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再排空,结束就出来给我来检查。”说完就朝外面走,“哦还有,小心点,流速调好的,已经是最慢了别动就行。”
颜景湛从厕所退出来,留宋惜年一人在里面。颜景湛很聪明也很敏锐,宋惜年的情绪变化她了如指掌,不管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不满咬着马鞭没法说话,宋惜年都不应该卡在这个时间点生气,剩下的可能性,也就只有这只小狗自己的心理变化了。颜景湛知道这时候需要给小狗留点个人空间,让他自己梳理一下心绪,再决定能不能继续。
厕所里的宋惜年艰难地从后穴抠出并不大的肛塞,腹部的胀痛在一泻千里之后慢慢缓和。宋惜年收拾完自己后甚至懒得穿好下衣,干脆光着半身坐在铺着毛毯的矮台面上,摊开双手放在腿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宋惜年想要忘记这一切,从见到颜景湛起的一切,他再也没办法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比较特殊的恋爱了。后穴若有若无的不适提醒着他,他真的在卖屁股。宋惜年,他一个大学老师,正在学生家扮狗,卖屁股。
宋惜年哭不出来,胸口梗塞,他不想继续了,他从没觉得二十多天这么遥不可及。可是妹妹,母亲,宋惜年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明明觉得为了家人什么都可以做,但他好像不行,他想掉头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来得及。
宋惜年好像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烦乱的思想渐渐从脑海中剥离,他有点儿缺氧的感觉,想呼吸得快些以吸入更多的空气,更加快速频繁的换气终于把一切理不清的思绪清除,只是宋惜年感觉手脚发麻,头皮发麻,全身像裹着沙子一样尖锐的麻木,濒临窒息的感觉涌向宋惜年,他感觉地面在向眼前靠近,随后就是一片黑暗。
靠在厕所外的颜景湛听到门内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靠,不会吧,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厕所里所有的物品,确认没有尖锐的,脑子里的神经才重新连接,三步并两步冲进去,看到宋惜年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地上,手脚痉挛,急促的喘息正慢慢恢复。颜景湛长长舒了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打横抱起宋惜年随便套了条裤子就朝医院跑。
宋惜年醒的时候是深夜了,他顶着头痛不情愿地睁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被吓了一跳,接着看到黑呼呼一团趴在床边,还伸出只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宋惜年拉了拉被攥住的手,对方攥得用力,他没成功逃脱,黑乎乎一团倒是醒了过来,蹭地直起身子,伸手拉了一下整个屋子的灯都亮了。
宋惜年被突然的光亮刺的眼睛难受,急忙抬起手臂遮在眼前,这时候感觉被一双手臂用力地揽入怀中,很温暖,不,是很热,对方抱得很紧很紧,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是一个很长的拥抱,长到宋惜年以为会是永远。
宋惜年突然觉得停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他觉得自己被爱着,而不是一个工具,不是那个卖屁股还钱的男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依赖最不该信任的人,但在那一瞬间,他确实希望这个拥抱一直都不会结束。
宋惜年在颜景湛朋友家的私立医院舒舒服服住了两天,赵若水还来看了看他,宋惜年听着对方吐槽颜景湛,时不时附和两句转眼就聊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颜景湛出来送客,赵若水才走。宋惜年又做了几个检查,除了轻度脑震荡以外一切安好,医生说之前的症状是过度呼吸综合症,叮嘱要是之后再出现类似的症状先尽量平复心情,然后把纸袋子套在口鼻处,缓慢呼吸几次就能恢复了。
闹了这么一出,颜景湛收敛了一天,但也只有一天,周二眼看宋惜年恢复又重新回到学校教课,下课后就又把他接到了别墅。
宋惜年跟着颜景湛进了屋,二人也不多说,直奔二楼调教室。宋惜年按吩咐去清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结束,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累的有点驼背。
一抬头,宋惜年正对上颜景湛冷冽的目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站在原地没敢乱动,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冷冰冰的注视持续了大概一秒钟,颜景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抓住宋惜年的头发朝地上压。宋惜年吃痛轻声呻吟了一声,被按倒在地毯上,终于明白刚刚的怪异感从何而来。完蛋,他想,他在调教室站起来了。
“自己脱,跪好”
一回生二回熟,宋惜年利索脱了衣服,全身赤裸呈标准跪姿,抬头看着颜景湛,有点求饶的意思。颜景湛就这么站着没说话,不加掩饰地从上而下打量着宋惜年的裸体,宋惜年觉得这目光似乎有炽热的温度,自己的胸膛顺着目光一路热起来,一直到微微勃起的阴茎。
沉默的注视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宋惜年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几次对上颜景湛直勾勾的眼神,阴茎也随着羞耻感的积累逐渐变硬,最后直直立在身前。
宋惜年感受着自己下体的变化,咽了下口水,他完全没想到只是对方简单的注视也能让他勃起,浑身的燥热和立在身前的阴茎逐渐夺走了本来应该聚集在疼痛的膝盖上的注意力。他完全不敢再抬头去看颜景湛了,想想自己这发情的淫荡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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