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存说:“外界的时间对阿宁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这句话轻易激起了许仪宁的惊惧。
她意识到顾存是真得想在这里关她一辈子,如果永远待在这里,她会疯掉的。
一定要逃,绝不能认命。
要尽快制造时机。
……
许仪宁被揽在顾存怀里,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东西发呆,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顾家儿媳代代相传,祖母说在孕中戴上它可以母子平安,我原本不信这些,但现在觉得倒也挺漂亮,很衬你的皮肤。”
“顾存……”
许仪宁想到了什么,低低唤了顾存一声。
“嗯?”
许仪宁从顾存怀里挣了挣,挣不开就不动了,低着头在他怀里自顾自地说,语气透着无奈和女性特有的轻柔。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造就了现在的你,但我们都清楚父母的关系会影响孩子性格的底色,在父母健全并相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才会幸福,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阿宁想说什么。”
顾存的嗓音骤然低了一个度,许仪宁在顾存怀里一抖,下意识捂住胸口。
她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低声说,“可是……我现在还是很怕你。”
顾存没有说话。
许仪宁知道他在听,便趁胜追击,她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握住顾存的手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无法摆脱你,那我认命,可是既然我们都病态又扭曲,为什么不学着互相治愈去爱呢?你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在我身上穿上我解不开的环……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你之后,在怀着爱去迎接我们的孩子好吗?我不想生下一个源自婚内强奸,又在病态家庭中成长的孩子,他绝不会健康幸福地长大的。”
顾存冷静地说,“我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健康长大。”
许仪宁听得心惊肉跳。
她怔怔看着顾存,深吸一口气后才握紧了顾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如果我可能会死呢?”
“你应该很清楚,孕期是母体最虚弱和危险的时期,我如果并不爱他,厌恶他,不想生下他,很可能活不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顾存的眼底有了动容。
许仪宁抱住了顾存,她还是很害怕他,但因此她的拥抱显得更加真实和恳切。
她把头埋在顾存肩头,轻唤道,“老公……生下他之前,我们需要救赎自己。”
雪白的床单上横亘着一具赤裸的身躯,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肥润的屁股被巴掌扇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嫣红,一根突兀的线则从狭窄的臀缝中延伸而出。
“呜呜!”
平静地微微喘息的她忽然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腰被单手压制,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光洁的臀部,她便僵硬地颤抖着不敢动了。
黑色的口球堵住了许仪宁的嘴,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只能不住发出介于欢快和痛苦的呻吟,听起来十分销魂。
顾存把她抱起来,将她背对着自己锁在自己怀中,可这个动作激得许仪宁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顾存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硬挺的狰狞生殖器擦过湿润的穴腔和那个从穴口伸出的线,挤入不断流淌淫液的小穴,堪称温柔地缓慢往最深处顶。
“阿宁舒服吗?”
“啊啊!呜呜呜!……胡奥不要!”
许仪宁被深入灵魂的痛爽和震动折磨得崩溃,下穴里塞着一个震动不止的跳蛋,顾存说今晚只做一次,却在插入前整整用跳蛋折磨了她一个小时,看她被迫高潮了无数次。
她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起初想要解开口球,可口球两侧的带子扣死在了后面,同样也要顾存的指纹才能解开,她的双手剩下的唯一用途便只有抓住顾存的衣襟和手腕,来传递自己情欲下的煎熬。
“乖,只做一次,阿宁再忍忍。”
双脚徒劳地踢动,脚踝上的锁链也随着脚趾抓握床单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粗大的分身与肉壁摩擦,每一下都捅出不少水渍,许仪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性器和跳蛋顶到突出相应的形状,又恐惧又惊悚,可是顾存却在这时扣住她的脖颈,轻吻她流出来的涎水,最后吻上了她被口球撑大的嘴。
射精结束,口球摘下,跳蛋也终于停止了震动。
顾存居然真的只做了一次。
许仪宁软倒在顾存怀里,她被顾存翻了个面,戴有乳环的双乳与顾存的衣服摩擦,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顺从地揽住顾存的肩膀,陷入顾存的气息中。
“顾存……不做了……”她的声音沙哑,透着令人怜惜的委屈,“老公……”
许仪宁的腿在顾存的身上分开,夹在穴里的跳蛋顺着精液如同母鸡下蛋般从肉洞中一股脑滑落出来,顾存刚射完的鸡巴当场就硬得发疼,她盯着许仪宁满是蹂躏痕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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