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北北,肏我……好爽,你摸的我好爽。”卧室里,翟政衣服凌乱的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掐着已经被他玩弄到胀大的乳头,另一只手指穿过硬挺的肉茎,在早已饱满到水光淋漓的肉穴上,放肆的揉搓着,嘴里喃喃的交换着夏北的名字。
他想象着夏北的手,正在抚弄他的身体,揉搓着他的阴蒂。
可不知为何,已经被勾起的快感,迟迟不能将他带上淫欲的顶峰。
翟政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指,探入从未被人碰触过,却早已在情欲的催动下淋漓不堪的肉穴口。
一根,两根,三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口磨蹭着,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翟政只感觉到身体瘙痒而又噬骨的空虚,要将自己整个儿都吞噬了一般。
“比比,再深点,再进来一点。”他叫唤着,将自己的手指在脑中勾画长的夏北肉棒的轮廓,曲着身子,往肉穴里面抽插而去。
“就是这样的,肏我……用力的肏我。”翟政喘息着,手指在穴内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在脑中越发混沌之际,翟政忽然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冲破了一道屏障,随即带着酥麻的痛感像翟政袭来,翟政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股热潮从肉穴深处波涛汹涌的狂涌而来。
舒爽的他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颤抖不已,他咬住唇,死命的抽插的肉穴,直至快感的浪潮褪去,他才疲乏的瘫回了床上。
他抬起手,看着夹裹着血丝的淫液,哪里还不明白,手指刚刚的冲破的屏障是他的处女膜。
翟政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床,他走到镜子旁边,看着自己仿佛被人凌辱过的身体,以及腿间蜿蜒而下的血迹。
一丝苦笑在嘴边荡漾,对一个比他小五岁多的男人发情,他是真的疯了吧!
翟政一直记得,在夏南高中以前,他其实只将夏家兄弟看作是关系比较近的邻居,直到那一天,他学校的广播中听到夏北狂傲高亢的声音。
夏北说:谁敢欺负他的哥哥夏南,他就会像条疯狗一样咬死他们。
翟政有些好笑,谁会把自己比作疯狗呢?而且一个初中生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很快翟政就笑不出来了,小小的才初二的夏北,旷了半个月课,那段时间,夏北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
翟政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一天,他看到了夏北在他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被好几个比他高了小半个头的男生围住,夏北就像是一条狼崽子一样,四处撕咬,即使被打倒,也很快就爬了起来,直至将众人全数打趴在地。
虽然惨烈,但是夏北做到了,他打服了,也打怕了那些心怀鬼胎靠近夏南的人。
从那时起来,翟政对夏北的感官就变了,他觉得夏北像是守卫公主的勇士,哪怕面对的猛虎,也没有半分的畏惧。
翟政其实很早就发现了夏南是双性人,或许是同类习惯使然,亦或许是对夏北的好奇,让他不自觉的对夏家越发关注。
翟政悲哀的发现夏家虽然只是职工家庭,可是对于夏南双性人的身份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却极其包容,反观自己,爸妈都是高知家庭,对自己双性人的身体忌讳极深。
人前待他温柔,可无人时望向他的目光里是藏不住厌恶,他拼了命的学习,即便常年霸居年级鱼盘死死的吸住,夏北原本快速抽插的肉棒,在巨大的挤压下深也是不得不缓下来速度,要不是夏北定力十足,只怕在夏南淫穴的吮吸下,早把精液全灌了夏南的子宫内。
夏北匍下身,贴合在夏南的身体曲线上,他俯身轻咬住夏南的耳垂,“哥哥,你想不想替我生孩子。”
“生孩子,给阿北生孩子,给阿北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夏南的神智早已在欲望之中沉沦,他根本就没有半点余力来思考夏北话里的意思,只顺着夏北的话,接着往下说着。
夏北爱怜的亲吻了夏南的脸颊,掐着夏南腰线的一只手,挪动到了腹部,轻柔的揉按着,耸动着臀部,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嵌合在夏南淫穴深处的子宫口,肉棒拖拽着小小的子宫,在夏北的飞快蠕动吮吸的淫穴内,缓慢的肏弄着。
他肏弄的太过认真,以至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人从门外一直都走到了床尾,他也未曾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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