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居多,另一个院子里,春天开花的那些,有一些已经开始结出了小果。”
所有的花,全都能在她过往三年中找到痕迹,她曾经想种植但没有种好的,她曾经欣赏过但因为土壤和空间没能种的,她在游玩时不小心碰见的,教师节收到后她赞美了的。
偏执的背后,许仪宁感到一种令她悸动的酸涩,夹杂着复杂的爱恨,她无法用语言形容。
“先生一开始都是亲自料理呢,但一年前忽然不再过于细致地打理,而是放任它们随意生长,但先生每天都会来这里待很久很久。”
“他说,有一天夫人您回到这里,看到这些花也许就稍微不那么生气了。”
顾存陷入了昏迷,背部大面积烧伤,需要清醒后植皮。
可在这期间,他从管家那里知道了许多别的事。
比如他一家四口在许胤山的手段下如何只剩下他一个,比如他如何改头换面改姓顾收到了仇人的喜爱,比如他确实没有遗传病但曾眼睁睁哥哥和父母都葬身在火海中……
本就在这三年里逐渐倾斜的天平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来到顾存病床前。
坐了很久,最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泪珠撒在他的手腕上,“顾存,醒过来啊,我才能给你机会。”
……
大熊猫救火的事情被媒体争相报道,许仪宁和顾存这对、一个育人一个救命的低调模范夫妻也被媒体挖了出来。
许仪宁本可以否认,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但她没有。
顾存给她寄的离婚证是伪造的。
她放了几支从庭院里月季花海中摘下的正要盛开的几朵在床头,凝视着顾存说:“再不醒过来,就真的要离婚了。”
大约两周后,许仪宁生日的前四天。
昏睡中的许仪宁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惊醒,看着睁开眼笑意盈盈望着她的顾存。
他哑着声音却无比欢愉地问:“这么说是不离婚了吗?”
许仪宁一拳揍在顾存掌心,“你个混蛋!你又骗我!”
骗了什么呢?离婚证的事,还是又一次骗走了她的感情?
顾存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忍疼坐起身来深深拥抱住她,力道是熟悉地充满了占有欲。
“两次进医院可以换一个重新回到阿宁身边的机会吗?”
不等许仪宁回答,他便执着地说:“能这样实在再见到阿宁太好了。”
“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扯平了,往后我再也不骗你,但阿宁还有大半辈子可以骗我。”
“许仪宁女士,我的太太,可以让我重新追求你么?”
虔诚的表白跨越了整个青春,走过漫长的春夏秋冬,终于落在了这个第十五年终年繁花盛开的深秋。
许仪宁终于等来了一个平等的表白。
他们都不会爱人,也都不曾被好好爱过,互相纠缠了十二年,分离了三年,被迫学会了退让和原谅,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另一个不是原点的原点。
终究谁也放不下谁。
许仪宁泪水再也止不住,哭着用力抱住了他,辛酸又委屈地努力笑着,眼中眸光流转。
“那可要看你表现。”
可能他们这辈子也学不会正常的爱。
但他们会无限趋近于最理想的爱与自由。
“往哪儿跑呢?”
伴随着耳畔慵懒嘲弄的嗓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
姜换锦浑身一抖,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试图往前挪动。
可那人的体温紧接着贴了上来,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拽。
两腿便更大程度的分开,衣摆下的臀肉颤颤地深深嵌入对方灼热的器物,刺耳的水渍摩擦声在宫室内响起。
“嗯?姜姑娘。”耳畔的男人掰着她的下颌,又是一个沉腰深挺进去。
姜换锦咬紧下唇,艰难地试图厘清状况。
是梦吗?
不,感官太逼真,甚至未经人事的身下也有痛感。
而且她连浑身无力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凭借神识判断自己正被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个时辰前。
她收到一份定亲贺礼,来自她的师弟谢尤。
因为今日是她作为宗门大弟子与人定亲的日子。
谢尤一年前被派往南疆历练,那之后宗门内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突然出现在定亲典礼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一枚从南疆寻来的沧珠作为贺礼。
而据说,沧珠难寻,乃天下至宝,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为何谢尤刚给了她此物,她便做了这样淫乱的梦。
“嗯……”
冰凉的手指从身后抚上她的唇角,指腹强势探入口中,极为粗暴地搅弄她的舌头。
等舌头被玩出和身下一样淫荡刺耳的水声后,那人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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