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准备了好大一个惊喜呵。”
明明皇帝看起来十分的风轻云淡,但是谢时筠却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的危机感,顾不得身前尚且隆起一个不小弧度的肚子就想逃,可腹中的胎儿并不体谅母体的心情,又开始往下钻动,只让人失了挪动的力气,哀哀倒在床上。
“傅相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皇帝说完这一句威胁,便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傅衍,只拉上了床两侧的帏帐。而傅衍面对谢时筠哀求恐惧的眼神,居然沉默着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一片区域,未发一言。
“看来皇妹选的人并不可靠呢。”皇帝还有心情调笑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犹豫,没给正在蓄力生产的谢时筠半点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把放在旁边的玉势又塞回了谢时筠的花穴里,坚硬的器物顶住已经下降到很低位置的宫口,顺便不留情地与在胞宫内重新降下的胎身相较劲,轻微的抽插又引起了一阵隐隐的快感,但随着布匹在花穴口的包裹,这彻底演变成了十分的扩充涨满感,将甬道完全撑开。
“不…啊…求你…在往下钻…嗯呜…要憋坏了…”
谢时筠心态已经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最终还是触发了火葬场结局。看起来皇帝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要因为她的“背叛”让人彻底一尸两命。
但理智下线了,身体却还在依据着本能不断发力产子,只是胎儿每因为她的努力而下移一寸,又会因为有韧性的布料和死死塞住甬道的物件而被推回一点,
“哥哥…我想生…”
谢时筠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已经涣散的时候吐出了这句哀求,而皇帝明显神色一动,停滞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并没有解开花穴里束缚的意思。
“傅衍。”
皇帝唤了一声,让傅衍也进了床帐之中。他指引人按住谢时筠的上半身,然后自己将谢时筠的双腿卡住,随即把手贴上她的孕肚,确定了一下位置,便大力扭转按摩了起来。
“嗯啊!痛…好痛…我不行…要死了…”
这一下的刺激不亚于在血肉中洒了一把刀片,尖锐的疼痛在肚子里炸开,横位的胎儿似乎不满意被挪动位置,舒展开手脚狠狠地踢打宫壁表示抗议。内外双重的折磨激得谢时筠咬紧了下唇,很快就见了血,又被细致的傅衍发觉,掰开她的唇齿换了软帕进去。
正胎并非一蹴而就,皇帝挪动一阵之后便会再按压一下肚腹,确定胎头的位置。这时的停顿勉强给了谢时筠喘息之机,但是很快接踵而至的新一轮剧痛又会让人身体紧绷,几欲速死。
“痛…呃啊…好胀…别按了…”
终于,这一折磨人的过程结束了,胎儿被扭转到了正确的头下脚上的位置。好在第二个胎儿并不像它的哥哥那般发育良好,在方向正确之后,被解开甬道里占有物的谢时筠很快便推挤它露了头。
胎头最宽的位置仍旧在紧绷的花穴口卡了一下,憋胀得谢时筠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皇帝巧妙地于小腹处的按压下顺利娩出了整个头部,然后又找准了角度缓慢接出了胎身。
而在第二个折磨了她太久的孩子终于被完全娩出时,谢时筠脑海里划过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同样是一身华服的瘦弱女子躺在锦被堆里,同样是高高隆起的肚腹还在弹动不止,她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却还在随着仍有余力的宫缩下意识地推挤着腹中的胎儿,但是下身除了逐渐带上血色的羊水之外,并没有露出胎儿的半点头皮。那位少女的鬓发凌乱,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无甚颜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朝着殿门的方向呢喃了一句什么,但是那里并没有站着人。
谢时筠勉强保持着清醒,想要辨认唇语读懂她的话,原本模糊的画面却突然清晰,让她完全看到了少女的脸——和故事里的稚芸一模一样!
谢时筠如遭雷击,耳边同时传来了那声少女的轻唤“哥哥…我想生…”和不带感情的冰冷机械音“世界线045宿主任务失败,正在载入…”,但她来不及细想更多,便被疲倦拖进了深层的黑暗昏睡里。
“唔嗯…不行…怀不下了…让我生啊…”
顾袅袅捂着高高隆起,超过正常规模的孕腹,躺在床榻上不住呻吟。随着新一轮阵痛的到来,缺乏经验的她下意识地颠起腰身沉力推挤,被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产婆忙不迭地按回床榻上,揉散了力气。
顾袅袅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即使毕业工作了,也有父母选在离家最近的地方给买了新公寓。而明明是在自己公寓的二层床上,拥着妈妈买的小兔玩偶沉进了梦乡,怎么再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群簇拥成一团,而自己却挺着一个硕大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小小姐,你可不能再用力了啊,今天这才晌午,离晚间的祭神日还差好几个时辰呢。”
一旁的产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床榻上明显没有产娩经验的富贵小姐疼得眉头紧皱,想了想荷包里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