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存毫不费力地捉住了她,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草。
许仪宁情欲下呻吟的声音里不自觉透出柔软的哀求,她痛苦地揪着顾存的衣襟,“顾存,别操了……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我错了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你放过我吧……”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珍爱的妻子。我们还要生很多宝宝呢。”
顾存拍了拍许仪宁的背,只更加令许仪宁觉得毛骨悚然。
她被顾存摁在沙发靠背上,再次深深操进逼里。
许仪宁终于崩溃,她不受控制地朝顾存脸上扇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中夹杂着她被逼到失去理智的怒骂和推搡:“变态!疯子!你去找别人生!谁要嫁给你!你这个骗子!”
或许是她卯足了全身力气抗争的缘故,顾存竟然真让她推开了。她精神绷紧,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顾存,但还是跌跌撞撞地跑去玄关穿上浴袍,腿软地趴在门边疯狂地拍门。
“开门!开门!”
“啧。”
身后高大的阴影覆盖了许仪宁,许仪宁双腿彻底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不死心地拍打着门。
接着脚腕一凉,温热的触感覆盖在她的脚踝上。
顾存平静地问:“打断腿阿宁的腿就不会逃跑了吗?”
许仪宁悚然后退,可是脚踝还是死死地被攥在顾存的手心里。
太窒息了。
眼前的顾存想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最后终于哽咽着爆发:“你不明白吗?我根本不爱你了!不爱你!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你听不懂吗!……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欺骗我,玩弄我,羞辱我!利用我!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你再关着我,也只是彼此折磨!你放我走吧,我不爱——!”
剩下的话被顾存的手捂住。
“阿宁,在你学会听话之前,还是暂时先不要说话了。不然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
齐妍坐在一楼大厅,回顾着当时在房间里看到的情形,浑身被冷汗打湿。
她的计划在七天前就被顾存发现了,顾存用她一份写满了她父亲业务漏洞的文件威胁她将计就计。
她这才知道顾存究竟有多可怕。
而且顾存的秘书没有让她走,因为顾存还没有答应放过她。
齐妍从下午等到上午,在她快挨不住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顾存才抱着穿着浴袍被裹在西服外套里的许仪宁出来了。
这简直是触目惊醒的一幕。
她对许仪宁身材的嫉妒里一直隐含着欣赏的成分,但如今那具昔日姣好的身体上,凡是露出来的皮肤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刺目的吮痕、咬痕和掐痕。而且她好像是清醒着的。她在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漂亮的眼睛圆睁,惊恐的眼神失焦地盯着空气中,整个人无助又恐惧地缩在顾存怀里。他们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看到了一块黑玉般的物什贴在许仪宁的脖子上。
“救我……”
齐妍的袖口被扯了一下。
她好像神志不清,认不清楚自己是谁,看到人就试图求救。
那只袖子最终无助地松开了。
二人的背影远去,她听到许仪宁颤栗的呼吸声。
“阿宁乖,我们马上就回家。”
听着顾存温文尔雅的口吻,齐妍毛骨悚然。
除了浓浓的后怕,她在瞬间对许仪宁充满了愧疚与同情。
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许仪宁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
“阿宁。”称呼不知从何时变了,顾存如同最温柔的爱人般把她抱起来,来到餐桌前,喂了一勺营养粥抵到许仪宁嘴边,“我们该吃饭了。”
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逃跑。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处了一周。
即便是做爱时,她也除了呻吟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软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让我走。”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膜解锁。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许仪宁恨声重复道:“我说放我走。”
顾存挑了挑眉毛,“谢弥呢?”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身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腿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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