外的香,可能爱屋及乌?
饭后吃的满嘴油的何以然换了个手揉蛋,无聊时他再次打量起这个屋子,地砖就是普通的白色瓷砖不少都碎裂了,仔细看墙壁的腻子上有一些小孩的涂鸦。
沙发正对着就是自己昨晚拉开的吱呀做响的大铁门,门两侧的玻璃上贴着红色的大字‘花会所’,靠门右侧的两块玻璃有明显的色差,只有靠近门的那块玻璃上贴了个‘花’字。
“花会所?”
“莲花会所,之前有客人闹事,莲字被他砸掉了。”叶羽语气淡淡只是默默的收拾茶几上碗筷。
听见有人闹事何以然心头一紧,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却牵扯到了下身肿胀的那处,疼的何以然倒吸一口凉气。
许是何以然的表情过于痛苦,叶羽转而安慰安慰道:“小事情,都过去了,别担心。”
何以然看着叶羽心里不痛快,玻璃都砸碎了怎么会是小事,又怎么可能像叶羽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就过去了,何以然心口酸胀恨不得自己替叶羽去受,心疼,屁眼也疼。
何以然想开口安慰,可叶羽已经收起了碗筷朝后屋走去。
何以然嘴巴来回开合还是没叫住叶羽,他既然不愿提,自己总不能硬掀开别人伤口的痂去上药,沙发上手机震动不停催促着何以然离开,何以然匆匆穿上衣服走了。
等到叶羽在从后屋出来后,屋内已经不见何以然的身影了,他走了,叶羽攥着崭新牙刷的手捏了又松,最后放进了茶几的抽屉里。
何以然扭着屁股往医院走,本来他是想打个车的但是一想起自己的手机余额,咬咬牙还是走过去吧。
扭着屁股走进门诊大楼,等看到楼梯时是真的眼前一黑,每一个台阶都拉扯那个尴尬的部位,痛!
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楼妇产科,何以然努力调整步伐,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没那么奇怪,刚进了备品室见到了和自己在同一个科室实习的好同学们,便荣获了一个新称号。
“悲伤蛙。”
蛙蛙真的很悲伤,但蛙蛙的悲伤谁能懂?好不容易走到科室的蛙蛙迎接了妇产科的稀有任务,帮妇产科护士长取快递。
经过上一周蛙蛙给护士长留下的好形象,在护士长眼里蛙蛙是可塑之才。
何以然终于到了快递驿站,可取完快递的返程之路才让何以然崩溃,四楼他还要在爬一边,菊花惨,愿天堂没有楼梯。
终于何以然不太顺利的把快递交到护士长手上,护士长笑着夸奖他,何以然满头黑线,他莫名想起了前几天在短视频刷到的,一只边牧叼着篮子取快递回来被主人夸奖的视频。
叶羽看了眼卧室里支离破碎的床,把床板抬起随手立在屋里的一侧墙壁旁,床架抬到了客厅,整个床体是床头和床尾焊接着中间的铁支架。
现在床尾整个和支架断开了,叶羽索性把床头焊接的部分一脚踹了下来。
然后把自己昨天拼在一起的四把椅子拽进了屋里,木制椅子两两一组,充当床头床尾,把铁支架放在椅子上,然后把床板放好床垫铺好。
换上新洗好的被单和枕套,又把昨天给何以然盖的被子抱上了床,昨天的通通拿去洗了。
忙活一上午的叶羽看着地上拆下来的床架盘算着哪天送到废品站应该能卖点钱。
“嘎吱……”
破烂的铁门被人拉开,来人梳着三七分,是这里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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