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逃跑。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处了一周。
即便是做爱时,她也除了呻吟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软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让我走。”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膜解锁。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许仪宁恨声重复道:“我说放我走。”
顾存挑了挑眉毛,“谢弥呢?”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身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腿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
这一次彻底激怒了顾存。
手臂磕在金属栏杆上,许仪宁被扔回了巨大的笼子里。
顾存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那个东西,瞬间被唤醒了惊恐的记忆。
“不!我不要戴这个!”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项圈终究是死死锁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双手也被捉住反铐起来。
顾存拿了一根藤条好整以暇地蹲在趴在笼底的许仪宁的面前,冷笑着道,“就这么想离开吗?别急,一会儿我会亲自送阿宁出去。”
……
“嗯……!”
伴随着细棍抽在皮肤上的声音,颤栗的闷哼声从许仪宁牙关溢出来,嘴唇已经咬破了皮。
她身上宽松的睡衣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裸的身体上缠满了红绳,绳索勒过她的胸口,把一双穿了乳环的雪白酥胸勒得更加饱满。而她的手臂则被折叠起来紧紧束缚在身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臀部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腿上,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肥润乳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腿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奶子晃动的银色乳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她的穴眼里夹着一个粗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操弄她被强制高潮的小穴,可每当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迎接高潮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地抽打。
并不只这一种工具,不同的工具来回在她的脚底板狠狠抽打,从细到宽,从宽到细,许仪宁的脚趾一颤一颤地可怜蜷缩起来,她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连大声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发出抖抖索索的咬紧牙关的凄惨闷哼声。
脚底被抽得红肿,颜色如同绽放的嫣红花朵,横亘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一看便是惨遭凌虐的模样。但凌虐的人很擅长控制力度,确保在让被虐者不破皮的情况下被打到最疼。
顾存解开了束缚着许仪宁的绳子,麻绳在她白皙的肉体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许仪宁迅速地从顾存里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栏杆,戒备地看着顾存,甚至忘记了身体里还插着震动棒。
顾存被她染上畏惧的可怜眼神勾起了性欲,抚摸着许仪宁的头发道:
“我从前觉得威胁别人就范是一种令人不屑的下作手段,但现在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为卓有成效的一种,尤其是对于阿宁你这种善良且天真的人。”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想离开,可以。谢弥的父亲下个月就要退休了,她的留校工作也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劝你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他抬起许仪宁的下颌。
“如果阿宁走到了地下室的那扇门前,我就放你出去。但如果走不到,我就让谢弥代替你受罚,如何?毕竟上次见面你们就策划好了第二次逃跑计划,我本不想把她当眼中钉,但阿宁非要逼我。”
“现在,给你机会逃,跑吧,阿宁。”
……
“呜……”
纤细柔嫩的脚刚踏在地毯上,便从喉咙深处发来呜咽的呻吟,可瞬间又被急促的哽咽打断了。
铃铛的声音丁零作响,许仪宁夹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扶着墙往门的方向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刚走了两步她便疼得像触电一样趔趄地跌倒在墙边,摔倒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粗大的震动棒便从湿滑的穴道里掉出了大半。
可她还没自己把震动棒插回穴里,逼穴中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震动棒被介入的外力猛然插进穴中。
“夹稳了,掉了可不算数。”
许仪宁崩溃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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