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的时间,筱白完全在床上度过,被开发的彻彻底底。秦麟每天也会离开温柔乡在健身区训练,敞着卧室门就可以看到筱白的一举一动,事实上日渐听话的小宠物大多时候都在昏睡,清醒时也只是呆滞地缩在被窝里,没有一点反抗。
秦麟除了训练就是肏宝宝玩宝宝,劳逸结合,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这天是节目的决赛录制,筱白醒来时,秦麟已经久违的出了门。筱白听到过他与团队的人电话会议商定节目录制结束就回k国训练备赛。筱白偷偷想,不由得雀跃,暴君无论如何也无法带她离开国内吧,她马上就要自由了。
节目录制动辄数十小时,筱白最终试着站了起来,缓慢的走了几步。身体被清理得很干净,手机也压根不见踪影。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控这个奸淫自己多日的禽兽,但现在她也无心力考虑这么多,只想先逃脱他的控制范围。不多时,一个中年保姆便敲门进来,有条不紊的拉开窗帘,又收拾好了餐桌,布置上了丰富精致的食物。
透过窗户筱白看得到别墅的大门与出口隔着宽阔的草坪和花园,那里竟有黑衣人在站岗巡逻。于是没有多言,默默品尝着美食,心想只要坚持这最后一顿晚餐。
直到凌晨,秦麟才回来,那些工作人员霎时间就训练有素的全部消失了。秦麟拿着冠军奖杯,意料之内地取得了第一名。
筱白谨慎地看着脸色,送上了祝贺。
秦麟坐在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兴奋又亲昵地讲述今天的经历,时不时因为怀里的宝贝太过可爱而亲吻揉捏一番。
筱白虚以委蛇地应和着,被欺负得乱糟糟的,几乎要遮掩不住想要躲避、想要自由的心情。
“呵呵,”秦麟语气突然冷了下来,闷哼两声,“宝贝是不是听到我的工作电话了。”
筱白不敢吭声,躲开眼神。
耍这种小机灵叫秦麟又气又好笑,“以为我会把你留下吗?”
筱白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不会报警的,你相信我!我没有证据……”终于像是有了筹码,鼓起勇气对视,环抱着她的男人狠厉冷酷的神色顿时吓得筱白语无伦次,条件反射般的攀上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颌线才小声说:“麟哥……我……我只是想回家……”
秦麟吞下了暴戾的情绪:“家?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耐心下来安抚摩梭小家伙发抖的后背,“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出发,我带你一起去k国。宝贝,别惹我生气了,嗯?”
紧绷着的女孩再也无法佯装坚强了,奔溃地哭喊质问:“我之前的签证已经过期了,马上就要开学了,我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
“签证已经给你办好了,退学申请也已经提交了。至于你爸妈,我4个月后拿到金腰带就会带你回来向他们提亲。”
又是这种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
简直不可理喻!筱白出奇愤怒了:“你凭什么给我退学!凭什么替我做这些决定!我不会跟你去k国的!更不会跟你这个强奸犯结婚!”
巨大的危机感叫筱白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几乎要挣脱开秦麟坚固的手臂。
——又是这样讨厌的抗拒。
秦麟阴沉的眼睛几乎要浓厚得流出墨来,裹挟着风雨欲来的凝重。
他没再多言,直接抱着筱白回到卧室把她压进刚刚收拾好的松软的床上。
从来没有这样可怕。
之前对生理的压榨似乎不值一提了,这次秦麟给她带来的是精神的湮灭性压制。
云雨过后,筱白浑浑噩噩地缩在秦麟腿边瑟瑟发抖,无意识地衔咬自己的手指,像一只被悬于无际的海洋中心吓傻的鹌鹑。
作为丈夫,确实应该让着不懂事的妻子,男人想。
秦麟无奈地把妻子抱回怀里,妻子立即发出委屈地呜咽声。男人不禁轻笑,很复杂的笑声,宠溺却饱含恶意。他想不通,这么脆弱不堪的妻子,怎么会有勇气违逆自己的丈夫。
“叫老公。”
“叫老公就原谅你。”
“嗯呜……呜呜……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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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国,秦麟的恢复训练开始了。
筱白的生活变得无比艰辛苦楚:在役运动员的训练量十分恐怖,每天在她身上三小时的有氧运动雷打不动。筱白要配合其达到规定心率,只得无时无刻扩张预备着,完全被肏傻了,几乎一日日的睡着。
直到秦麟发觉小妻子原本就只有一手宽的腰又清简了许多,才皱着眉叫来医生和营养师。
秦麟终于意识到对筱白似乎过于严苛了。
那之后筱白才好过一些。渐渐娇养出一些嫩肉来。
接下来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筱白的父母。正值壮年,颇有人脉家资,对独生女关爱备至。难缠了些,但秦麟早做好了准备。
果然,国内,筱白虽与忙于生意的父母疏于联系,但几周后父母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报警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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