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竟然真的不是他?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白瘦和蜜色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傻缺,薛郁鄙夷他。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薛炽没有做声,他就是有些封建,像狗,依靠在哥哥身上汲取安全感和存在感,相比薛郁,他才是那朵莬丝花,即使看起来像是坚不可摧的巨树,他仍然脆弱。
家世好,相貌顶尖,拥有高智商,无数人追捧恋慕,做什么都会顺利成功,他才18岁,就已经达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可是他的人生上不封顶。
但他却爱着平平无奇的亲哥哥。
伦理无法束缚他,爱就是爱,任何人胆敢靠近薛郁,都会被他驱逐出境。
看似是他困住了薛郁,实际上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薛郁,仅仅如此还不够,得到了薛郁的身体算什么,哥哥说得对,他想要的是他的爱,是薛郁爱上他。
身心都献给薛炽。
薛炽的身心早在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地单方面绑定薛郁了。
疯魔的爱,纠缠着恨和独占欲。
“哥哥,爽不爽?被我摸这里?”他的手指按压着薛郁的菊穴口,湿软但是又劲劲地缠住指甲盖,粗糙的指茧勾住不断收缩又回复的肠肉,他没有再像之前,刻意将手指上的水弄下来给哥哥看,也没有舔进嘴里,但是他的喉结滚动。
薛郁根本不用装,也不用勾引,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
薛炽炙热痴狂地单手托住哥哥的屁股,揉捏绵软的肉臀,那里流的汗混合菊穴口的肠液,是物理催情剂,让他更加发狂,想要吃掉哥哥,吞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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