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十月怀胎将要瓜熟蒂落,稚芸这一胎的规模却远远大于之前在皇宫安养的程度。傅衍私下里请了外头的医师来看,才知这次怀的是双胎,只怕等生产时又要吃一番苦头了。
谢时筠穿进来的这个时间点,稚芸刚刚挨过一阵宫缩。因着怀有双胎月份渐大,假性宫缩是常有的事情,她并没有多想,所以也没有叫人来看。但是谢时筠作为现在神智还清醒的局外人,敏锐地从已知信息里拎出了两条线索:
一是曾经有女医为稚芸检查时,说过双胎中靠上的是横胎,只是现在调整害怕会让脐带纠缠,再加上稚芸尤其怕疼,便暂时搁置了;
二是谢时筠的额外优势。她的主线任务是避免修罗场变成火葬场,但是现在稚芸揣了傅衍的崽这回事,从两人发生关系到现在将产都瞒过了皇帝,要触发这个前置的修罗场就只能是现在…
谢时筠思绪刚刚转到这里,新的剧情就送上门来了——有丞相府的婢女推门而入,向她福了福身禀报道:
“公主,今夜是帝王诞辰,请让奴婢们为您梳妆吧,傅相已在前院等着了。”
小山一般的双胎肚腹如今已经安静下来,让谢时筠开始怀疑:按照这个系统的尿性,是不是事件发生在宫宴上才比较合它胃口?于是也认定刚刚的那一波是假性宫缩,选择先不动声色,下床示意婢女帮自己梳洗打扮。
毫不意外,这个梳妆里还包括了缠腹,好在赴宴的吉服足够华贵宽大,只需要缠成六七月大小便足以掩饰。谢时筠长吸一口气,两侧的婢女顺势收紧白绸。
“啊…好痛…嗯呼…孩子…被挤上来了…”
孕晚期阶段其实胎位已经非常靠下了,这一缠施加的压力不仅将圆润的肚子勒平,还将胎位又抬高了些,挤到人的胃囊,让她久违地又感受到了孕初期害喜的干呕,但是她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也只是做了个动作,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但谢时筠深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并没有挣扎,让婢女们顺利地完成了后续步骤。
盛装完毕的谢时筠由婢女搀扶着来到了前院。傅衍眼里划过一丝惊艳,随之便是不明显的欲色;可惜谢时筠被繁复的发冠压得抬不起头,并没有发觉。傅衍揽着人的腰,卸过了很大一部分力,让谢时筠感觉好受不少,于是也就没有抗拒,两人就这样十分亲密地走向停在府外的马车。
傅衍已经先一步进入车厢,向还在踩着小凳上车的谢时筠伸出手相扶,而谢时筠在抬起腿的一瞬间感到了熟悉的刺痛感,随即是一阵热流——
她破水了。
谢时筠犹豫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面前的傅衍,如果暴露已经开始生产的情况会不会又导致什么虐产剧情。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没得选择,憋产到宫宴结束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傅衍求助。
“嗯…傅相…我好像…破水了…”
谢时筠捧着已被缠小的肚子靠在车壁上,清晰地感受到破水后逐渐剧烈的产痛和胎儿奋力往下钻的动作,虽然暂时宫口还没开,但是她作为经产妇只怕拖不了多久。
傅衍听见这一句话亦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面貌凑近问道。
“公主要生了?可是临时缺宴,傅某实在找不到理由。若谎称公主身体抱恙,陛下定会来看的,到时候若撞见…只怕不好解释。”
他是道貌岸然,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接把谢时筠的思路给带跑偏了——是啊,这一次怀的是双胎,想要现在回府,快速生下孩子蒙混过关几乎不可能,但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到宫宴结束?
心里这么想,谢时筠把疑问抛了出来。傅衍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端的是光风霁月,但是手上却已经飞快地按住她的腰,把宫裙撩起,亵裤给扒了下来。
谢时筠只觉得身下一凉,娇嫩的小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紧一松地吐露着清澈的羊水。而傅衍一脸理所当然,将指节微微弯曲探进了已有些松弛的产道。
“臣冒犯公主了,还请殿下稍加忍耐,勿要令车夫察觉。”
傅衍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明明是读书人却微微带着茧,有些硬地搔过甬道里的软肉,让谢时筠不适应地夹紧了花穴。而傅衍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恶意地按上了人的敏感点,过电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闪而过,几乎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住了手背,止下了这一声娇呼。
“放松,臣需要检查一下宫口。”
谢时筠涨红了脸,勉强适应着这种感觉,放松了身体的紧绷。而傅衍也正经起来,一路探进深处,轻轻试了一下宫口开的程度,随即拿出了手。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谢时筠身下拿出时,甚至还牵了一根拉长的银丝,在光线下隐隐闪烁,让谢时筠的脸更红了。傅衍倒是十分淡定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再开口时语气也有点严肃。
“已经开了六指了,只怕撑不到宫里就要娩胎。”
这次不等谢时筠问怎么办,傅衍便径直从车厢侧旁的小箱子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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