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绷直了脊背,但也乖顺地承受下来,并没反抗。
还好景元给他留了点面子,也只是再揉了揉刚拍过的地方便放过了他,身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唏嗦声,再覆上来时手上还捏了个小瓶,已经开了口,从里面散发出阵阵香气。
“哪里来的?”丹恒小声问。
“见到你之后提前备的。”罗浮将军漫不经心地把瓶子里所有东西全倒在对方身上,过多的液体流淌着在凹下的两个腰窝盈盈鞠了一捧,景元一手放在丹恒小腹托高了身体避免他失力跪倒,一手引着润滑液挤入他的臀缝,指腹在翕张的穴口外沿着褶皱揉按到软化后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半根手指。
不疼,更多的是奇怪的胀感,但被入侵的感觉依旧让他不适,丹恒努力让自己放松,那根手指深入进去,借着润滑快速地转动着。景元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似乎轻车熟路,指节微微弯曲,在甬道里某处轻轻抠挖,陌生的酸涩快感猝然从下身升腾而起,再持续性的散开,丹恒还未从那股感觉中回过神,体内手指已经退了出去,再粘上大量液体再插入进来。
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指,紧涩的穴被大量的润滑浇的湿透,再被体温给融化在身体里,从穴口里挤压出过量的润滑,顺着臀缝与腿根淌了下去。
青年气息渐趋不稳,丹恒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多浪荡的模样,他把脸埋进臂弯里,露出小巧下颌,牙齿咬着唇瓣,伴随过于响亮的水声发出浅浅轻哼,穴肉不自觉的缩紧,将体内异物夹的动弹不得。
景元试图让他放松,但成效不大,坏心眼的罗浮将军心思一转,他控了一手好雷法,细微的电流从指尖猛然流窜,丹恒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弓直了脊背。
“景元!”
尖锐酥麻的痛冷不防袭来,又转为快感从尾椎奔流到四肢百骸,丹恒被激的连将军的称谓都忘带了,胸膛剧烈起伏,微弱的挣扎像是欲迎还拒,他试图用眼神暗示让对方停手,景元勾起个柔情蜜意的笑脸,手上动作却没缓半分。
,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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