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卑鄙的原始欲望。她想看到他跪在自己脚下喊自己主人,用那种发情的眼神,乖顺地等他摸头。这样当然不够,她还想看到宋老师自己抱着腿,躺好了叫着求操,最好被干到失神,但听到她的声音还是会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地拼命爬过来找她。她还想看他被高潮后的不应期折磨,胡乱地挣扎却并不能奏效,最后累到胳膊都不起来。
只是,她稍稍有点心疼宋惜年。
毕竟,他好像挺怕疼的。
要是让颜景湛来形容这几天,她大概只能想到祸不单行这词儿。
赵若水为了新拳馆开业的事情出省谈生意,谁知直接被扣在了曹家,当日下午蒋孝带着人冲进了医院,颜伯的情况终归再也瞒不住了,公司从上到下都听说了这个噩耗。
颜远处理得倒是出乎意料得漂亮,先把元老们安顿一下,再紧急帮忙准备召开董事会。颜景湛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他安安静静听着董事会的人跳脚,神情从没见过的沉稳内敛。
处理好公司的乱局,颜景湛终于有时间和曹家交涉赵若水的事情。然而这次的交涉极其不顺利,不管颜景湛怎么开条件,对方根本不回信儿。真头疼啊,颜景湛仰躺在老板椅上凝视着天花板,赵若水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曹家和赵家实在没有过什么冲突,更何况曹家也不敢。想着想着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赵家,那群人的面貌光是想想就让人恶心的要命。
转眼又到夜半,各种突发事件根本处理不完,颜远和颜父颜母正从美国往回赶,签证还没下来,这几天压力全在颜远和颜景湛身上。窗外漆黑一片,颜景湛开始抑制不住地走神儿,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小憩,梦里却看见宋惜年紧张地揪着衣服,面容朦胧,支支吾吾说抱歉。
颜景湛以为自己睡了很久,醒来时天色却仍是漆黑一片。她没原由的烦躁,或许也有由头,她又想。解锁了一边的手机,刚想发条消息让宋老师明天不用来了,转念间把打上去的话删了个干净。这段日子,颜景湛清楚自己会很忙,宋惜年也并不愿意留下,这样的话不如干脆散伙。愿意伺候她的人太多,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人,颜景湛实在想不出让宋惜年留下的必要。
次日清晨,宋惜年收到了颜景湛的消息,他反复看了许多遍才终于确认这段关系就这么突然地结束了,这笔巨款也已经不再需要他担忧了。
宋惜年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冗余的情感淹没了他,靠在床边坐着难免显得失魂落魄。所以这就是这段关系的结束,正式的告别是那串手机上的数字,挺好的,他安慰自己。那么他所能给对方留下的印象会是什么,或许是不听话,或许是娇气,总之大概没有什么好印象就是了。
宋惜年递了辞职申请,开始不急不慢的收拾起行李。因为合同提前结束,又是寒假刚刚开始的节点,留给他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多到他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帮母亲和妹妹收拾行李,又再三嘱咐,把她们安安稳稳送上比自己早三天的那班飞机。可到他自己的时候却觉得困难,他在这屋子住了两年了,怎么也没想到,收拾的时候放不满他提前准备的三个行李箱,一个下午就收拾得利利索索。
这一个周,宋惜年无数次在清闲的时间里打开颜景湛的微信,他好像在等什么,可回应他的始终是一片空白。
走的那天宋惜年难得早起,确定东西都带全了,锁好门窗,鬼使神差地,他没还颜景湛当时送他的那套衣服,而是板板正正地装进了几乎空着的第三个行李箱里。
终于他拖着三个箱子有点儿艰难地从地铁站挤出来,坐着扶梯进了机场,他想,这有些刺眼的冷光和席卷而来人群的嘈杂将是他新生活的。
疼,特别是左侧耳朵下面的位置,即使靠在枕头上也蔓延着痛感。宋惜年觉得有什么硬物硌得他肩膀也不舒服,尝试着翻身却被手腕上冰凉的痛感激得皱起眉毛。
宋惜年不怎么情愿地睁开眼,看到了浅灰色陌生的天花板。他开始迟钝地思考自己在哪,他应该在在收拾行李,不,他分明已经坐上地铁了,也不对,他记得他到了机场,但后面他就想不起来了。记忆伴随着太阳穴的胀痛慢慢复苏,宋惜年想从硬得硌人的地上坐起来,抬手时才发现手上铐着手铐。
不只手上,右脚上也连着铁质链条,链条很长,另一端似乎在毯子下面的什么位置。
迟来的恐惧感终于袭上心头,他开始尽可能冷静地观察这个房间和自己的处境。房间很大,很空,除了两侧陷入墙内的柜子和自己躺着的厚毯子和枕头就没什么东西了。房间的外侧是弧形,拉着乳白色落地的窗帘,脚下是大片的灰蓝色大理石。宋惜年确定自己没来过这个地方,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从毯子上爬起来,拖走毯子去找地下脚链的尽头。那是个一半嵌入地下的铁环,连接着上了锁的铁链,宋惜年用力地狠拽了几下,铁环纹丝不动。正当他忙着和脚上的链条做斗争的时候,房门传来响声,宋惜年匆忙蹲下,把半蹲着身子面朝门口随时准备反击,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别来无恙啊,宋老师。”极其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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