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终于饮到绿洲水的沙漠旅客,他的下身也开始有了其他变化。
空气里面有一股酸涩而奇异的香,他的阴阜缓慢地流淌出半透明的汁液,秦扶的手没有再抚摸他的子宫了,而是低着头咬了咬恍神的恋人嘴唇。
“不要……”
祝如霜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要什么,他只是迟钝地低下头,捂住自己已经被肏开得透透的熟红小逼。
那里还在随着他们的身体动作,慢慢流出带着男人信息素的精液,他雪白修长的手指上不可避免地站上了变凉的污浊,后穴收得更紧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然后带着他又快速而高频率地操干后穴,一次又一次擦过那个肿大的栗子,beta敏感的前列腺点。
“哈……啊!”
又在流水了,不只是那里。
祝如霜的全身都被身后的alpha缠住,他被抱在男人的身上,下体还连接在一起,结为伴侣后,第一个一同度过的alpha筑巢期就如此难捱。
他无法被永久标记的腺体被得到他允许的alpha咬破又用含着信息素的唾液治愈。
无法永远标记,那就一次次地重新覆盖。
屋内的信息素最深的地方,不是秦扶,而是被他抱着的beta。
他的手心被男人拉起,英俊的伴侣舔舐着上面的每一寸脉络,炙热的眼神却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这种感觉比下面被男人一直插着还要更难言。
“啊……好痒……”
他忍不住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嗓子经过刚才水的滋润好些了,却仍旧带着性感的沙哑。
“霜霜……喜欢霜霜……最爱霜霜了……”
alpha似乎不允许他不再注视自己,起身拉着beta拥吻。
他又想要了,目光就如同发情期的狼王,而他就是被秦扶选中的伴侣,那样热,几乎穿透祝如霜的皮肉,他们之间的气温不断上升,热到他快要想逃跑。
“霜霜、霜霜、我要霜霜……”
beta忍住想要逃走的本能,对伴侣发情期的怜惜压过了危机感。
“哈啊!”
他从男人的身上起来,那根没有释放出来的粗大性器,粉红色的蘑菇头对着他丰满的翘臀和精液流得更快的雪白大腿之间,他伸出舌头,问:“为什么不肏这里?”
手指指着柔软的花穴,火红的唇肉夹住了三根手指。
那股奇异的腥味,似乎带着繁衍意味的酸涩水液跟着掉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精液流得更欢了。
“脏…”
他被男人又拉在怀中,那三根沾着精液、淫水、半透明粘液的手指被他含入嘴中。
“不脏,好吃。”
“霜霜……好香……”
alpha吃干净了他的手指,顺着又开始吻下去,将beta半个手掌都含进嘴里。
祝如霜半坐不坐,一落下去就是怒张的滚烫巨物,他看着秦扶。
感受到他的眼神,舌尖湿润的温度,喷洒在手腕、手掌、手指每一处的温度。
“可以吗?”
beta没有回答。
但祝如霜空着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像是仁慈地宽恕他一切罪孽。
美人的脸是冷淡的,狐狸眼半阖,可唇都被亲成快要破碎的红肿,手心也红红的,他整个人,犹如不染情爱的仙人被拖入红尘,透出一股如烟如雾的媚意。
都是他为祝如霜染上的,想到这点,秦扶就忍不住的激动。
他终于还是娶到了自己最爱的人。
屋内只是开着散发温暖光芒的壁灯,窗帘一层黑得厚重一层白纱,白纱被没关紧的窗外一阵风吹得起起伏伏,连带着厚重的那一层也摇动,这栋海景别墅里,连同方圆百里,再无其他人。
吹入的海风唤不醒他们的情欲。
“嗯。”
他的神明主动吻了他的唇。
无论如何放肆,如何过分,都被允许了。
秦扶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们躺的床上全部都是beta平时喜欢穿的衣服。
筑巢期的alpha想要祝如霜的一切,全部,都要。
上面全是beta的气味,那股淡淡的冷香,他的信息素也全部浇灌到了里面。
“啊!”
祝如霜没想到他忍住没有直接操进来,他羞耻地咬着唇,菊穴和花穴都吞进去了一点热精。
alpha对着不满足的菊穴和小逼都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然后,拉着祝如霜同样挺立的性器,撸得他射了一次,beta被他的恋人、他的爱侣的行为刺激得双目无神。
满是beta气味的衣服,零零碎碎的,铺成一个圆形的“巢”,beta感受到alpha的双手在他的大腿上划动,他们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的身体开始因为爱人的抚摸颤抖,祝如霜不喜欢呻吟,于是嘴唇被秦扶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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