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寸寸将其吞下,小小的穴口被撑成圆形的洞,边缘都发白的皮肉死死咬着茎身,饱满的前端碾上湿热的甬道,饥饿穴壁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滑腻肉腔,剐蹭出让人痴迷的快乐。
修女的裙摆在摇晃中垂了下来,把那些淫秽情色的交合都掩盖在里面,丹恒动了会就受不住了,他在「赐福」中一向坚持不了太久,不自觉地扭着腰就想逃,星期日对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反应再熟悉不过,他掐住纤细的腰,把他死死按了回去。
“……啊!”
烛台的光影在摇晃,脖颈的颈圈撞击出脆响,丹恒被肏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他的嗓音被撞得零碎,浑身都是滚烫的,星期日的羽翅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将呻吟全部吞下,半阖的眸光里藏了炽烈欲望。他吸吮着湿软的舌尖,从轻柔地舔吻到压抑不住的入侵,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这么久了丹恒在接吻也没学会换气,被亲的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往父亲怀里倒。
类似缺氧的反应让丹恒那口水穴疯狂地绞着入侵者,星期日放开他时,他腰软地丝毫撑不起自己,只能一下下把湿淋淋的肉棒全都吃进身体里,他的阴道又窄又短,每一下都被重重的捣在宫口上,星期日的手掌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微微鼓起的地方用力一按——丹恒就被插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两下,他耳边一片嗡鸣,腿根也不受控地颤抖着。
星期日知道他要高潮了,多次高潮控制训练后,少年已经成了肌肉记忆,他一边发出哭喘,一边将后颈的长发撩开,把脆弱脖颈送在了猎食者的面前。
“乖孩子。”
掠夺是野蛮人的才会做的事,如何拥有完美无瑕只属于自己的掌中雀,只能通过时间与爱意来培育,丹恒是他一眼就倾心的珍贵品种,是他按照自己喜好养出来的温顺宝物。
星期日在后颈上落下深深咬痕,通常他都是只落下一枚吻的,这是他给丹恒的惩罚,怀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丝毫没有挣扎。
“高潮吧。”
尾音落下后,一股股热流才肆无忌惮的冲刷着身体里含着的性器,星期日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后退出了穴腔,龟头顶着泛红滑腻的花唇,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在上面。
“父亲……这样做,主就会听到我的祈求,宽恕我的罪吗?”
星期日看向少年无神的脸孔,平日里冷淡的表情已经化开,眼瞳里只余下迷离,眼尾的红衍生到了面颊,一副冰销雪融的景致。枢机主教的耳翅碰了碰丹恒的面颊,抚去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的泪水。
“我听到了,主当然也会听到。”
03
之后的中午,丹恒都没主动接近那棵橡树。
父亲让他不要去,他便听话,但是异国访客走时抛出的诱惑也令人心动,丹恒权衡了天平的两端,最后选择站在了中间。
他重新在中庭选了个地点,不算太远,只要细心找寻一定能找到,少年等待着,内心腾起隐秘的期待。
主啊,请听到我的祈祷吧。
他的愿望没有落空,第三天中午,树上跳下来的灰发少年一只手捂住鼓鼓的怀里,一只手在冲他打招呼。
“你在这里呀,好久不见!姬子姐帮我找了几本书!”
对方单纯的笑脸闪闪发亮,像是孩子,澄澈又天真,好奇又毫无防备,丹恒再次遇到了被他细心藏匿起来的「小狗」,他看向地上重叠的影子,对穹点点头。
穹从怀里掏出几本书,全是记录其他国家的游记,丹恒听少年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坐,也不太方便蹲下,只好站在原地听他讲话。
忽然,滔滔不绝的少年停下来了,尾音带着不解和委屈,“你似乎不太高兴,我打扰到你了吗?”
丹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表现太过于冷漠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清楚应该如何对待穹,在他生长的环境下,从来没人教过他遇到不是信徒的人应该怎么做。
他局促地摇摇头,介于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笨拙地摆手,再指了指喉咙。穹的神色立刻愧疚起来,他连连道歉,修女表示不介意后才翻开了下一本书,那是本东方古国的游记。
“这里我去过不少地方呢,你要不要听?”
丹恒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好奇起来了,穹把书本一合,声音都高了几分。
他给修女讲起了古国,讲迷离满眼的江南,粼粼水面上跳出鱼群溅起的水花,撑船船夫那悠扬歌声;讲冰雪映光的关中,连绵银山内傲骨寒梅绽放的旖旎,冬猎猎人那嘹亮吆喝;讲大漠孤烟的漠北,昏黄落日后飞驰骏马惊动的秃鹫,明艳胡女那肆意大笑。
“我们上一站就是那里,真是段好长的旅途。”
“看你的长相,应该也是东方人。”
丹恒摇摇头,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当他有了记忆时就在这间教堂里了,作为最年轻,最完美的枢机主教所领养的孩子。
主教不仅有着俊美外表,还有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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