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回到身体里来,就被吸的差点再次高潮,太可怕的快感了,他终于察觉到是舌头,有谁在舔弄他的小逼,滚烫的舌在里面和蛇一样来回钻弄,丹恒颤的跪都跪不住,往下坐又被束缚在手臂的锁链死死困在原地。
他觉得那点穴口都要被吸麻木了,丹恒倒抽着气弓起柔韧的腰试图逃离,又被星期日轻轻按了回去继续承受舌头的奸淫。
“逃不了的,饮月。”
“不要……”地狱一般的场景,丹恒喃喃自语,语气里有一丝颤抖的软弱,恐惧紧紧握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尽管他止不住的安慰自己这是在梦里,他确实已经走出了罗浮,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真的吗?
少年从不迷茫的眼睛里,浮起了不确定。
尖锐的牙齿使劲咬住他的阴蒂,少年抖了抖,又被迫高潮了,他无法避免的尖叫出声,满溢的汁水喷了身下人一脸。
“操,这婊子真踏马的淫荡,真能是我们罗浮的持明龙尊?”
“可不是嘛,你看这水喷的。”
“你懂什么,这是龙尊用逼水给我们治疗呢,快点,该我了啊!”
我不是丹枫,我也不是持明龙尊,他的罪凭什么由我承担!
人群在骚动,他们在狭小的囚室里私语,嬉笑,黑暗里响起了脚步声,有什么向他走了过来。
丹恒挣扎得厉害,锁链响得宛如下一秒就要被他从墙壁里拔出来般,无数手掌落在他身上,触摸他每一寸皮肤,按在他的鞭痕上扣弄,扇动他湿漉的女阴,手指争先恐后的往穴里插,丹恒疲累地闭上眼,终究是把求饶的话说了出口。
“主人,求您,停下……”
他被拥入一个怀抱,冰冷,带一点点浅淡的甜香。
“逃不了的,所以来我这里,停留在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星期日诱哄般说着,丹恒的美丽是无关皮囊好坏的,他为了不停留在任何人的掌心而努力逃着,却不知这种不断扇动着瑰丽鳞翅的模样才是美的越惊心动魄。
他应该成为私有的,才不会被折断了翅膀。
怀里的少年没有说话,星期日一看,丹恒已经强制自己醒了过来,他脱离了梦境。
哟,逃了。
01
烛火跳动,为房间镀上一层浮金,十字架下跪着的修女双眼紧闭,余留出半边侧脸,一半影于昏暗,一半由烛光照得朦胧,阴影下露出的樱色唇瓣和眼角飞扬的朱红。
星期日很喜欢看丹恒祷告,从他所坐的角度看去,是一副静谧油画,丹恒整个人都笼罩在光晕中,如同悄悄隐匿起来的宝藏。
他合拢了圣经,把书本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指尖轻轻在烫金硬书皮上叩击两下,咚咚,不远处的修女放下手中十字架,膝行而来,温顺地在他面前停下。
星期日解开长长的头巾,露出一张清如水的面孔,粉白的肤,灰绿的瞳,修长的颈,丹恒垂眼,平日生冷的线条在星期日掌中融成依恋。
“父亲……”
柔软布料落在地面没有声音,修道服的高领被挑开,露出贴合脖颈的细窄颈圈,边缘处磨到光滑,白色的底上锈着繁复的金银花纹,中间镶嵌了颗无暇的黄宝石,下面缀着小小的吊牌,上面刻着「sunday」。
“亲爱的孩子,今日做了什么?”
星期日的拇指按在洁白脖颈止不住滚动的微凸喉结上,她,或者可以称呼为他,反射性的开始称述行程,从晨起的祷告到午间的打扫教堂,星期日静静的听着,少年的嗓音低低地,带着丝不易觉察的哑,不开口的时候无人得知他的真实性别,最后他说,“今日也没有变化,父亲。”
“是吗,再想想。”
他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果然藏不住什么秘密,在这里到处都是监视他的眼睛,丹恒嗫嚅地道,“打扫完教堂后,我遇到了一位误闯进中庭的信徒。”
丹恒会在午间小憩的时间去中庭围墙那棵橡树下,身影被粗壮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里足够清净,教堂里的其他人面对他时只有明面的虚假客套和暗地的视而不见,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会一些不带有宗教主义色彩的文学作品,星期日赠送的,作为足够听话的奖励。
膝盖摊开的书本还未翻动几页,丹恒头上就传来极大的响动,随即就有个重物从上面坠了下来,结结实实砸进了他怀里。丹恒被砸的眼冒金星,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呼出声的冲动,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
不能在外面出声。
怀中的物体飞快地爬了起来,视线里的少年脸孔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灰色短发调皮地翘了几缕,对方皱着眉止不住的说着抱歉,见他始终一声不吭,金色眼瞳里盛满了愧疚和担忧。
陌生少年急得团团转,他似乎想去喊人,又被丹恒死死拽住衣摆不得离开,丹恒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归体内,他将被重力砸到书脊劈开的书本拾起来,心疼地抚平折页,还好,纸页没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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