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哼……哈啊~”
舌头灵巧地撩拨肉穴,因为被疯狂狠操过,所以肉穴非常柔软,但是还是会自讨苦吃的夹紧舌身抽搐几下,然后带来男人更加恶劣的舔操。苏奕安的穴肉非常肥嫩,整个压到男人的嘴巴都有多出的肉,张开的时候完全够男人狂暴地吃肉,嘬吸噬咬着敏感的骚豆,他想恐慌地躲避,但又被舔得化成一滩浓水,骚红浪荡的肉花被啃食得靡烂,声音带上了一点点细微的哭腔,“唔嗯……别、别舔了……啊啊呜呜……”
“可是很爽,怎么办呢?”韩绪舔着肥嫩多汁的肉唇,依依不舍地搅拌着,红肿外翻的穴肉撑大了一圈,只是舔操的程度不能满足穴腔的欲望,深处因空虚而痉挛喷水。苏奕安发麻发酥,哀求般的娇喘:“放、放进去……!”
男人吃够了肥穴的淫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双手压上他的大腿根往上推压,使他下半身折叠到了身前,巨大的龟头对准肉洞,腰胯向里一顶,一路凿开层层叠叠的柔软穴肉,嫩香无比的肥肉贪婪无厌的吞吃粗长硕大的肉屌,大肉棒顺着穴道挤压操烂过的敏感豆,更深更重地撞击到深处最敏感最妩媚的顶层肉。
男人奸淫掳掠他的肉穴,脸上的笑容带着邪恶,“这样够爽了吧!”无意识地垮下眼,又仰头望着男人的眼睛,不由得心惊胆战。
不要……再操了……
阴茎又增大了一倍,嫩肉被凿透底了,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挤压变形的穴腔又酸又麻,滚烫的淫水喷溢不止,他的眼眸泛起涟漪,晶莹剔透的泪珠悄然无声地滑落,喉咙溢出细碎的哽咽,“呜呜……呜呜呃呃啊啊啊啊……”
在做爱方面,不可能有怜悯的说法,韩绪把他的双腿放下来,又拖起他的娇躯,让他处于半跪的姿势,男人就从他的胳肢窝处绕上去,双臂紧紧套牢他的上半身,手臂淫荡的搓揉他的乳头,腻白胸膛上两粒玫红的乳头没能躲过手臂的侵扰,一直被压扁磨红,下身被虐待的撞打,用飞快的速度在里面捣弄,快得周边的淫液全部变成泡沫。
男人一下一下撞着,不知羞耻地问他,“是不是很爽吧?”
“疯……疯子!”苏奕安骂他,但是长时间的肏弄使得他有气无力,所以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怒气。
“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被操。”
韩绪毫不在意他的感受,脚尖被迫贴紧床单,并且一点点被蹭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腴白的臀部饱满又挺翘,媚肉收缩蠕动,已经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肉穴要闭关锁国,但是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继续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每次钻探都精准无比地重重地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软肉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
又是一次悲伤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没事,还能操。”韩绪异常冷静地咬着他的香肩,安抚着苏奕安的心灵。
“不行了,求你了……停下来吧………”
“凭什么,又不用你操。”男人两臂扣住他柔软的胸部,操干得愈发大力,吐字清晰地补充道:“你安心受着就好。”
他没想到,第一次做爱就失禁了。
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咂吮着粗长的茎体,肉刃故意缓慢肏入,到最后才狠毒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被狠狠捣弄的媚肉。
“停下……嗬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苏奕安感到尿道蓄满了尿液,他刺痛地挣扎着,蓄力踹开男人是束缚,想让韩绪停下来。
结果,他反被干得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登时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把肛口撑到只剩薄薄的一层肌肤,粗长的阴茎,底部两只阴囊紧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捶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操干间发出咕咕唧唧的淫乱的响声,由于奸淫的方式太过残忍,导致肛口处又堆出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
前列腺被狠狠地研磨,括约肌一紧一松,尿液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泉,喷射出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喷完尿液,连腰身都酥软下来了。
苏奕安泄露出一两声喘息声,嫣红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立马尴尬地啜泣,“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哭泣的苏奕安,男人说不出什么好话:“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射了一次尿吗。”
苏奕安不理他,继续哭着,“呜呜呜呜……”
时间紧任务重,最后一次做爱的过程还没结束,男人必须操完才行。
韩绪:“行吧,继续哭吧,反正不妨碍我操你。”
穴眼又被阴茎插回去了,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但是却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尿液时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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