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常靠下了,这一缠施加的压力不仅将圆润的肚子勒平,还将胎位又抬高了些,挤到人的胃囊,让她久违地又感受到了孕初期害喜的干呕,但是她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也只是做了个动作,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但谢时筠深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并没有挣扎,让婢女们顺利地完成了后续步骤。
盛装完毕的谢时筠由婢女搀扶着来到了前院。傅衍眼里划过一丝惊艳,随之便是不明显的欲色;可惜谢时筠被繁复的发冠压得抬不起头,并没有发觉。傅衍揽着人的腰,卸过了很大一部分力,让谢时筠感觉好受不少,于是也就没有抗拒,两人就这样十分亲密地走向停在府外的马车。
傅衍已经先一步进入车厢,向还在踩着小凳上车的谢时筠伸出手相扶,而谢时筠在抬起腿的一瞬间感到了熟悉的刺痛感,随即是一阵热流——
她破水了。
谢时筠犹豫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面前的傅衍,如果暴露已经开始生产的情况会不会又导致什么虐产剧情。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没得选择,憋产到宫宴结束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傅衍求助。
“嗯…傅相…我好像…破水了…”
谢时筠捧着已被缠小的肚子靠在车壁上,清晰地感受到破水后逐渐剧烈的产痛和胎儿奋力往下钻的动作,虽然暂时宫口还没开,但是她作为经产妇只怕拖不了多久。
傅衍听见这一句话亦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面貌凑近问道。
“公主要生了?可是临时缺宴,傅某实在找不到理由。若谎称公主身体抱恙,陛下定会来看的,到时候若撞见…只怕不好解释。”
他是道貌岸然,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接把谢时筠的思路给带跑偏了——是啊,这一次怀的是双胎,想要现在回府,快速生下孩子蒙混过关几乎不可能,但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到宫宴结束?
心里这么想,谢时筠把疑问抛了出来。傅衍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端的是光风霁月,但是手上却已经飞快地按住她的腰,把宫裙撩起,亵裤给扒了下来。
谢时筠只觉得身下一凉,娇嫩的小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紧一松地吐露着清澈的羊水。而傅衍一脸理所当然,将指节微微弯曲探进了已有些松弛的产道。
“臣冒犯公主了,还请殿下稍加忍耐,勿要令车夫察觉。”
傅衍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明明是读书人却微微带着茧,有些硬地搔过甬道里的软肉,让谢时筠不适应地夹紧了花穴。而傅衍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恶意地按上了人的敏感点,过电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闪而过,几乎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住了手背,止下了这一声娇呼。
“放松,臣需要检查一下宫口。”
谢时筠涨红了脸,勉强适应着这种感觉,放松了身体的紧绷。而傅衍也正经起来,一路探进深处,轻轻试了一下宫口开的程度,随即拿出了手。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谢时筠身下拿出时,甚至还牵了一根拉长的银丝,在光线下隐隐闪烁,让谢时筠的脸更红了。傅衍倒是十分淡定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再开口时语气也有点严肃。
“已经开了六指了,只怕撑不到宫里就要娩胎。”
这次不等谢时筠问怎么办,傅衍便径直从车厢侧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和类似现代的系带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对着她说。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延缓胎儿坠势,待宴中再行筹谋。”
谢时筠已经不想问为什么马车里会准备这种东西了,顺从地对着傅衍张开了腿。那根玉势虽不能跟真人的大小相较,但是对于她紧窄的产道来说还是十分粗大,冰冷的温度又刺激得更收紧了些。而且身体已经在为生下腹中成熟的胎儿做准备,宫口降得很低,没插进去多少便好像抵住了胎头的位置,只有再度将胎位推高才能系上那片布料。
傅衍微微停顿,一只手安抚地握住了谢时筠的手,另外一只手发力将玉势推进得更深,直到完全没入产穴后才停手,为她系好了那片布料。
两人刚刚整理好一片狼藉,确定外人看不出异样,车夫便敲了敲车窗,示意宫门口已经到了。好在谢时筠身份尊贵,平日里又“深受皇恩”,自有辇轿来接二人,不然走去举办宴会的宫殿就够她去半条命。
辇轿平稳并无颠簸,谢时筠安全地到了目的地,傅衍环住她的腰身步进大殿,两人状似恩爱非常难舍难分地入座,但谢时筠穴内的玉势因为站位略有些下滑,如今重新坐下又将其推进了深处,狠狠地戳了一下宫口处的一圈软肉。
“嗯啊…”
谢时筠将一声闷哼咽回一半,好悬没被察觉异样。而不多时皇帝的到来宣布了宴会的开始,谢时筠本来只想摸鱼划水尽快地度过这场宴会好回去能产子,但是稚芸长公主的名号作为如今宫里正受荣宠的代表,有不少人或谄媚或嘲讽地想与她攀谈。前来敬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而稚芸作为一个空有名头的孤女,谢时筠只能每次都站起来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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