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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药物(10 / 16)

往身后瞄了一眼,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悠悠然转身离开。

池晓洲一路没有停歇,径直来到了贯穿茵城的长河附近。他面朝河流,斜斜倚在沿河的护栏上,游手好闲地用手指夹起一根烟,目光在烟的顶端凝了一下。

——“面粉厂埋伏完毕,尽量创造时机”

烟火,在这世上有许多存在形式:

其一,是星星点点的。用手掌般大的方寸空间,便能在刹那间自如地操控它们的诞生与泯灭。

是的,只需一瞬,嘴里叼着那根烟管的池晓洲就将手中地打火机点着,另一只手拢住火苗,因它看起来很是脆弱,像下一秒就会被风扑灭。

那样脆弱的事物,却有着与外表相反的强大的摧毁能力。火星迅速蔓延,很快将烟管头的那行小字烧得一干二净,仿佛它们从来就不曾存在,让人抓不到一分把柄。

其二,是温温暖暖的。无形的朴素的花朵盛开于名为平凡的土壤之上,只有饱含爱意的心灵方可用于浇灌,令其生生不息,遍及生活的原野。

是的,若池晓洲心中没有追求与向往,此刻便不会站在家中的炉灶前面,被他弟从后紧紧抱住,烹饪二人的晚餐。

池晓洲一手掌锅勺,把刚包好的饺子在小小的锅里搅得翻来覆去,避免他和池云尽待会只能吃到因为粘了锅而变成糊状的饺子;另一只手抽空遏制池云尽往他身后的私密处到处乱探的手。

这几天,他看到池云尽就来气,理由很是正当:

池晓洲的身体属于易留痕的体质,那个晚上的疯狂,让他之后的一个星期内都要穿高领毛衣,有时甚至需要画个妆遮住脸上的牙印。

于是,理所当然地,他暂时不想看见这只无论清醒还是不清醒都会把他乱操一通的牲畜。

可池云尽不干,闲下来的时候总围着他绕,像是做错事后非常愧疚的小朋友一般。

这么几十次下来,池晓洲心一软,只好无奈地搂住他弟的腰:“我爱你,我喜欢被你咬,也喜欢被你操,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池云尽:“我也爱你,哥哥。”

“哥。”池云尽看起来有点犹豫。

池晓洲不明所以:“嗯?”

谁知池云尽一下子吻上了他的脖子后、衣领上露出来的一颗痣:“生日快乐。”

池晓洲奇道:“不是后天吗?”

池云尽一边把什么东西塞到他哥衣兜里,一边答:“是后天。但是我想现在就说。”

池晓洲放下锅勺,不去管饺子会煮成什么奇形怪状的模样,拿出兜里的东西仔细一瞧:“平安符?”

池云尽整个人挂在他哥身上:“对,平安符,保平安。明晚回来,零点的时候我要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

人们把这种于日常生活中滋生的、一点一滴的幸福感,称为烟火气息。

其三,是声势浩大的。因其具有摧拉枯朽的破坏力,无人不为之感到恐惧。然而有的人,利用这份恐惧。

弹指间,没有生命的和有生命的,尽数归于虚空,消匿于漫长的时间之河。

操纵这份毁灭性力量的人站在安全区域,高高在上,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蝼蚁。

“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吗?”唐铭昊对池晓洲笑道,整个人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刚刚进行那么危险的一场交易的时候,他也一直是这个姿势。

他洋洋得意,仿佛在为刚取得的胜利庆祝;他怡然自得,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单单一句话,就让池晓洲感觉自己被押上了绞刑架,脖颈、手脚均被锋利的暗黑色的荆棘缠住,深深刺入皮肤,血色浸染纯白的囚服——至此,沦为一名即将被处决的死刑犯。

池晓洲只觉眼前发黑,思绪如闲置了好久浆糊般凝固住,下一瞬,他整个人失力地跪到地上,双目无神,却瞪得很大,不知道在看哪里。

也许他也不知道该往哪看,以往温润的嗓音如今变得喑哑不堪:“他在哪?”

唐铭昊慢悠悠地啊了一声:“你是说,我那个不成器的手下?”

“还是那个专门搜罗、贩卖情报的组织里,鼎鼎有名的——俄耳甫斯?”

他顿了很久,在池晓洲即将开口之时,才幽幽道:“我知道了,你说的,应该是你的那位亲弟弟。叫什么来着——”

唐铭昊轻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些惊喜地看着池晓洲:“想起来了!叫池云尽。”

他将行刑的刀落在池晓洲白净的脖子附近,略微用力,刀尖便往大动脉的一侧压了压:“对吧?”

池晓洲说不出话,只是满眼惊惧地盯着唐铭昊,可是眼底深处的愤怒就快要藏不住了。他固执地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他在哪?”

唐铭昊脸上的笑意终于收敛了几分,突然起身走到池晓洲面前。不顾池晓洲的挣扎,强硬地掰过对方的脸,要池晓洲与他平视、跟他对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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